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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韓諸只好把識別證上的名字申請改成了:韓柱。栓子說:&ldo;挺好的,我是栓子,你是柱子。&rdo;韓諸無語了……而就在她為名字問題而小小地煩惱的時候,一個久違的男人找上了他。孫立。孫立一見到韓諸,就苦著臉說:&ldo;韓諸,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對,你就原諒我吧!我們從新開始吧,好不好?&rdo;自從那天韓諸出院後,孫立原本想著來重新追求韓諸的。誰知道他回到家不小心碰到了鼻子,鼻子就那麼歪著,沒辦法,去醫院治了一番,又養了好久,才算好了。這還不算完,他爸爸原本是國安系統的一個主任,這麼些年來也算是混得風生水起,可是誰知道家裡臨到快退休了。牽扯進去一個案子裡了。原本也不是他爸爸的責任,可是這事兒得牽連人啊,於是他爸爸就只能申請提前退休,算是了了這一樁事。退休後,他爸爸在家沒事幹,就上上網打打遊戲,偶爾找個人聊聊天。這聊著天,就出問題了,竟然勾搭上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四十多歲,很是風-騷的樣子。他爸爸是徹底綻開了第二春,怎麼也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於是他媽就開始大鬧啊,哭啊要上吊啊,最後當然沒死成,鬧騰一番,終於還是離婚了。他爸爸也是個厲害的,五十多歲的人了,竟然已經讓那個女人懷了孕,那個女人還去醫院看了,說是個男孩。這男人啊,一旦後面那個真愛有了孩子,哪裡還會想著第一個孩子呢,況且這第一個孩子又是氣憤指責自己的樣子。於是他爸爸乾脆來了個婚前轉移,人家本來是國安系統的人啊,一生兩袖清風啊,什麼錢財都沒有啊。最後到頭來,這孫立和他媽就分了一套老舊的兩居室,其他竟然什麼都沒有。孫立只覺得自己太倒黴了,人生太不幸了。他是怎麼也想不到,這和當初在醫院裡把額頭磕破了有關係的。他消沉了一段時間後,想起了韓諸,這麼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韓諸如今了不得了。一天一個地算命,一天就收入四百塊錢。四百塊錢對於以前的他來說好像也沒啥,可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那是了不得的一筆錢了。他就眼巴巴地跑過來了,想和韓諸複合。他就天天來韓諸家,各種絮叨糾纏。&ldo;韓諸啊,你要有良心啊,以前我有錢的時候,吃香的喝辣的,可從來沒少了你的。&rdo;&ldo;韓諸,你不能這麼狠心!如果不是你,小容不會去打胎,現在好了,我兒子也沒了,爹也跑了,我什麼都沒有了啊!只有你啊!&rdo;&ldo;韓諸,我如果沒有你,我只能去死,你不能這樣對待我。&rdo;這個孫立天天在這裡唸經,各種流淚絮叨,倒是讓韓諸覺得自己好像是個負心漢。栓子看著韓諸的目光也越來越怪異。終於有一天,栓子跑過去問韓諸:&ldo;你以前是怎麼看上這個男人的?&rdo;我比他好一百倍,怎麼我就不奢望讓你看上呢!韓諸揉了揉額頭:&ldo;我以前腦子進水了。&rdo;栓子:&ldo;那現在呢?&rdo;韓諸:&ldo;現在,進的水都吐出來了。&rdo;栓子:&ldo;好吧……&rdo;韓諸:&ldo;你去,把他趕跑!&rdo;栓子:&ldo;行,我早就煩他了。&rdo;於是在某天的中午,當方秀萍韓諸栓子一家人在那裡吃中午飯的時候,孫立又來了,苦著臉糾纏,從旁苦苦哀求。栓子伸手,端起了一盆魚香ròu絲,就這麼扣在了孫立頭上。孫立摸了摸流淌在鼻子尖帶著紅色粘液的蘿蔔絲,苦著臉道:&ldo;你打我,你打我!我要求賠償!&rdo;韓諸拿起錢包,從裡面抽出十張一百的,扔到了孫立頭上。&ldo;這個就當分手費,你走吧。&rdo;以前是我不對,不該招惹你,求你快走。孫立原本還要鬧的,見到那十張一百的,就胡亂抹了抹臉,拿起錢來跑了。栓子從後頭對著空氣揮舞了下拳頭:&ldo;再敢來,真打死你!&rdo;在遙遠的帝京,一棟別墅中偌大的房間中,有了如下的對話。&ldo;小姐,那個女孩沒有死。她活過來了。&rdo;男子的聲音,彷彿機器一般,沒有任何情感。&ldo;怎麼會產生這種紕漏,不是讓她吃了很多安眠藥嗎?&rdo;一個女人,隱在窗簾下的暗影中,看不清楚。她的聲音清冷而低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