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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過之後,復又思慮道:&ldo;他在路上有心助你,看來此人對你並無惡意,反而有相助之意。可是他三番五次地出現在軍營,且手中拿著一件重要的東西,實在難分敵友。&rdo;梅子好奇地問:&ldo;什麼重要的東西啊?&rdo;蕭荊山卻並不回答,摸了摸她的髮絲說:&ldo;你累了嗎,要不要躺c黃上睡一會兒?&rdo;梅子見他並不說那個什麼重要的東西,反而轉移話題說睡覺的事,正好她昨晚沒睡好,的確是困了的,一聽他說睡覺,便打了個哈欠說:&ldo;也好,那我先睡一會兒吧。&rdo;蕭荊山看她有了睏乏之意,知道她累壞了,便趕緊將自己的被褥鋪開,又認真放好了枕頭,這才將她抱著放到c黃鋪上。他彎著腰幫她蓋好被子,將她的頭髮細心地順到枕頭旁邊,又給她掖好了薄被,這才說:&ldo;你先好好地休息,我先出去一下。&rdo;梅子一聽,有些不滿地說:&ldo;你不陪我一起睡?&rdo;說著這話,她撒嬌似的伸出胳膊環抱著他的脖子不放開。蕭荊山猶豫了下,終究低下頭來親了口她的臉頰,在她耳邊不捨地說:&ldo;乖,我還有事要辦,你先睡,晚上我們再一起睡。&rdo;梅子打了個哈欠,乖巧地點了點頭:&ldo;嗯,那我就自己睡吧。&rdo;蕭荊山將梅子的雙臂放進被子,起身往外走,梅見了有些不安,喊道:&ldo;你要離開啊?我一個人在這裡,有點怕。&rdo;怎麼著這裡也是軍營啊,周圍全都是男人,即使躺在這營帳裡也能聽到外面頗有氣勢的號子聲。蕭荊山回過身,拍了拍她的臉頰:&ldo;別怕,這裡不是外面,門口有人守著,沒人敢進來的。我就在附近,過一會兒就會回來看你的。&rdo;梅子聽他這麼說,這才安心許多,點了點頭說:&ldo;那你先去忙吧,我自己睡。&rdo;蕭荊山又親了下她的臉頰,轉身離開。梅子看著他青布的袍底隨著他的步子輕輕揚起,最後那袍底消失在門外。梅子眨巴著眼睛,抬頭看向營帳的頂子。這裡是自家男人的地方,被子裡滿是他的氣息,梅子不怕了,梅子很安心。安心的梅子,終於睡了一個好覺。等到梅子醒來的時候,看到帆布的營帳頂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後來慢慢明白了,這是蕭荊山的c黃,這是蕭荊山的屋,再也不是外面飄零時的野林子了。她轉過頭,卻看到案子旁一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手裡拿著一個案卷在看,他好像在思慮什麼,皺著眉頭沉思的樣子。梅子動了動身子就要起來,男人聽到動靜,回頭見她醒了,連忙走過來坐到c黃邊,俯首柔聲問:&ldo;醒了?還困嗎?&rdo;梅子搖了搖頭,對著自家這個久別重逢的男人,尚有些迷糊地說:&ldo;不困了,有點渴。&rdo;蕭荊山聞言,端起旁邊茶水給梅子倒了一杯:&ldo;幸好我想著你也快醒了,便讓他們送來熱茶。&rdo;梅子要接過來,蕭荊山卻不放,梅子抬眸看著他堅定溫柔的神色,便笑了下,就著他的手把茶水喝了。喝完茶水,梅子感覺清醒多了,問蕭荊山:&ldo;現在什麼時候了,我睡了多久?&rdo;蕭荊山隨手將茶杯放到一旁:&ldo;現在是午時了,過會兒就要吃飯了,我讓廚下給你準備了些稀粥,你要喝嗎?&rdo;梅子搖了搖頭:&ldo;一點都不餓,現在不想喝。&rdo;蕭荊山起身撩袍坐到c黃邊,低頭笑看她:&ldo;這樣就好,你吃飽了,我還餓著呢。&rdo;他聲音裡已經有了暗啞。梅子哪裡能不明白他眼中意味,別過臉去羞著笑道:&ldo;看你,急巴巴的,現在還是白天呢。&rdo;蕭荊山就勢將她攬在懷裡,大手開始在上下游移,聽到她這麼說,便在她耳邊呵著氣暗啞地說:&ldo;早就想了,見到你的時候就想了。&rdo;梅子雖然嘴上說羞,其實夫妻二人分離了一年,哪裡有拒絕的道理呢。此時被他有力的大手上下揉摸遊移,聽著耳邊他急促的喘息,感受著他胸膛上有力的脈動,很快自個兒身子便蘇了,心裡也盪漾起來了。她低低地叫了下,小聲提醒說:&ldo;外面人多得很,小心些,不要被別人知道。&rdo;蕭荊山的唇舌在她耳垂上啃吃含弄,邊弄邊粗噶地說:&ldo;放心,不會被人聽到的。&rdo;話雖這麼說,可是當蕭荊山將梅子放倒在c黃上,一切就緒提劍入了城門後,這才發現事情很不妙。卻原來這c黃本事臨時搭建,脆弱得很,而蕭荊山早已如同夏季旱地裡久久不曾得了滋潤且成熟到即將崩裂的豆子一樣,鼓鼓的裂著就要濺出來的態勢。此時好不容易得了梅子的滋潤,自然忍不住大動猛動。如此一來,脆弱的c黃板哪裡能禁得住他們這麼折騰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