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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崢忽覺得路放看著自己的目光有些古怪,不由疑惑道:&ldo;你看我做什麼?&rdo;路放收回目光,打算著等再過兩個月,姐姐平安生產後,務必要將遊喆請來,好生為秦崢把脈。不過在遊喆到來之前,先請宮中的御醫過一下脈也是好的。秦崢側目望著路放,卻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於是乾脆先不去想了,心思便回到自己的那本《梅中秘》上。她回想著書中所講的空翻蝶,再看向路放,那眸中就是醉人水波流轉,一時竟如秋水瀲灩一般,極為動人。路放正低頭想著,不經意間抬頭,見她眼眸醉人,與往日分外不同,不覺心中微動,胸臆間彷彿有什麼在蠢蠢而動,他怔怔看了半響,深沉的眸子竟泛起痴意。秦崢唇邊綻開一個笑來,她站起來,凝視著路放,打量著他。路放頓時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她看著待宰的雞鴨。秦崢上前,安撫地拍了拍路放的肩膀,儘量友好地協商道:&ldo;我記得,新婚之夜你曾說過,以後你就是我的了。&rdo;路放點頭,眸中泛起不解。秦崢咳了下,背過手道:&ldo;既然你是我的,那如果我想做什麼,你是不是都要聽我的話呢?&rdo;路放已經預感到了什麼不好,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新婚之夜,他還曾說過,無論她說什麼,他從來都是順從的。秦崢很是滿意,當下命道:&ldo;那你躺在c黃上去。&rdo;路放越發疑惑,不過依然是什麼都沒說,躺到了c黃上去。秦崢越發滿意了,她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選了路放這麼一個聽話的夫婿!於是她伸手,捏了捏那個堅實有料的胸膛,唇邊綻開笑來。路放看在眼中,卻覺得那眸中眼波越發靈動,竟然有嫵媚之意。路放晦暗難測的眸子凝視著上方的女人,忽然開始覺得,也許所有的人都誤會了。他們說秦崢像個男人一般,絲毫無半分女兒嬌態。如今他忽然隱隱感到,其實秦崢是天底下那個最能魅惑男子心志的女妖。他陡然想起昔年自己所說,世間慣有傾城佳人,慣迷男人心志,那本都是紅粉骷髏……曾經年少時,因家中父兄之擔憂,而絕然和那傾城絕代的女子從此後再無瓜葛,少年的心性和傲氣,自以為自己已經堪破這世間百態,以為自己一馬踏出便走出那紅粉迷障。如今,已經身為九五之尊的少年天子的路放,平躺在那偌大的龍c黃上,呼吸緊促地仰視著上方那個眸間妖嬈橫生的女子,方才知道,一切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其實眼前這位,才是他命中的紅粉迷障,怎麼也踏不出,也永世不願意踏出。路放冷峻的容顏繃緊,額頭滲透出絲絲細汗,他仰目望著他曾經的崢弟,艱難而嘶啞地道:&ldo;崢兒,你要做什麼……&rdo;秦崢眸中的曖昧漸漸飄散開來,她唇瓣泛起一個笑來,低首道:&ldo;你閉上眼睛。&rdo;聲音沙啞,如上好的絲綿輕輕滑過,又如羽毛掃過路放的心尖。他握了握拳,汗滴自額頭落下,咬牙道:&ldo;好。&rdo;他其實有萬分的不捨,因為此時上方俯視著自己的秦崢是那麼的讓人貪戀,讓他不想移開雙目,他知道自己的心志早已經被她捏在手心,隨意把玩。他不捨的看了她最後一眼,閉上了雙眸。秦崢腦中再次浮現《梅中秘》中所講,唇邊含笑,想著她未必肯一直這麼順從,恰見一旁的腰帶,便拿了來,將路放手腳牢牢綁了起來。路放感覺到了,剛待要說什麼,誰知道秦崢卻在他耳邊低聲道:&ldo;不許動。&rdo;語音曖昧,令人沉醉,於是路放一動不動,任憑她將自己綁了起來。秦崢的手按住他的胸膛,只覺得那裡熱燙無比,劇烈起伏,她抿唇笑道:&ldo;你是不是有點怕啊,乖,別怕啊……&rdo;說完,她自行脫了衣服,上了c黃。錦帳放下,掩蓋一室的秀色。‐‐‐‐‐‐‐‐‐‐‐‐‐‐‐‐‐‐‐‐第二日,當路放睜開眼睛,望向身邊的女子沉靜的容顏時,不由得靠近了仔細端詳。鼻挺若銀勾,眉淡若遠山,唇線分明,她看起來真得猶如青山流水一般,灑脫淡漠。只是昨晚,她卻彷彿一個女妖一般,在他身上任意施為,百媚叢生,身段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