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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崢挑眉笑,等著多湖夫人說下文。可是多湖夫人卻是不說了。秦崢無奈,兩個人相對兩無言,都不是會攀談的人,立了一會兒,只好也走了。☆、自從秦崢開始為高璋做羹餚之後,從此便一日不曾停歇,每日裡必要親手為高璋準備一日三餐,每一餐都是親力親為,精心挑選食材,親手烹製。這訊息傳出,也有高璋手下大將知道了這事,便嚷著要來蹭飯。他們自從喝過秦崢的排骨湯後,便再也不能忘記,只一心記掛著那味道。高璋很是得意,大部分時候是要吃獨食,不捨的與他們分享的。但是有時候他將這些屬下招來寢殿中議事,這議事完了,便要用膳,於是他會格外施恩讓他們也吃上秦崢做的飯菜。這群人每每都吃得杯盤乾淨,一點不剩。這樣日子久了,高璋屬下一干人等對秦崢是格外看重,紛紛起鬨高璋早日娶了秦崢,高璋卻是望著秦崢但笑不語。這群人中,自然也有持反對態度的,那便是副將多湖,以及高璋的王弟高登。多湖是根本不曾信任過秦崢,他時常將張截叫來一番盤問,只可惜未曾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只得命他越發好生監視秦崢。而高登呢,則是摸著下巴喝著唇齒留香的羹湯,不住眼地盯著秦崢瞧。秦崢暗自冷笑,等到大家退去時,對高璋道:&ldo;我看高登對我不安好心。&rdo;高璋道:&ldo;他敢!&rdo;聲音雖然淡,卻是不怒而威,眸中便浮現陰沉沉的色彩。秦崢也不是要他信,只是鋪墊一下而已,當下略過不提,隨口問起道:&ldo;今日我聽你們提起秦崢,這個人抓到了沒?&rdo;高璋聞言,頓時皺眉:&ldo;這群人真是無用,至今連個訊息都沒有。&rdo;秦崢聳肩:&ldo;或許不過是個路放何笑等的舊人罷了,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rdo;高璋卻搖頭,面色佈滿了疑慮:&ldo;不,這個人必定非同小可,竟然使得何笑和路放都在尋找。&rdo;秦崢挑挑眉:&ldo;那倒是,看來還是應該尋人。&rdo;高璋一邊翻看著各路軍報與信函,一邊道:&ldo;雖然不曾抓到人,不過到底是知道一些線索了。&rdo;啊?什麼線索?高璋皺眉,拿起筆來批閱著什麼:&ldo;據說這個秦崢也是個廚子,往日裡總是揹著一個包袱,包袱裡裝著一個砂鍋。&rdo;秦崢摸著下巴,若有所思:&ldo;聽著,倒是和我是同行呢。&rdo;高璋點頭:&ldo;嗯,是。不過那個秦崢是個男子,聽聞生的一般。&rdo;秦崢,這麼一個崢嶸的名字,怎麼也該是個男人的。秦崢皺眉:&ldo;這個人和路放還是好友?&rdo;高璋放下手中筆,道:&ldo;是。&rdo;秦崢開始想了:&ldo;路放這個人,聽聞也是有些本事的,若是讓他勢力大起來,怕是一個麻煩。你為何不先趁著他如今羽翼未豐將他打壓了下去?&rdo;高璋聞言,卻是哈哈大笑,起身捏了捏秦崢的臉頰,道:&ldo;這你就不懂了。&rdo;秦崢低哼一聲,躲開他的手:&ldo;我怎麼不懂了?&rdo;高璋停下笑來,意味深長地道:&ldo;你以為,憑著我高璋手下千軍萬馬,怎地如今還未曾徹底滅了大炎?&rdo;秦崢茫然搖頭。高璋慨然負手而立,望著窗欞外沉沉月色:&ldo;所謂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若是我這麼快打殺了路放,那這偌大的大炎土地上,還有誰人是我高璋對手?又有哪個能成為我南蠻王上的心頭患?&rdo;秦崢倒真是未曾想過這個,不由低頭默然。高璋轉首,道:&ldo;更何況,路放這個人實在是五百年難得一見的將才,堪為我高璋之對手。這樣的人,若是早早地將他掐死在萌芽之時,那以後,我高璋豈不是太過孤單。&rdo;他話音說到最後,卻是語氣轉為低沉落寞。秦崢皺眉道:&ldo;當日鬼斧山一戰,世人只道你為大炎眾軍聯盟氣勢嚇到從而受了矇蔽,膽怯退戰,可是誰人知道,你竟有如此深謀遠慮。&rdo;高璋卻猛道:&ldo;有一個人,總是知道的,那便是路放本人。&rdo;這個人,因為知道了這個,才有恃無恐吧,所以才親手佈下了這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局,而他也只好順勢鑽了進去。‐‐‐‐‐‐‐‐日子又過了月餘,高璋所提到的慶功宴卻是一直未曾舉辦,卻原來他如今忽然派了高登和多湖前去密陽攻打大炎皇帝。多湖和高登卻也無意將皇上趕盡殺絕,只是戲弄貓兒一般,左一下右一下,將個密陽城圍起來,一會兒退一會兒進的,弄得皇上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於是這皇帝發出詔書昭告天下,請求各路將軍增援,可是各路將軍卻彷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