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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氣順著徐文顥的雙唇緩緩流入羅鈺的口中,舌尖輕觸,羅鈺眉頭鬆開,竟無意識地呻-吟出聲。若是有旁人在此處,恐怕會驚掉下巴――冷情的徐莊主竟會主動服侍人,還會吻人,簡直是聞所未聞!只徐文顥自己卻不覺得奇怪,即使並不熟練,也彷彿天經地義般。那口真氣渡完,離開羅鈺的唇後,他還用拇指擦去了羅鈺嘴角的水痕。做完這些,他才將人平放在床,為羅鈺蓋上被子。羅鈺只昏睡了片刻,因徐文顥的真氣平復了心脈上的舊傷,不多時就悠悠醒轉:&ldo;……徐莊主?&rdo;&ldo;是我。&rdo;徐文顥坐在床邊,冷著臉,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ldo;莊主為何……會在此處……?&rdo;羅鈺剛醒過來,情緒尚未平靜下來,又見徐文顥在此處,腦中更是凌亂如麻,滿眼疑惑。&ldo;想來,就來了。&rdo;徐文顥簡短回答。羅鈺苦笑了下:&ldo;莊主來得可不是時候,鄭掌門才走了沒多久。&rdo;&ldo;與她何干?&rdo;徐文顥挑了挑眉,&ldo;我為你而來。&rdo;羅鈺不解:&ldo;為我而來?&rdo;徐文顥看著他的雙眼:&ldo;若你身上沒有奇遇,用了十成功力,還能活?&rdo;&ldo;我……&rdo;羅鈺百思不得其解,實則他自己也有些疑惑,他傷的是心脈而不是其他地方,按理來說就是動用一絲內力也要糟糕,沒想到他竟能撿回一條命,本以為是僥倖,聽徐文顥這麼一說,羅鈺只好否定了自己天真的想法。只是,他實在不記得究竟什麼時候有過奇遇了。見羅鈺陷入苦思,徐文顥好心提點道:&ldo;蕭鴻鬱。&rdo;&ldo;啊?&rdo;羅鈺仍是一臉茫然。&ldo;以物易物。&rdo;徐文顥又道。&ldo;這是……怎麼回事?&rdo;&ldo;我用一味奇毒,換了一瓶靈藥。&rdo;徐文顥容色淡然地說。羅鈺模糊記起,自己確實有過一段身體發熱,骨骼經脈劇痛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內傷復發,就連秦大也這麼認為的。不過如今看來,那些症狀則更像是洗髓伐經了,&ldo;那藥竟有此神效?&rdo;&ldo;自然。&rdo;徐文顥淡淡道,&ldo;那藥本是給老皇帝續命用的,只是蕭鴻鬱一路走得不順,沒辦法才將東西轉手給我,我便給你喝了。&rdo;羅鈺緊緊揪著心口,臉色發白:&ldo;如此貴重之物……怎能用在我身上?那陛下呢?&rdo;&ldo;再找便是。&rdo;徐文顥冷眼看向羅鈺,&ldo;你既得了靈藥的好處,少不得也要為此出幾分力。&rdo;&ldo;那是自然!&rdo;羅鈺立即道。本來是給皇帝用的東西,卻給自己療傷用去了,羅鈺滿心惶恐,滿滿的都是負罪感,此時有機會彌補,不用徐文顥說他也會主動去尋。&ldo;可是……若我隨你去了,追雲堡又該怎麼辦?&rdo;羅鈺又猶豫起來,&ldo;方才素女門掌門才來過,雖然我與堡主輪流上陣將她擊敗,可她並不是個失敗一次就會死心的人,這個時候追雲堡不能少了人……&rdo;&ldo;你以為她是為何而來?冒著身死追雲堡的風險也要帶走你,難不成是為了你追雲堡的那點錢?&rdo;徐文顥話語裡隱隱透著不耐煩。羅鈺尷尬地笑了下,不自在地轉過頭:&ldo;說的……也是,若非為了靈藥,連堡主都敗在表妹的毒掌之下,我重傷未愈,又怎麼可能與她有一拼之力?&rdo;這話似是激怒了徐文顥,他拽起羅鈺的衣襟,冷聲質問:&ldo;你仍放不下她?&rdo;&ldo;怎麼可能?&rdo;羅鈺苦澀搖頭,&ldo;我與表妹有緣無分,她若是一直表現得如她偽裝的那般溫柔嫻靜,或許我當真是放不下的。然而她真面目已經顯露,又是我追雲堡的敵人,我要是還放不下,就不是痴情而是愚笨了!若是莊主對此介懷,我可在此發誓。只是她身為素女門掌門,對外宣稱終身不嫁,但我知道她心中肯定另有打算,莊主莫要覺得遺憾,表妹既是心繫與你,就一定會想方設法與你在一起……&rdo;徐文顥眉頭一皺,狠狠地瞪了一眼羅鈺,目光中充滿了諷刺:&ldo;你都不敢碰的女人,難道你以為我還會要?&rdo;羅鈺皺皺眉,他對徐文顥的形容有些不適,開口解釋道:&ldo;表妹只是選了一條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