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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景安憤憤不平地踩著地上的泥巴:&ldo;爺就不信,有了銀子還能買不到還吃的!&rdo;可是他很快發現他的銀子唯一可用的時候就是每個月下山一次的大采購,他曾經好奇地跟著去過山下的集市,並驚奇地發現,他的那些金的圓的,集市裡的人好像見都沒見過!!人家一直是在用銅板啊銅板啊!當天晚上,萍兒就發現自家男人正拿腳踢著一個偌大的箱子往屋外面去。萍兒驚奇:&ldo;那不是你的寶貝麼,怎麼如今……&rdo;魯景安沒等萍兒的話說完,就沒好氣地說:&ldo;罷了,這些東西在這裡不過是佔地兒而已,咱們屋裡本來就不寬敞,留著作甚!&rdo;萍兒無語:&ldo;這一路讓馬兒馱來也費了不少力氣,你隨便找個地方放著就是了,何必非要扔了它。&rdo;魯景安想了想:&ldo;也好,我把它扔進地窖裡去吧,那裡面能放不少東西呢。&rdo;於是萍兒就看到,自家夫君哼哧哼哧搬著一個老重的箱子往外面走去,最後爬進了地窖裡,將箱子放到了地窖最裡面,最後還踢了一下道:&ldo;你個黃白俗物,爺以後不要你了!&rdo;===================================這天晚上,梅子給小傢伙洗了身子,又把他哄得睡下,這才和蕭荊山一起躺在炕上。無聲地鑽進蕭荊山懷裡,在他的胸膛上隨便划著道道兒,梅子倒是彷彿回到了初初嫁給他的那時候。其實時間也就是那麼一眨眼,自己也為人母了呢。梅子拿手指描摹著蕭荊山的傷疤,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伸手握著他的右手。這些日子以來,蕭荊山雖然一直在開荒,但他從來都是左手握著鐵鏟的,從不敢用右手使力。梅子嘆了一口氣,臉蛋兒在他胸膛上磨蹭著低喃:&ldo;難道這隻手以後都不能好了嗎?&rdo;蕭荊山的大手環過她的腰肢,輕撫著她的後背道:&ldo;放心,以後總能好得了的。&rdo;梅子還是心疼:&ldo;那得多久才能好啊?&rdo;蕭荊山卻不說話,粗糲的大手只是似有若無地撫弄著梅子的柔膩的後背。梅子被他撫得心裡發癢,身上也有些蘇軟,便更加倚靠在他胸膛上。蕭荊山的呼吸也有些粗重了,忽然之間他一個用力,竟然是將梅子整個人抱到了自己身上跨坐著。梅子先是一個低呼,拳頭捶打著他的胸膛道:&ldo;你個壞人,嚇死我了!&rdo;可是她捶打著捶打著忽然發現了不對勁,睜著驚訝的眸子看著他。蕭荊山低笑,眼中發亮:&ldo;你看什麼呢?&rdo;梅子低頭看著扶住自己腰肢的蕭荊山右手,剛才,應該就是這隻手將她整個人扶起的吧?蕭荊山卻挑眉道:&ldo;傻瓜,你看錯了吧。&rdo;說著兩隻手扶著她的腰肢,強她往下,對準了他的蓬勃之處。梅子只感下面一緊,已有異物闖入。不過她的心思依然停留在剛才,她在一片上下搖盪中想著,剛才,是肯定沒看錯的啦。89我叫阿鏡,今年十一歲,住在一個叫做綠水村的地方。綠水村是一個很大的村子,我們每家都有結實的房子,房子周圍是一片片的土地。這些土地都是我們大家一起的,平時我爹我娘還有叔叔嬸嬸們一起耕種,收了東西大家就分。當然農閒的時候伯伯叔叔們還會在爹爹的帶領下一起去山裡打些野味給我們解饞。每當這個時候,我們這群孩子都嘴巴里流口水。我爹爹長得很高很高,我孃親溫柔愛笑,我還有一個喜歡帶著我們漫山亂跑的哥哥,當然我還有許多的伯伯、叔叔和嬸嬸。這些伯伯叔叔都對我很好,其中我最喜歡魯伯伯和裴叔叔了。魯伯伯會拍著手給我變戲法,還有一下巴的大鬍子讓我揪著玩。當然後來我長大一些了,就不敢揪了,o(╯□╰)o。我娘說,如果我再敢揪魯伯伯的鬍子,她就不讓我啃豬蹄ròu了,想想香噴噴又有嚼味的豬蹄ròu,我覺得還是離魯伯伯的鬍子遠點,那玩意兒又不能吃。沒有了魯伯伯的鬍子後,我便把目光轉向了裴叔叔。裴叔叔這個人平時也不怎麼說話,不過他對我是很好的。他自己只有三個兒子,都是調皮蛋,所以他對我很寵愛,我要什麼他都給,有時候還會偷偷地窩藏豬蹄ròu給我吃。我沒了鬍子玩,便裝難過抹眼淚讓他帶著我爬樹,只可惜他並不上當,他讓我去找哥哥學爬樹。哼,我當然知道哥哥肯定不會帶我爬樹的,裴叔叔不過是支應我罷了,我心裡明白得很,又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