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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有些喘不過氣,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道:&ldo;謝謝你這些日子來幫我,今天木羊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那個人就是這麼混。&rdo;她小聲艱難地說:&ldo;他亂說的。&rdo;二犢子目光中卻有了抗議,他顯然不認為木羊亂說,他攥了攥粗糙的拳,走上前,伸手,似乎要握住忍冬的手。忍冬慌忙往後一躲,紅著臉兒搖頭道:&ldo;不,不行,我不想嫁人了。&rdo;二犢子的手就這麼僵在那裡了,進也不是縮也不是,他呼哧呼哧地粗喘著,盯著忍冬,彷彿想明白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忍冬低頭,忽然想哭。曾經她是不太看得起這個粗糙強壯到笨拙的鄰居的,況且又是個啞子,這樣的男人,她是不會把自己和他相提並論的。可是如今呢,她可以感覺到眼前這個自己曾經鄙夷過的男人是那麼熱切地想要對自己好,他站在那裡強壯得猶如一座小山,彷彿要為自己擋風遮雨,他的力氣那麼大胳膊那麼粗壯,能幫著自己做那些自己根本不可能做成的事。他的喘息急促,目光火燙,渾身彷彿都散發著無窮的熱力,在這寒冷的冬季裡,就是一把暖熱了她冰冷的心的火把。曾經的自己幼稚可笑,又識人不清,落到如今地步,全都是咎由自取,可是這個男人卻不嫌棄自己……忍冬咬牙,淚水還是落了下來。若是能嫁與他,其實也是好的。他這麼老實本分的男人,斷不會像木羊那樣對自己吧。二犢子見忍冬哭了,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他以為是自己惹了她哭,便忙伸出手想要幫她擦眼淚,可是伸出手時,又覺得自己的雙手粗糙得緊,若是去擦必然弄得她嬌嫩的肌膚疼起來,於是又趕緊縮回手來。忍冬此時心中千轉百回,卻是已經有了主意,淚目微抬起,在水光中望著他,咬唇小聲道:&ldo;你,你半夜來我家裡找我,難不成就是要這樣傻傻看著我?&rdo;一雙侵潤在淚光中的眸子那麼水靈,楚楚動人地望著自己,二犢子只覺得腦袋嗡得一聲,彷彿要炸開了,氣血湧上心來。彷彿福至心靈,他猛地邁開一步,雙手一伸,就這麼將她摟在懷裡。入手是柔軟的腰肢,緊貼在自己胸前的是這輩子從未感受過的豐滿。二犢子粗重的喘息在陋室裡響起,他虎目盯著懷中的人兒,那樣子彷彿要一口吃下她般。忍冬自然感到二犢子的笨拙,想來也是,活到二十幾歲尚且有過女人的大光棍呢,若是不笨拙,那才見鬼了呢。她既是有心,當下便扭了扭身子,試探著張開修長的雙臂勾住二犢子的脖頸。二犢子此時是再也忍不住了,這麼一塊溫香軟玉吐氣如蘭就這麼纏繞著自己,如同藤蔓一般,這讓他下面有一處越發硬了起來,硬得發疼。他猛地抱起忍冬那軟綿綿的身子,將這女人整個橫扛在肩頭,然後邁步向裡屋走去。忍冬家裡是一個正屋兩個裡屋,兩個裡屋都是炕,以前東屋是忍冬和半夏住的,西屋則是她們阿爹住的。如今忍冬想著西屋更為暖和,是以都是和石蛋兒住在西屋的,東屋正好空著。這二犢子倒也不傻,知道西屋睡著石蛋兒的,當下扛了忍冬直往東屋去了。進去後,一把將忍冬放倒在大炕上,便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因為起得匆忙,忍冬身上不過穿著一個毛氈罷了,被二犢子這麼一扯,光滑順溜白膩的身子便暴漏在二犢子眼前。忍冬其實原本就生得秀麗,是族裡數一數二的女子,若非如此,又怎麼可能讓眼界極高的木羊從小掛念到大呢。此時只見她柔順的黑髮鋪墊在白嫩的身子下,纖細的腰肢上方是豐滿高挺的胸。那胸因為她急促的喘息而上下顫動著,跟著這個一起顫動的便是那頂端的兩個小紅點。這二犢子何曾見過這等香豔場面,他粗喘如野牛,兩隻眼睛彷彿充血一般,一邊盯著忍冬,一邊火急火燎地扯下自己的衣服。忍冬羞得厲害,不過她到底是有過男人的女人,強自忍著羞,動了動腰肢,張開雙腿,仰躺在那裡,只等著那個男人過來要了自己。其實若是對著木羊,她斷斷不會如此直接的。只因為眼前是那個未曾經歷過人事的二犢子,她知道他是個直腸子,不懂得那些彎彎繞繞,若是自己緊閉了雙腿欲迎還羞,沒得讓他以為自己不願意,是以乾脆大敞其門迎客。二犢子很快便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健壯雄厚的身體立在那裡,露出那個雄赳赳仰天長嘯的物事。忍冬羞澀地看二犢子,卻因為角度問題,正好瞄到那個,這一瞄之下倒是吸了一口氣。原來二犢子身材比較起木羊來,要高大上許多,實在沒想到這下面的物事也比木羊大上那麼多,真是有一個頂兩個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