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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珩是心中泛起驚詫來,只因她已經老大不小了,她沒想到有一天她娘會&ldo;有喜&rdo;。有喜的意思,不就是她要當姐姐了,將會有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當慣了妹妹的她,還真有些感覺奇妙。而蕭戰庭先是著實一愣,只因他是打心裡覺得自己和杏花都是要做爺爺奶奶的人了,不曾想如今爺爺奶奶沒當成,反而是要重新再當一次爹!不過在最初的震驚後,他倒是很快冷靜下來。最近這些日子,兩個人之間那檔子事是漸入佳境,她不再喊疼,平日c黃笫間反而是得了些以前年輕時不曾有的樂趣。特別是最近這些日子,他更會伏低做小,一個大男人跪在那裡,把能服侍女人的手段都施展出來,眼看著她像小貓一樣仰在那裡瞎哼哼,一個勁兒地說想要。他偶爾也會用猛勁,她不說疼,反而覺得痛快了。因為這個,漸漸沒了禁忌,有時候鬧騰她到半夜。如此房事頻繁,兩個人年紀也都不算太大,她再懷上一胎倒是也正常。只是看這王太醫的神情,卻不對勁,並不像是要恭喜人的樣子?蕭戰庭微微皺眉,疑惑地看向王太醫:&ldo;王太醫,除了這有喜一事,拙荊身子,可有其他不適?&rdo;王太醫沉吟片刻。旁邊薄夫人忙道:&ldo;佩珩,先和我出去下,我忽然想起汝凌侯夫人那邊缺人照料呢。&rdo;佩珩也看出薄夫人是為了支自己出去,其實她心裡牽掛著母親,不過看王太醫為難的樣子,唯恐有什麼不方便的,也只能跟著薄夫人出去了。當下丫鬟們也都退下,很快這廳中只剩下王太醫和蕭戰庭。王太醫這才嘆了口氣:&ldo;夫人如今已經懷胎三十七天,只是除這懷胎之外,怕是也中了毒。&rdo;中毒?蕭戰庭眸中頓時泛過冷意:&ldo;什麼毒?可能診出?&rdo;薄夫人那邊很快就被叫走了,臨走前讓佩珩守外邊。佩珩不安地等了好半響,待到他爹出來的時候,沉著臉。她忙過去問:&ldo;我娘沒事吧?&rdo;&ldo;你娘懷了身子,有些不適,不過總沒大礙的,剛才大夫開了方子,我已經吩咐下去抓藥,你先進去自己照看著。若她醒了,先給她喝些雞湯補補身子。&rdo;&ldo;好,好,我這就進去。&rdo;佩珩聽得震驚,不過當下也不敢多問,忙告別了父親進去伺候母親。而蕭戰庭,略一沉吟,便離開了福運居,叫來了柴大管家,低聲吩咐一番下去。柴大管家開始時大驚,之後穩下來,聽得連連點頭。薄夫人當時被叫出去後,一看不過是些許安排席面的事,幾下子就吩咐下面做了。只是吩咐完後,她想起之前蕭杏花突然暈倒的事兒,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王太醫她是知道的,那是太醫院的首席。既是蕭杏花懷了身孕,他怎麼皺著眉頭,這顯然是有什麼不好。可是有什麼不好?薄夫人思來想去,倒是忽然眼前浮現出一雙眼睛。寧祥郡主的眼睛。寧祥郡主要遠嫁嶺南了,她又是得罪過杏花的,那她怎麼有臉過來鎮國侯府?她當時望著杏花的時候,那目光,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這麼一想,薄夫人忽然背脊發涼。隱隱之中,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正覺得兩腿發軟,就見周圍不對勁,鎮國侯府的侍衛,猛地一瞧,怎麼外面侍衛憑空多了幾個,在那裡走來走去的。她忙叫來秀梅問,秀梅也是不解:&ldo;剛才我也看著幾個侍衛從前面廳中走過,倒是彷彿一下子進了後院。&rdo;薄夫人這下子越發印證了自己的猜測,不由咬了咬牙,暗暗嘆道:只盼著杏花一切都好,別出什麼事。秀梅正納悶著,無意中看到薄夫人臉色:&ldo;夫人,這是怎麼了?&rdo;薄夫人艱難搖頭:&ldo;秀梅,什麼都別問,我只問你,如今寧祥郡主在哪裡?&rdo;&ldo;她在後院花廳中。&rdo;薄夫人點頭:&ldo;好,你隨我去看看。&rdo;她臉上太過嚴肅沉靜,以至於秀梅也意識到了什麼,當下不敢多問,只隨著薄夫人進了後院花廳之中。誰知道剛來到花廳之中,就見一個嬤嬤模樣的人,戴著銀絲鬒髻,穿著銀絲比甲,繃著臉,過來請寧祥郡主去。眾人都有些驚詫,議論紛紛的,寧祥郡主見了那嬤嬤,倒是沒吭聲,徑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