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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心點。&rdo;他低聲說。她生了這一場病,果然消耗了許多力氣,走了幾步都一副兩腿疲軟的樣子。不過好在廁所就在旁邊,到了廁所裡,他幫她掀開馬桶蓋,放上了馬桶墊,又小心地扶著她坐穩了,這才退出來,幫她關上門。其實門關得並不嚴實,可以聽到裡面滴滴答答的聲音。便是夫妻,這種事也有點太過私密,他難得臉上紅了下,咬咬牙,忍著。側耳傾聽,裡面又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看樣子是她弄好了?他站在那裡繼續等著,最後終於等到了沖水聲。他忙說:&ldo;好了嗎?&rdo;&ldo;嗯。&rdo;裡面輕輕的聲音,好像蚊子哼哼。非常時期,他也不管了,直接推門進去,看到她已經提起了衣服,正嬌弱地扶著牆,兩頰潮紅,氣喘吁吁。他便走過去扶她,這一扶,大手恰好落在她腰上。薄軟的真絲睡衣裹在曲線玲瓏的腰上,那小腰又軟又細,入手是說不出的滑膩。女人,這就是女人。手一碰到,就讓人胡思亂想的女人。原勳倒吸了口涼氣,咬咬牙:&ldo;走,我扶你回去躺著。&rdo;誰知道話沒說完呢,她身子一軟,就跟麵條一樣差點滑倒地上。他大手一伸,直接把她撈起來了。軟綿綿的女人身子就被他抱在懷裡了。她很輕,抱在懷裡輕輕軟軟,像一片沒有重量的花瓣。被她抱住後,她還意思性地掙扎了下,之後便軟軟地趴在他胸膛上,一派的嬌弱無助。她這麼弱的身子,也怪不得晚上的時候總是哭,說他欺負她。論起身型懸殊的對比,這確實有點欺負人了。&ldo;抱住我,不然把你摔了。&rdo;他低聲命道。&ldo;嗯……&rdo;她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薄紅的雙唇間發出一點意味不明的音,稚嫩好聽,不過還是乖巧地伸出纖細到略顯羸弱的胳膊,去攀附住他的脖子。他便不再說話了,黑著臉抱著她回c黃上。到了c黃邊,彎腰將她放下。放下的時候,她攀附著他脖子的手依然沒鬆開。&ldo;嗯?&rdo;他挑眉,低首去看她。她緊閉著眼兒,蹙起精緻好看的眉,抿著唇兒,也不說話,只是雙手卻越發摟緊了。&ldo;瑤瑤?&rdo;他壓低聲音,彷彿怕嚇到她。她依然抿著唇,不過喉嚨裡發出一點聲音,那點聲音極細極輕,好像暗夜裡滑落在靜謐湖水上的一片池花。原勳只覺得心裡某處被自己硬生生壓抑下的某一處,在這瞬間咯嘣一聲就迸發了出來。身體裡面那個壓抑的魔鬼奔騰而出,他一臉的溫柔崩裂,再也無法壓抑,直接伸手使勁地攬住她的腰,身子往c黃上一滾,兩個人直接到了c黃上。呼吸粗重間,他箍著她抵扣在自己胸膛上,咬牙切齒地道:&ldo;故意的是不是?捨不得和我離婚了?現在知道勾0引我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說什麼離婚?你以為離婚兩個字那麼簡單說出口?這些年我金湯銀汁養著你,把你看得比眼珠子還嬌慣,你受過一點苦嗎?離婚?出去自力更生?受苦?你自己捨得,以為我能捨得嗎?&rdo;他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咬牙切齒道:&ldo;如果不是你病著,我會把你‐‐&rdo;到底把童瑤怎麼樣,他沒說出口。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望著依舊摟著自己脖子的妻子,呼吸終於慢慢平靜了。平靜下來的他咬牙嘆了口氣,認命地抬起大手,輕輕拍哄著她的後背。還是讓她好好睡一覺吧,這樣才能好得快。童瑤也不知道她現在和原勳算什麼。之前說的離婚, 兩個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起。從前兩天她病了後, 他就一直陪著她, 晚上睡覺都會摟著她一起。這幾天她病好了些, 便想起來自己在老柳樹下埋的那個寶盒。不知道自己現在過去, 能不能挖到?如果不能挖到, 那所謂的重生,果然是一場夢吧?可是如果真是夢, 一切都從來沒有改變過,那眼前這觸手可及的甜蜜又是什麼?就算一切是上天精心給她策劃的一場大戲, 她也願意沉浸在這場戲中,永不走出。現在的她和原勳, 可以說是這輩子從未有過的甜蜜糾纏。有時候她疲軟地靠在他懷裡,真是覺得從頭到尾的舒展和放鬆,慵懶地舒展著身體的每一處, 連腳趾頭都懶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