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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算了,依我的能力,還是不要關心天下蒼生了,我就關心下我自己的命。反正我和你在一起,小命早晚不保。&rdo;&ldo;我會保護你。&rdo;&ldo;你自身難保,何談保護我?&rdo;&ldo;我自身難保也會保護你。&rdo;&ldo;那你現在去捉幾隻山雞給我充飢吧,要不然我就要被你拖累得餓死了。&rdo;&ldo;好。&rdo;說著,蕭鐸起身,咬著牙就要往山裡走。&ldo;哎算了我隨口說說‐‐&rdo;阿硯是知道他的傷呢,哪能這麼逞強。誰知道她話音剛落,蕭鐸已經直接栽倒在那裡了。&ldo;我就說啊!&rdo;阿硯跺腳無奈,趕緊跑過去檢視傷口。因為天色黑了,阿硯愣是將蕭鐸背到了一處山洞裡,並且用樹枝等擋在山洞前,同時她還取了一些有味道的艾糙來點燃了燻著,省的山裡的野獸聞到蕭鐸身上的血腥味,就此激發獸性跑過來要吃人。忙碌完這些,她再重新檢查了蕭鐸的傷口,知道那傷口並無大礙,他還是長時間無進食導致得身體虛弱。當下強打著精神走出山洞,也不敢走遠,只在附近想辦法捉幾隻兔子之類的玩意兒來吃,也是她運氣好吧,找了沒多久,就撿到幾隻傻掉的雞。估計這些山雞沒見過人吧,竟沒什麼提防之心,就這麼被她捉回來了。阿硯連忙跑到溪水旁洗乾淨拔毛,然後放到火上烤。烤著山雞的時候,她還用水囊取了點新鮮的溪水來喂蕭鐸,蕭鐸卻緊抿著唇不喝,阿硯沒辦法,直接用自己的唇來喂,他才算喝下去。當她的唇觸碰著他的那薄唇時,她越發感受到了上面的寒涼和乾澀。一時不免有些憐惜,摸了摸那唇,嘆了口氣道:&ldo;事到如今,你便是曾傷我千百次,我也不捨得害你一次呢。&rdo;不過這些話,她是不可能對他說的了,不過是自己對自己說說罷了。她和他之間,或許是男女之間的愛吧,這個愛固然是牽心動肺的重要,可是在阿硯心裡,終究還是希望能活下去。她想起了小靈兒,那個純真可愛的小姑娘。如果不是自己和蕭鐸,如果不是這場劫難,她或許父母雙全的吧。正這麼想著,山雞烤好了,外面的皮是蘇脆發黃的,流著油,滴在火堆上,發出滋滋的聲響。光聽這聲音,都能讓人流口水的。阿硯取了這山雞過來,放到蕭鐸鼻端,讓他嗅,還要低聲在他耳邊道:&ldo;烤山雞,新鮮山雞,又蘇又脆的山雞,外蘇里嫩的山雞。&rdo;她這麼說了一會兒後,蕭鐸果然有了動靜,微微蹙眉,睫毛顫動了下,喉結那裡也跟著可疑地動了。阿硯又去掐蕭鐸的人中:&ldo;醒醒吧,山雞烤好了。&rdo;蕭鐸被她這麼一折騰,便是暈死過去,怕是也得醒來了。他緩緩睜開眸子,幽深的眸子有一瞬間的迷茫,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往日的沉靜。他擰眉,望著近在咫尺的阿硯:&ldo;我為什麼是劍?&rdo;&ldo;嗯?&rdo;阿硯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他剛醒來,不應該是發一發呆,然後舔舔嘴唇啃烤山雞嗎?蕭鐸抬眸凝視著阿硯:&ldo;我為什麼會是劍神?什麼叫劍出鞘?&rdo;這話問的如此直接和一本正經,像是一件多麼嚴肅的問題。阿硯倒是有點臉紅,她低頭看了眼那烤得流油的山雞,只好誠實地道:&ldo;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是神劍,反正柴大管家是你的僕人,他說你是神劍,你就是神劍了。所謂的劍出鞘,應該就是說你和我行房了。我和你說過的,我們一旦行房,便會讓周圍三里內的群劍紛紛出鞘亂舞,這就是異象。&rdo;蕭鐸的神色有片刻的怔愣,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挑眉問阿硯:&ldo;就是說,所謂的劍,其實是我的塵柄,我一旦和你行房,就是塵柄硬起來的時候,那些劍就會出鞘。&rdo;阿硯聽得越發臉紅耳赤無可奈何,她想起那幾個侍衛討論的&ldo;一夜折騰了三次&rdo;的事兒,嘆了口氣:&ldo;怕是不止如此,我猜那些劍還會跟著你的動作亂動……&rdo;這事兒說出話來真是難以啟齒,她無奈地道:&ldo;反正就是很丟人,這輩子你也不要和我行房了!&rdo;要想知道他們房事如何,只需要一把劍而已!仔細觀摩那把劍,甚至還能知道他和她是用什麼姿勢,節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