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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人如此構陷母親,父親開始也是不信的,可是後來卻不斷地有了新的證據,父親竟也起了疑心,當時便命人帶了母親出去,說是要審要查……&rdo;蕭鐸的聲音低啞柔和,講述著一個其實這世間再普通不過的故事,可是阿硯卻從中品味到了一個小孩子的無奈和絕望。後面的事情,他幾句話帶過了,或許是他不想去面對。可是阿硯卻在腦子裡替他延續著這個故事,從小備受寵愛的少年,看著極為依賴的母親因為父親的不作為而慘死深山之中,死前甚至受盡凌虐。他性情大變,變得殘忍暴戾,開始視人命如糙芥。阿硯就在他那低啞柔和的聲音,以及自己昏昏欲睡的遐想中,漸漸地上下眼皮開始打架,就這麼沉睡過去。在她保持著最後一點意識清醒的時候,她對自己苦笑一聲。又是一生,又是一世。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是不是又成了一個呱呱落地的小嬰兒,開始了新的一輩子?阿硯是被麻雀嘰嘰喳喳的聲音吵醒的。她費力地睜開眼,最先看到的竟然是一頭黑亮的髮絲,扭頭仔細一瞧,卻見蕭鐸正睡在自己旁邊。她在剛睡醒的懵懂中趴過去,卻見蕭鐸好夢正酣。他生來好顏色,五官輪廓分明,有稜有角,猶如刀斧鑿刻一般,英挺的劍眉下,那狹長微微上挑的眼fèng為這張陽剛氣十足的臉龐勾勒出魅惑而性感的氣息。若他是醒著的,那雙眸子時而冷冽絕情,時而溫柔如水。無論哪一種,都不是阿硯想看到的。可是現在他睡著了。睡著的他,黑髮的髮絲搭在前額,看上去單純而無害,越發像個孩子。晨間的陽光透過湖藍色帳子射進來,為他白玉一般的臉龐籠罩上一層朦朧淡藍色,這越發讓人覺得,眼前熟睡的男子仿若貶謫上仙一般,看起來太不真實。看著這樣的他,你甚至會懷疑,是不是那肌膚為晶瑩剔透的藍玉雕刻而成?就在這個時候,蕭鐸醒了。醒了的蕭鐸,那狹長的眼眸中有一刻的迷離,不過很快便恢復了清明。他緩慢地將目光投射到阿硯身上,怔怔看了片刻後,便對阿硯勾起一抹笑來。濃黑的劍眉微微上揚,幽深的黑眸深邃魅惑,他這麼一笑,性感得勾人魂魄。已經坐起來的阿硯,噗通一聲,又躺回了穿上。她現在一臉茫然。她竟然沒死?為什麼,那不是三公藤嗎?不不,不會錯的,那就是三公藤。三公藤,見血封喉的毒物啊,她就算只吃了一口,也應該死的。阿硯緊鎖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中。蕭鐸在醒來後,一眼便看到阿硯兩手拄著下巴趴在自己胸膛上看自己,黑亮的眸子一眨一眨的,看得十分著迷。所以他就對她笑了一下。結果呢,她怎麼直接嚇得跌回去了?蕭鐸不解地擰眉,一個翻身,疑惑地望著阿硯:&ldo;阿硯,不要生我氣了……&rdo;他的聲音有著男子晨間特有的粗噶,低沉性感,讓阿硯後脊樑骨都一下子蘇麻了。不過在這種讓人發顫的蘇麻中,她很快想明白了。蕭鐸是百毒不侵的體質,他唇齒間的津液是可以解毒的吧?所以,昨晚是他喂自己吃了熊掌,自己雖然腹部曾經抽疼,可是由於那津液的存在,自己的毒被解了,所以並沒有性命之憂?這麼一想,真是恍然大悟,驚喜交加!原來如此!她的眸中迸射出喜悅的光芒,猛然間一個翻身,直接撲到了蕭鐸懷裡。她攬著他的脖子,看著他那削薄性感的唇,不容分說地上前,直接狠狠地親了上去。這可是解毒良藥啊!她體內或許還有殘毒!她霸道地分開他的唇瓣,用舌頭侵入其中,貪婪地吸吮著他口中的津液。來解毒吧!!蕭鐸當場就懵了。馨香襲來,嬌軟的小姑娘霸道地撲上來強吻他。兩個人距離太近,他甚至能看到她臉上少女特有的細緻絨毛,她眼裡充滿了水潤朦朧的渴望,精緻小巧的臉龐竟隱約透出勾人的嫵媚。她鼓著潮紅的臉頰,兩隻胳膊環住自己,一鼓作氣地對著自己狂親,那個渴盼的樣子,彷彿自己是她的蜜糖……她的唇瑩潤香甜……蕭鐸再也剋制不住,驟然間猶如狂風暴雨一般,在阿硯還措手不及時將她緊緊箍在懷裡,低下頭去,霸道而不容拒絕地,他開始反擊,深入其中步步為營,氣息急促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