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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心疼他這幾天累壞了,也不忍拒絕,乾脆自己坐起來褪下了褻褲,又躺下反抱住了他,還挺起腰來迎他那折磨人的東西。蕭荊山見自己的小娘子如此熱情谷欠望自然是又膨脹了幾分,再加上他這幾日在深山裡憋著,時不時想起自家那嬌嫩嫩的小娘子,早已憋了好久的火,於是這一晚自然是翻雲覆雨攻城略地。也許是想著這顆小梅子也熟了,前些日子被他撐得開一些了,他這次並沒有太多剋制,反而是狠衝猛刺,盡根入底,入得小梅子嬌喘不已連連求饒。當入到最激烈的時候,他在她耳邊低聲問:&ldo;這幾日有沒有想我?&rdo;梅子此時已經泣不成聲,只能啜泣著說:&ldo;想……想你……&rdo;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已經無力的雙手扣住他的肩膀。微弱的月光下,蕭荊山見她眸裡含媚,紅彤彤的臉頰上又帶了那麼幾分淚滴兒就如同雨後桃花,真是惹人憐愛,於是狠狠地吻了一口她的臉頰,身下猛地用力往裡一抵,只見小梅子&ldo;哇呀&rdo;一聲亂叫,眸子半眯起,渾身都顫了起來,隨即顫抖著聲音帶著泣聲說受不住了。蕭荊山怕她真承受不住,這才慢了下來,可是每一次依然全跟進入。梅子身形嬌小,被他壓在身底下只看到眼前帶著一道猙獰疤痕的胸膛動來動去,那疤痕紅赤赤的,簡直如同一條惡龍般在折磨自己。她心裡又怨又愛又憐,乾脆仰起頭依附在那胸膛上,讓自己嬌嫩的臉頰感受那疤痕的粗糙感。蕭荊山被她這樣一貼,動作更為激狂,又弄了幾百次,這才放開精關把一腔熱流統統交予了她。蕭荊山從她身上翻下來,這次是徹底累了,沒多久便抱著她睡過去了。梅子卻睡不著,她就著月光看他睡著的樣子,卻見他臉型如同刀刻出來的般稜角分明,濃眉俊朗,鼻子高挺,寬厚的嘴唇抿著。梅子只覺得他竟然是好看的,以前從沒覺得的,想來他這個人胸前那道疤看著太過惹眼,只看一眼就覺得這人凶神惡煞,殊不知他本來其實是俊朗的。梅子託著腮又看了他一番,見他的胸膛起伏,鼻翼微動,忍不住伸出手指頭,輕輕地從他鼻翼劃過,又慢慢來到唇邊,只是手指頭不敢靠近,唯恐驚擾了他。如此比劃了一番,手便輕輕下移,從他胸前那道疤痕的最開始慢慢劃下,心裡想著那道疤痕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又曾經遇到過什麼?他十三歲父亡,一個人離開這大山去外面闖蕩,記得聽人說這些年外面曾經不太平的,他在山外邊那個不太平的世界裡都做過些什麼?為什麼在出去十五年後,他依然身無長物孑然一身地回到這個生他養他的小村子裡,帶著那道惹來他人非議的疤痕,默默地蓋房打獵過日子。梅子胸臆間泛起陣陣心痛,這個男人比她大了十二歲,可是卻有種母性的柔情衝撞著她的胸臆間。她的手輕柔地撫過他的那道疤痕,默默地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和他過日子,給他幸福,也給自己幸福。第二日,梅子天沒亮就醒來了,看著旁邊的蕭荊山依然在睡,她輕手輕腳地下了炕,先開啟爐灶燒火做飯。做好了飯進屋看了看,只見蕭荊山依然在睡,便出來院子裡,到視窗下整理蕭荊山帶回來的獵物。他這次出去收穫倒是頗為豐富,血淋淋的堆在那裡,摻雜著動物皮毛和血,分不清都是些什麼。她正打算彎腰整理一下,蕭荊山卻走出屋子了。蕭荊山睡了這一大覺,看起來倒是神清氣慡,大早上隨便套上夏衣便出來了,見她正彎腰檢查獵物,便說:&ldo;你不用動這些了,血腥得很,回頭我來弄,先吃飯吧。&rdo;梅子怕他餓到,趕緊揭開鍋,飯菜端到屋裡去,又拿了碗筷兩個人開始吃飯。蕭荊山邊吃著飯邊說,這次出去收穫還好,不說其他,單是弄了幾隻熊掌就很好,可以出去賣銀子,另外還有一隻野豬,他拖到山那邊放著了,今天可以弄回來。梅子聽了自然高興,便商量著收拾下東西,明天就趕緊下山去集市上賣了換錢,蕭荊山自然是無異議的。梅子又趁機說起自己採藥賺銀子的事,蕭荊山沒說話,抬頭詫異地看了眼梅子。梅子很不好意思,問他:&ldo;怎麼了,這主意不行?&rdo;蕭荊山搖了下頭:&ldo;沒有,這樣很好,回頭我去看看這附近都有什麼可以賣銀子的。&rdo;吃過飯蕭荊山將那些獵物收拾起來,梅子這才發現裡面都是些珍貴的東西,甚至還有一隻不常見的貂兒,梅子知道這種皮毛是很能賣錢的。梅子拿來木筐,開始分類收拾,而這時蕭荊山便趕緊出門去拖那隻放在山那邊的野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