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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夜晚沒浪蕩,白日怎麼正經起來?&rdo;蕭戰庭忍不住又道。他也實在是難受。把手指頭掰斷了數,自打摟著他家女人睡,統共只弄了三次,三次中還有兩次沒太暢快,除了那個一口氣兩個時辰的,其他還不是忍著。蕭杏花無奈:&ldo;你可真是色氣迷了心,一天到晚的,腦子裡想著什麼!趕明兒拿個刀,對半砍一截子,你想怎麼痛快都行!&rdo;&ldo;杏花,我‐‐&rdo;蕭戰庭說著,過來就要攬住她那細腰。誰曾想蕭杏花眼尖,指著門外道:&ldo;秀梅和佩珩過來了。&rdo;一聽這話,蕭戰庭頓時後退了一步。佩珩和秀梅已經打扮妥當,說笑著進了院子,待踏上臺階,便見門虛掩著,他們爹孃正在裡面說話呢。佩珩聽到母親提到自己的名字,也是笑了:&ldo;娘,我過來了。&rdo;說著,門推開了,佩珩就看到爹正站在娘身邊,半低著頭,臉上沒什麼神情,也不說話的。娘笑盈盈的看過來,渾身打扮得那叫一個貴氣標緻,看得人都挪不開眼。&ldo;娘,你這樣真好看!&rdo;她先和嫂子一起給爹孃請安,之後終於忍不住讚歎出聲。娘三十有二了,在白灣子縣,那都是當奶奶的年紀了,便是身段模樣還好,可是必然也不好打扮的,打扮了,還不知道被別人怎麼說道。如今好生裝扮一番,乍看還以為和她差不多年紀,像她的姐妹!&ldo;還是我佩珩嘴甜。&rdo;要不怎麼說女兒是孃的貼心小棉襖呢,可是比那又傻又楞只知道撕光的男人強多了!旁邊的秀梅卻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公爹,想著公爹看樣子有些奇怪呢,站在旁邊,低著個頭,倒是不像平日那肅穆威嚴的樣子,這是怎麼了?蕭戰庭沒想到他正要說話,卻被兒媳婦女兒截住了,如今再想說什麼,卻是不能,只好最後看了蕭杏花一眼,硬生生收回來,卻轉首對女兒佩珩和兒媳婦秀梅囑咐道:&ldo;出去好好玩。&rdo;佩珩和秀梅自然沒想到爹對自己囑咐這個,忙恭敬地道:&ldo;爹,我們知道的。&rdo;一時蕭戰庭徑自出去了。秀梅和佩珩這才圍到蕭杏花身邊:&ldo;爹這是怎麼了,看樣子有點不對勁呢?是不高興我們出去玩?&rdo;蕭杏花差點噗嗤一聲笑出來:&ldo;瞎想什麼呢,他萬年這棺材板表情,什麼時候好過!&rdo;說笑間,她細細打量自己女兒,不免讚歎連連,點頭不已。這女兒生得顏色好,柳眉彷彿初春時剛抽的柳葉兒,水眸靈動像極了自己,身段婀娜,纖腰細細,是個天生的美人坯子。只是她事先囑咐過,女孩兒家年紀不大,可不能妝點得妖嬈了,是以臉上只薄薄的一層粉兒,頭面也是選了貴氣簡單的,身上衣衫,以不束腰顯胸為要。那王嬤嬤也是個人精,自然明白這其中意思,如今打扮出來,分明姿容無雙,卻又不會失了莊重,甚至意態間帶著嬌憨和稚嫩之氣,分外惹人憐愛。蕭杏花滿意,想著趕明兒倒是要給王嬤嬤提些月錢,或者賞些東西,也難為她這麼費心呢。安南侯夫人今日是人逢喜事精神慡。她沒想到,這一次燕京城差不多有臉面的都來了。不說其他,只說博野王家的那位寧祥郡主,竟然也應邀前來,這就讓她吃驚不小。那寧祥郡主是什麼樣人,博野王在朝中又是怎麼樣的地位,她區區一個安南侯夫人,一個聽上去彷彿很風光其實裡子什麼都沒有的安南侯夫人,竟然能請得動寧祥郡主?安南侯夫人明白,這都是因了鎮國侯要來吧?她這個人生性伶俐,寧祥郡主那點心思一看就透。想到這個,不由喜上眉梢,又因為她把鎮國侯夫人和寧祥郡主要過來的事暗暗傳出去,所以其他有頭有臉的夫人都來了。就在安南候府的後院外,有一道長廊,那長廊外的湖水中滿是荷花,雖說荷花經了昨日的暴雨已經有些慘敗,不過好在湖景不錯,且在涼亭上遠眺一番,再吹吹這夏日雨後的小涼風,倒也別有一番滋味。一群麗影佳人們在奴僕伺候縈繞下,三兩成群,說說笑笑的,其中穿梭著安南侯府的丫鬟,捧著各樣食盒攢盒,給各處小青石桌遞送各樣精奇瓜果點心。安南侯夫人好不容易攢了這麼一個會兒,自然刻意想做好的,還特意請了外面的說唱,在涼亭外搭了個小花棚,給大家吹拉彈唱,好生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