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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蕭戰庭不解。&ldo;這個‐‐&rdo;蕭杏花杏眸往下一掃,笑著道:&ldo;我最恨男人有那驢樣玩意兒,存心欺負人呢,你是男人,自然不知道什麼叫撐得慌。如今且給我切下來,從此後咱們安生過日子多好?&rdo;蕭戰庭萬沒想到她竟然說出這話,便有些忍不住,又覺得憋脹起來,切齒道:&ldo;那我真割了去?你捨得?&rdo;蕭杏花一聽,抿嘴兒笑著:&ldo;那你不就是個太監了嗎?&rdo;蕭戰庭看他還有模有樣地笑,便再也受不住了,湊過去咬著她那尚帶著溼的耳朵,恨聲道:&ldo;狠心的婦人,倒是寧願男人當太監!&rdo;蕭杏花被他咬得難受,自然推拒,一時夫婦二人在這c黃榻上笑鬧起來,一個笑得春花燦爛,另一個卻黑著臉只管啃的。也幸好如今下著大雨,丫鬟們見裡面主人家行事,便匆忙趕去旁邊茶水房避雨去了,倒是沒人叨擾他們二人。待到好一番打鬧後,蕭杏花實在累了,捂著肚子,趴在蕭戰庭胸膛上歇息,這個時候終於想起了正事。&ldo;夢巧兒這次去晉江侯那裡,她應不會對咱夢巧兒有什麼成見吧?&rdo;說到底,自己還曾給她穿過小鞋呢。&ldo;不會,你想多了。&rdo;蕭戰庭不假思索地說出這話,同袍多年,他對霍碧汀還是頗瞭解的,那是生死相托的朋友。可是等到這話說出來後,他忽然意識到了,便垂眸多看了趴在自己胸膛上的蕭杏花一眼。透過寧祥郡主的事,他明白了,不能在蕭杏花面前理所當然地維護或者信任任何一個女人,要不然她說不得就吃味起來。&ldo;你和人家一個女侯爺能有什麼事?&rdo;&ldo;怎麼你就這麼信她,你們日日熬在一起?&rdo;&ldo;她個單身侯爺,至今也不嫁,心裡可相中了誰?那個人就是你吧?&rdo;蕭戰庭如今也吃了教訓,知道接下來她極可能就是這個路數了。&ldo;這個……也不一定,總是要看看再說……&rdo;蕭戰庭沉默了一下後,開始想著該用什麼的言語才能不惹起自家夫人的不滿。只可惜,他這輩子沒有紅口白牙汙衊過人,更何況是和他同生共死的&ldo;好兄弟&rdo;,以至於這話說得頗有些艱難。&ldo;你真這麼覺得?&rdo;蕭杏花其實就是隨口問問,她沒想到她家男人竟然這麼說。&ldo;嗯。&rdo;蕭戰庭不明白自己夫人眼裡的驚詫是為了什麼,只能少說少錯。蕭杏花也顧不得腰疼,她納悶地坐了起來,不敢相信地望著蕭戰庭。&ldo;我覺得霍碧汀這個人吧,雖然對你有點那麼意思,可是人家看上去倒也是個光明磊落的人,並不會因為你不娶人家,就伺機報復,你這樣子,未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rdo;蕭戰庭一聽這話,躺著的他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蕭杏花望著自己男人,拿手指頭戳著他的胸膛,搖搖頭,嘆道:&ldo;人家有句話不是說嗎,怎麼說來著,對,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今咱既然把孩子送到人家那裡,自然得信人家,還在這裡疑神疑鬼的,倒不是君子所為。&rdo;儘管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被她這麼用有點奇怪,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蕭戰庭只覺得腦門一陣陣地發黑。&ldo;你……說得有道理。&rdo;他點點頭,這麼說道。現在他還能怎麼說,他只能這麼說了。蕭杏花別了他一眼:&ldo;你啊!&rdo;這聲&ldo;你啊&rdo;還有這一個眼神,可真真是充滿著&ldo;你這男人以後可不能這樣&rdo;的味道。蕭戰庭只好不說什麼了。蕭杏花卻依然不放過他,戳著他胸膛,一本正經地道:&ldo;我再問你,說正經的,你覺得晉江侯會怎麼想咱家夢巧兒的事,她真得不會有什麼想法,會秉公辦事嗎?&rdo;蕭戰庭望著自己的夫人,一時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了。蕭杏花笑眯眯地看著他:&ldo;你說啊,到底怎麼想的,說真話!&rdo;蕭戰庭默了好半響,該說什麼好呢?女人心海底針,他總不能對著她誇一通晉江侯,誰知道是不是又惹到這心眼芝麻大的女人。可是若硬憋著說晉江侯不好,她又反過來笑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憐的侯爺冥思苦想一番,彷彿靈光乍現,終於想到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