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頁(第1/1 頁)
不過轉念一想,彷彿後來見到什麼都想吃,其實是餓的?蕭杏花想起過去來,不由嘆了口氣:&ldo;難不成這一胎是女孩兒?&rdo;&ldo;男孩兒女孩兒都好。&rdo;於蕭戰庭來說,倒是沒什麼區別,只不過私心裡,他還是希望是男娃兒吧。男娃兒,扔給當哥哥的去cao心,她倒是少了許多心事,不像女孩兒,凡事牽腸掛肚的,倒是牽扯她不少精力。蕭杏花其實想得也是,男娃兒皮實,不似女娃兒般cao心。再說男娃兒娶媳婦是在自己手底下,女孩兒卻要送到別人家去,終究是不在跟前,讓人牽掛。一時這麼想著,她靠到了蕭戰庭胸膛上,輕聲嘆道:&ldo;我聽秀梅的意思,佩珩心裡是一心想著那霍行遠的,兩個人在後院亭子裡,頗說了一會兒話,又是鬧氣又是哄著,聽說佩珩最後都哭了。&rdo;&ldo;他欺負佩珩?&rdo;蕭戰庭一聽,那眉眼就沉下來了。雖說他對霍行遠也頗有幾分欣賞吧,可是當他女婿,還遠著呢!竟然這就惹他女兒生氣落淚的?蕭杏花見他這樣,倒是噗嗤笑起來:&ldo;看你急得跟什麼似的!不過是小兒女久別重逢,難免說了幾句,拌拌嘴,鬧鬧氣,也就好了。再說他們當著不遠嫂子丫鬟的面,還能欺負什麼,你也想得忒多了!你這可真是當爹的心啊!&rdo;&ldo;到底年紀小,才多大,怎麼就要想著婚事的事了!&rdo;蕭戰庭想想,這有了女兒,當爹的心就是和以前不一樣。想想嬌生慣養的女兒,乖巧懂事的,卻要送去給別人糟蹋,便覺得十分痛心。怪不得人說老泰山看女婿,越看越不順眼。蕭杏花聞聽,卻是噗嗤笑出來,拿眼瞅著他道:&ldo;我閨女命好,好歹有個當爹的護著!我呢,當年那麼小,還不是被你糟蹋,也沒人替我叫聲屈!&rdo;這話一說,蕭戰庭想起以往,也是微微擰眉:&ldo;你說的是,我當時年輕,滿心只知道喜歡,卻不知道怎麼疼人,倒是讓你受了不知多少委屈。&rdo;蕭杏花聽了這話自是受用,只是卻故意笑他道:&ldo;誰讓我是沒爹沒孃的孩子,落到你家,還不是隨你欺凌!&rdo;她其實只是開開玩笑罷了,可是卻勾起蕭戰庭的一樁心事。&ldo;這些日子,我因想起嶺南之事,倒是記起前人所說,說是嶺南一帶和我中原不同,那裡多奇形怪狀的樹木,便想著找人打探打探,之前燕京城裡曾來了一位夏家人,只可惜,當時並未想到這一茬,倒是不曾問起他來。&rdo;&ldo;夏家人?你說的那個夏家,可是什麼本朝堅決不當官,以前卻當過許多官的?&rdo;&ldo;是,你也聽人說過?&rdo;&ldo;何止聽說過,我還見過一個自稱姓夏的呢!那一次太后娘娘六十大壽,我不是進宮麼?就在宮裡,曾遇到一位,自稱姓夏,叫什麼夏承軒,聽安南侯夫人的意思,就是那家的人,只是我中就不太信罷了,那夏承軒一臉的偷雞摸狗像,那裡像正經人家出來的!&rdo;&ldo;夏承軒?&rdo;蕭戰庭詫異:&ldo;你竟見過他,他確實是夏家人。&rdo;&ldo;竟是真的?&rdo;蕭杏花沒想到自己竟然看走了眼。&ldo;是,他是夏家二十三代子孫中排行第三十四名的,傳聞他這個人生來放蕩不羈,為家中所不容,所以一直浪蕩在外。可即使如此,當今聖上知道他遊學到了燕京城,依然盛情邀他過來宮中,他倒是真來了。&rdo;一時說著,不免問起來:&ldo;你竟見過他,他和你說了什麼?&rdo;蕭杏花想了想:&ldo;其實也沒說什麼,不過問我姓什麼,叫什麼,一副包打聽的樣子,哪裡像是什麼千年夏家的人,反而像個長舌婦!&rdo;其實她果然沒看錯吧,這就是個被夏家趕出來的浪蕩子,不是什麼正經人兒。蕭戰庭聽說這個,也就只得罷了,當下道:&ldo;夏家時代定居嶺南,若是他還在燕京城,問一問倒是好,只是不在了,那就沒法子了。如今我且派幾個侍衛,前去嶺南幫著看看,再做計較。&rdo;蕭杏花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也是笑了:&ldo;天下之大,哪裡是那麼容易尋得。再說了,或許那不過是我幼時做過的夢罷了。你也知道,我跟著那柺子,不知道走遍了多少地方,便是日常見到了,便把那些編到了自己夢裡,也是有可能。這本就模糊的記憶,哪裡做得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