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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呢,孟聆鳳成洑溪併成輝等幾個親信也都在。德隆帝坐在主座上,蕭正峰陪在身旁坐著。阿煙過去見了駕,德隆帝忙命起來了,又賜了座位。阿煙的座位就在莫妃的下首。看起來莫妃等人也不明白今天是怎麼回事,疑惑地看了阿煙一眼。阿煙搖了搖頭,意思是她也不知道。一時大家都到齊了,蕭正峰這才開口:&ldo;皇上,南鑼郡主給臣下了藥,想和臣有c黃榻之歡,不過當時南鑼郡主確實只摸了臣的胸膛,其他我們什麼都沒幹。&rdo;當庭廣眾的,蕭正峰直言不諱,在座的女眷頓時都有些臉紅‐‐除了孟聆鳳。孟聆鳳聽到這個,點頭:&ldo;是了,將軍既然說沒摸,那一定是沒摸!&rdo;一個南鑼郡主而已,蕭大哥想來也不稀罕!看南鑼郡主那個傻樣,摸起來肯定不如她家阿煙嫂嫂!成洑溪低下頭,無奈地&ldo;咳&rdo;了聲。這種男女之間的事兒,當著面敞開了說已經夠那個啥了,為啥他家這個女人還要湊上去摻合一腳呢?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南鑼郡主身上。南鑼郡主咬牙,緋紅著臉站起來:&ldo;就算是隻摸了胸膛,那又如何?男女授受不親,難道你就不應該對我負責嗎?&rdo;眾人一想,也是,心中暗暗覺得這事兒還是難辦。蕭正峰點頭:&ldo;皇上,要說起來,南鑼郡主說得沒錯,摸了胸膛也是摸,按理說臣確實應該負責。&rdo;這話一出,大家都有些詫異,阿煙也蹙了眉,心想蕭正峰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德隆帝也有些疑惑:&ldo;正峰,這麼說,你是願意娶南鑼進門了?&rdo;如今南鑼公主已經成為朝野上下的一個笑柄,他也實在是頭疼。誰知道蕭正峰卻話鋒一轉,淡道:&ldo;我剛說的,只是按照常理而已,可是世間之事,總是有個例外。&rdo;大家越發納罕,紛紛等著他的下一句。德隆帝皺眉:&ldo;正峰,有話你就直說吧。&rdo;蕭正峰當下起身,單膝跪地,拜向德隆帝道:&ldo;接下來的話,唯恐冒犯君王,還請皇上恕罪。&rdo;德隆帝哪裡跟他計較這個,當下擺手道:&ldo;正峰,你直說就是,恕你無罪。&rdo;蕭正峰點頭,這才道:&ldo;皇上,按理說既然南鑼郡主幫臣脫了衣衫褲子,把臣看了個乾淨,還摸了臣的胸膛,我是應該娶她進門的,這是為了清白名聲著想。&rdo;蕭正峰這些話說得是如此的直白,又是扒衣服又是脫褲子的,聽得在場女眷臉紅不已,可是她們又實在是好奇蕭正峰打算如何圓這個場子,於是都豎起耳朵去聽。蕭正峰一個大轉折,卻是淡定地道:&ldo;可是這世上有一種女人,是沒有什麼清白名聲可言的。這種女人,脫男人的褲子那是家常便飯,摸男人的身子那是恪盡職守。&rdo;他這麼一說,頓時在場的人臉都變了。他這麼描述,顯見得是在說一種女人,那就是風月女子!可是他如今說得可是南鑼郡主啊!德隆帝便是再寬宏大量,當下也變了臉:&ldo;正峰,不可胡說!&rdo;?☆、?就在眾人都變了臉色的時候,蕭正峰卻沉下了臉,陡然起身,冷盯著南鑼郡主:&ldo;郡主,我沒說錯吧?其實你之前可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紅唇萬人嘗,不知道經過多少男人,又替多少男人脫過褲子!這樣的你,有何清白可言,又有什麼臉要我為你負責?&rdo;南鑼郡主直直地瞪著蕭正峰,臉色蒼白,渾身顫抖:&ldo;你,你怎可如此汙衊於我!&rdo;德隆帝聽到此言,厲聲譴道:&ldo;正峰,你簡直是胡鬧!有你這樣說話的嗎?&rdo;南鑼郡主忽然捂嘴哭了起來,噗通跪到了德隆帝面前:&ldo;皇表兄,南鑼流落北狄賊人手中十幾年,還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楚,蕭將軍怎麼可以如此羞ru於我!&rdo;德隆帝此時心裡也是生氣,其實便是南鑼郡主真有過這樣的經歷,那又如何,那也是他舅父的唯一血脈,是燕王同父異母的妹妹,也不能這樣侮ru於她!阿煙也是驚得不輕,不敢置信地盯著蕭正峰,想著他素來處事小心的,如今怎麼會這樣膽大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