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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袖走後,蕭荊山的柴也劈得差不多了,到灶房洗了洗手便進屋了。進了屋,卻見梅子正斜靠在炕上歪著頭打量他,只打量得他竟然有些不自在。&ldo;怎麼這麼看我?&rdo;蕭荊山拿過汗巾子擦著手,口中這麼問。梅子笑著打趣道:&ldo;我今日才知,卻原來如今你已經是這十里八村百裡挑一的好男人了,多少小姑娘都看著你呢。&rdo;這話說得蕭荊山倒是無奈地笑了:&ldo;看你說的,我怎麼不知道。&rdo;梅子斜著眸子看他,看了半響忽然拿起眼前的尿布扔過去,口裡怪他道:&ldo;哼,我看你倒是很會勾引小姑娘喜歡呢!&rdo;蕭荊山自然不會被一塊輕飄飄的尿布擲到頭上,伸手一接那尿布便被他精準地捏在手中了。他也看出自家娘子心裡不舒服,便坐到炕邊,抓住梅子的手在手心,很是冤枉地說:&ldo;我何曾勾引過小姑娘喜歡呢?&rdo;梅子卻不和他講理,口裡道:&ldo;你就是勾引小姑娘喜歡了!&rdo;蕭荊山越發無奈:&ldo;沒有的,我從來沒有看過任何小姑娘。&rdo;梅子看他著實委屈,心裡想想自己實在也是有點無理取鬧,便話鋒一轉,故意笑道:&ldo;你真得不曾看過任何小姑娘?&rdo;蕭荊山認真搖頭:&ldo;從沒看過。&rdo;梅子卻噗嗤一聲笑出來,晶亮的眸子調皮地瞅著他:&ldo;當初我也是水靈靈的一個山裡小姑娘,那你難道就不曾看過我?&rdo;蕭荊山看著她這副調皮模樣,倒是一時無語,萬沒想到自家昔日那個怯生生的小娘子如今早已學會挖一個坑讓自己跳了。梅子卻得理不饒人,抓住他的手催道:&ldo;快說,你當日幹嘛娶我,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真不曾看我一眼?&rdo;85、深夜,ròu香動人&ldo;快說,你當日幹嘛娶我,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真不曾看我一眼?&rdo;蕭荊山坐在炕沿,笑看著她道:&ldo;都是那麼久前的事了,誰還記得那個。&rdo;梅子當然不依,小手拉過他的大手,不滿地在他手掌心一下下地戳:&ldo;難不成當初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只因為救了我,就這麼把我娶回家了?&rdo;蕭荊山挪動了□子伸出大手讓她戳得更順當,嘴裡帶著笑道:&ldo;當時你小命差點都沒了,整個人都是我救回來的,後來也還是我把你抱回家的,哪裡能看都沒看呢。&rdo;梅子想想也是,回憶著當時的點滴,心裡又甜又酸,最後還是忍不住歪頭好奇地問:&ldo;當時你看到我那個樣子,心裡是怎麼想的呢?&rdo;蕭荊山聽她提起過去,眸子裡也帶了點回憶的味道,感慨說:&ldo;當時的你小小的,傻乎乎的,偏偏又固執得要死。我當時就想,這個小姑娘啊,一看就是倔強的小傢伙,我必須把她娶回家,不然‐‐&rdo;他說到這裡倒是沉吟了下,沒繼續說下去,只含笑凝視著梅子。梅子心急,拉著他的手問:&ldo;不然如何?&rdo;蕭荊山卻笑出了聲:&ldo;我若是不把她娶回家,她那個傻乎乎的樣子,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活下去呢。&rdo;梅子聽他這麼說卻依然覺得不夠,眨著眸子看他,不滿地道:&ldo;難不成你救了個阿花阿糙的也要帶回家?&rdo;這話裡就泛著小小的酸味了。這件事其實是個陳年老醋,以後估計沒事了想起來就可以拿出來品一品,酸味是可以經久不衰越釀越醇的。蕭荊山知道這個小醋罈子是碰不得,而這種莫須有的事說多了也沒用,當下往炕裡面湊了一些,伸手將她攬在懷裡,俯在她髮間帶著戲謔的笑意道:&ldo;阿花阿糙哪裡有梅子好,可以吃可以摸,沒事了還可以抱抱。&rdo;蕭荊山灼熱的男性氣息噴在梅子的脖頸和臉頰,這讓梅子整個人頓時軟了下去,笑著睨了他一眼埋怨道:&ldo;你還好意思說,如今動輒就要往灶房裡跑。&rdo;蕭荊山將帶著胡茬的下巴抵靠在梅子細軟的髮間,柔聲道:&ldo;我就知道你胡思亂想了,我們也一起過了這麼久了,你還不信我?&rdo;梅子咬唇道:&ldo;我自然是信你,可你也說清楚嘛,難不成真是嫌我生了個孩子人就變樣了?&rdo;蕭荊山聽她話裡說的委屈,忍不住笑出了聲,扶著她順肩而下的髮絲道:&ldo;你果然還是那個小傻瓜,我哪裡會嫌棄你這些。再說了‐‐&rdo;他眸子似有若無地掃向她只遮了一層單衣的胸部,那裡白嫩的兩團隱約可見:&ldo;我的小梅子,生了孩子後,可真是徹底熟透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