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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子方哦了一聲,只盯著蘇紀看,不說話了。蘇紀有些好笑地看著他說:&ldo;想問什麼,我知無不言。&rdo;&ldo;大叔……你還有聯姻物件?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不要?&rdo;宣子方好奇地問。&ldo;你希望我認真回答你,還是隻是隨便說幾句?&rdo;蘇紀看著他道。&ldo;當然是認真回答啦!這還用問!&rdo;蘇紀笑道:&ldo;好吧。對方家境很好,是我父親的同學的兒子,長相不錯,身材完美,性格挺可愛的。&rdo;&ldo;這樣啊……&rdo;宣子方有一點失落,卻還是問道:&ldo;那為什麼大叔拒絕了?&rdo;&ldo;這個問題以後再回答你吧。&rdo;蘇紀道:&ldo;我們該回去了。&rdo;&ldo;哦。&rdo;蘇紀伸出手,揉了揉宣子方的發頂,彷彿察覺到宣子方的失落:&ldo;在吃醋?放心吧,我還是單身。如果你後悔了,或許可以想辦法讓我喜歡上你。&rdo;&ldo;不……我……&rdo;宣子方紅著臉,慶幸此時天已經黑了。蘇紀的手就像一張網一樣,雖然輕輕放在他的頭頂上,卻無論如何都掙扎不開,宣子方甚至有種錯覺,他劇烈的心跳聲已經透過那溫暖寬大的手掌傳遞到蘇紀耳中,令他緊張不已。&ldo;到家了。&rdo;蘇紀敲了敲宣子方的腦袋:&ldo;一路上魂不守舍的,想什麼呢?&rdo;&ldo;已經到家了嗎?&rdo;宣子方從紛亂複雜的思緒中掙扎出來,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到熟悉建築物,點點頭:&ldo;嗯……時間過得真快。&rdo;蘇紀:&ldo;……&rdo;宿舍在二樓,然而兩人剛走進樓梯間就察覺氣氛有些不妥。&ldo;這是什麼?&rdo;宣子方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個白色信封,翻到正面,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戰爭歷史 一班宣子方(收)】。蘇紀自然而然地從他手中抽|出那個信封,三兩下撕了個稀碎:&ldo;連投進信箱的環保意識都沒有,這樣的人寫的信你也沒必要看。&rdo;宣子方張了張嘴,可惜他反應過來時,那封信已經無法挽救了:&ldo;大叔……&rdo;蘇紀順手把那撕得稀爛的信扔進垃圾桶,拉著宣子方的手道:&ldo;忘了它。&rdo;宣子方:&ldo;……&rdo;就在宣子方乖乖跟著蘇紀上樓時,轟隆一聲,還沒等他仔細看,就被鋪天蓋地雪花一般多的紙片給埋起來了。蘇紀的額角青筋繃起。等到再沒有紙片落下來時,宣子方拿起落在頭頂的信封,發現還是寄給他的:&ldo;……&rdo;那充滿了整個樓梯間的信,上面的收信人一致寫著:宣子方(收)。被埋在一堆情書下的蘇紀冷著臉道:&ldo;看來,我有必要去找校長單獨談談了。&rdo;☆、chp07&ldo;在電子資訊如此發達的當下,利用數以萬計的信封,會讓其視覺衝擊以及處理難度直線上升,這充分說明了這一次的事件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故意傷害,令宣子方同學在身心上俱有不同程度的受傷。如果往大了說,我可以將此次事件升級為國防學校一直以來都存在的對oga的歧視傾向,我想,我們都不希望在開學之初就接到御統本部的喝茶邀請吧?&rdo;蘇紀看著校長說。校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ldo;沒……沒那麼嚴重吧……&rdo;心道,這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求愛行動罷了,怎麼經過蘇紀的表述就上升成了嚴肅的事件?蘇紀靜默地看了校長一會兒,又回頭輕描淡寫地瞪了一眼宣子方,坐在角落裡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宣子方突然一個激靈。蘇紀:&ldo;你看這位同學,他已經有一整個晚上沒有睡覺了,手臂上還有淤青,這些都可以視為證據。&rdo;宣子方則尷尬地紅了紅臉,訥訥點頭。實際上,手臂上的那點傷是宣子方當時想從一堆信裡爬出來結果腳下打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而臉上的黑眼圈,則是不小心看到洗完澡光著出來的大叔,不知道為什麼一整個晚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抱著被子滾了整晚,直到早上才蔫蔫的,顯然是力氣都折騰殆盡了。後來蘇紀在早餐的時候發現了宣子方的異常,細問之下宣子方卻支支吾吾什麼都不肯說,摸著下巴思考了一分鐘,蘇紀決定帶著宣子方去了校長室。一夜沒睡確實是一夜沒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