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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躍能想象大大在看到那些評論的時候不過是當做一出笑話,笑過之後就拋到腦後了。儘管腦殘了對方很多年,馮躍清楚瞭解奉旨貪汙大大就是這樣一個人,對什麼事情都抱持著嘲諷的態度,他愛的也是大大下筆的那種諷刺辛辣又令人回味無窮的感覺,可是當那個讓貪大不屑一顧的物件是自己時,他還是會有很傷心很傷心的感覺。他寧可一直當那個披著馬甲為他撒花留言的小讀者,也不想讓大大覺得他是腦殘精分、在抱大腿、在炒作自己。他的文底下的評論,除了來圍觀寫手jq的意外,還有不少來黑他的。陰謀論從來不會過時,甚至有人分析說,&ldo;這次的事件其實根本就是風吹君自己爆出來的,目的是什麼,呵呵,大家心知肚明。&rdo;馮躍索性關掉了所有的網頁,打算斷絕與外界的一切聯絡,在家安安分分地複習考研。可是,老天偏不遂他願。&ldo;藥~藥~切克鬧~藥~藥~切克鬧~&rdo;若遠若近的熟悉的聲音傳到耳邊,馮躍也沒時間哭了,有氣無力地回床上摸出他的手機來,按下接聽鍵。&ldo;喂,學姐?&rdo;電話那頭的學姐是去年大四畢業的,跟馮躍是直系,以前他們也在學生會里的同一個部門待過,比較熟悉。學姐也沒從馮躍嘶啞的聲音裡聯想到什麼,她的事情比較急,所以就開門見山地說了,&ldo;馮躍,你還記得我大三你大二那年有個很強悍的學長嗎,那個學長暑假要來我們學校辦講座,你有辦法聯絡到目前還在校的大四學生嗎?&rdo;馮躍的思緒全被奉旨貪汙大大佔據了,聽得雲裡霧裡,&ldo;什麼學長?&rdo;&ldo;就是那個一口氣拿了全省和整個xx地區日語演講比賽的底下和奉旨貪汙大大的文章底下都看了一遍,然後又去逛了奉旨貪汙大大的微博。 自己的文下偶爾有一兩個負分,但更多的還是圍觀的讀者。奉旨貪汙大大依舊冷豔高貴,對於這件事除了呵呵兩個字再沒有半句回覆,彷彿任何事情在他眼裡都如塵埃般微不足道。馮躍說不出此時自己的心情是怎樣的,有點竊喜,又有點失落。明知道奉旨貪汙大大不回應其實就是最好的回應了,可他還會抱有一點小小的期待,希望他能為自己說上一句話,哪怕是官方式回覆也好。畢竟,沒有人不喜歡自己有死忠粉的吧……馮躍整個講座過程中都在用手機刷網頁,哪怕耳邊學長的聲音醇厚又有磁性,是他喜歡的聲音,他也沒聽進去。直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才愣愣地轉過頭。&ldo;我在想,是不是哪裡講得不好,你從進演講廳的時候起就沒有抬過頭……&rdo;學長表情有點落寞地說,&ldo;我有那麼差勁嗎?&rdo;作者有話要說:小短文,國慶寫來消遣的,裡頭出現的任何資訊都是杜撰!純屬杜撰!不能當真的!otl喜歡的話留個言唄~33、【】 …我們曾經有無數次擦肩而過,每一次都錯過了相遇的機會。馮躍一抬頭,就愣住了。說起來,馮躍跟奉旨貪汙大大的距離雖然很遠,但也很近。他記得奉旨貪汙的一篇短篇小說裡的設定跟他的高中很像,從圖書館到校外的小吃街,都跟他印象中的一一重疊,那時候他就知道奉旨貪汙大大不僅和他在同一個城市,他們甚至上過同一間高中。只是那時候馮躍早就畢業了,奉旨貪汙大大比他畢業得更早。他記得有一次在利用貼吧的搜尋回覆功能,他把奉旨貪汙大大從註冊了那個賬號起在貼吧發過的所有回覆都看了一遍,然後順藤摸瓜又搜到了大大那不為人知的馬甲的發言,接著,在某個清冷貼吧的帖子裡,他看到了大大爆的照片。雖然只有一個側臉,但還是能讓馮躍心跳加速。奉旨貪汙大大從來沒有公開過他的照片,只看過他周圍那些資深寫手朋友的評論,說是很帥。他不知道是因為看到了大大的照片而興奮,還是因為這樣的人肉行為其實挺不道德而內心不安,不過儘管只有一個側臉,大大確實長得跟傳說中的那樣帥。這兩個小秘密他一直埋在心裡,偶爾想起那條小吃街上的糕點,他會開啟自己電腦裡專屬奉旨貪汙大大的資料夾,盯著那張側臉的照片看很久。在馮躍抬頭的這一瞬間,心跳習慣性地變快了。之前只是遠遠地看了幾眼,他的心思又不在講座上,所以早就忘了他的學長長得是圓是扁,這會兒學長拍著他的肩膀,距離他只有十幾公分,連學長又長又濃密的眼睫毛都能一根一根看得清楚。馮躍在那個瞬間,還以為他是看到了奉旨貪汙大大。隨即他就在心裡默默吐槽自己,當一個人盯著另一個人的照片看得太久了,久到已經深深印刻在腦海裡的時候,無論看到什麼人都會潛意識地去找兩者之間的共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