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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我冷啊……&rdo;阿硯也不想在這裡打哆嗦的,可是冷有什麼辦法?黑暗中,近在咫尺的蕭鐸沉默了片刻後,忽而一伸手,竟然就這麼精準地握住了阿硯的胳膊,直接一拽,把阿硯拽到了懷裡。阿硯嚇了一跳:&ldo;你……你要做什麼?&rdo;蕭鐸在她頭頂嫌棄地冷笑:&ldo;你哆嗦來哆嗦去,太吵了。&rdo;阿硯想哭:&ldo;那我不哆嗦了可以嗎?&rdo;蕭鐸斷然拒絕:&ldo;不行。&rdo;阿硯無語:&ldo;為什麼?&rdo;蕭鐸冷笑,切齒道:&ldo;我冷。&rdo;阿硯縮在他那堅實的胸膛上,感受著他那受了傷後越發冰冷的身體,無奈地道:&ldo;不錯,你這哪裡像活人,簡直是像冰人,我這一捱上你,更冷了。&rdo;蕭鐸揚眉:&ldo;你嫌棄我?&rdo;阿硯實誠地點頭:&ldo;要聽真話嗎?你不生氣嗎?&rdo;&ldo;嗯。&rdo;&ldo;我是很嫌棄你,從老早就嫌棄你了,以前一直忍著。&rdo;忍得好辛苦。這話一出,蕭鐸頓時沒音了。阿硯見他一直不說話,不免有些擔憂,抬頭看過去:&ldo;你該不會生氣了吧?你答應我不生氣的?你不要想殺我,沒有了我,誰給你忙前忙後伺候吃伺候睡?&rdo;阿硯正說著呢,黑暗中,卻感覺到一雙冰冷的手直接摸上了自己的臉頰。&ldo;啊……你做什麼?&rdo;阿硯驚恐地望著他。沁涼而不容拒絕地手緊貼著她的臉頰,又順著她的臉頰觸碰到了她的頸子,那頸子本是敏感溫暖之處,如今陡然被冰冷的手觸碰,那頓冰冷頓時讓阿硯打了一個激靈。&ldo;暖手。&rdo;蕭鐸沒有廢話,只給出這兩個字。&ldo;我不要!&rdo;阿硯掙扎。可惜蕭鐸再是受了傷,病了的老虎也比貓來得猛,幾下子就將她禁錮在那裡了,那雙手越發肆意地汲取著她頸子間的溫暖。可憐的阿硯本就冷得厲害,未曾想竟然被蕭鐸故意如此這般戲耍。阿硯羞憤交加:&ldo;蕭鐸,我真是好心沒好報,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rdo;蕭鐸冷笑:&ldo;現在還是覺得我的手冷是嗎?&rdo;阿硯羞恥無奈,倔強地咬牙喊道:&ldo;冷,冷死了!&rdo;蕭鐸聽此,眸中顏色加深,猛地俯首下來,稜角分明的剛硬臉龐,也貼上了阿硯細膩的臉頰,幾乎是壓迫式地緊貼上來。阿硯眼淚幾乎都要落下來了:&ldo;蕭鐸,好冷,你太壞了……&rdo;她恨得咬牙切齒。他卻得寸進尺地我行我素。又過了片刻,她忽然小腹那裡抽疼得厲害,鑽心一般的脹痛,她不由得低叫一聲,幾乎呻出來。蕭鐸開始還以為她是裝的,後來意識到了不對勁,忙停下手中動作,試探著問:&ldo;你……怎麼了?&rdo;阿硯無力地趴在那裡,流著眼淚道:&ldo;我……我來葵水了。&rdo;一股溫熱自下面湧出,伴隨著小腹那裡劇烈的抽痛,如果阿硯沒弄錯,她怕是來初潮了。姑娘家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這麼狼狽的情況下,阿硯再次感到自己的運氣實在是不太好。葵水?蕭鐸擰眉,不解。阿硯見他略顯凝滯的動作,便知道他必然是不懂的,當下哭笑不得,只好硬著頭皮解釋道:&ldo;女子和男子不同,女子自幼年之時,腎中精氣日漸充盛,腎精可化生天葵,這天葵日益月增,待到女子身體初長成時,便每月按時來潮,所以這個為葵水。古人云,室婦十四歲,經脈初動,名曰天癸水至,就是說的這個。天葵來時,或身體痠軟無力,或腹痛難忍,這些都是有的。&rdo;蕭鐸雖然不是女人,也沒聽說過此事,不過好在也是博覽群書的,他細想了一番,隱約記得自己曾在書中看過,當下明白過來:&ldo;所以女子初次來葵水,便是說明這個女子已經成年,可以生兒育女?&rdo;阿硯點頭:&ldo;是。&rdo;當她這麼說著的時候,感覺到有更多的溼潤自下面流淌出,她苦笑了下:&ldo;所以現在你是不是該放開我了?&rdo;蕭鐸卻忽而一僵,他……也感覺到了……那些溼潤已經浸在了他的腿上,黑暗中,他可以嗅到血腥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