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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早有不速之客,登門造訪古宅。餘禕站在樓梯口,上身穿著一件淺灰v領寬鬆毛衣,下著長及腳踝的深色厚款棉布裙,似才睡醒,長髮慵懶地捋在一側,嘴角帶著淺淺的弧度,不緊不慢地走下了樓梯。樓下的幾人都抬頭看著她,連魏宗韜也望了過來,一聲不吭的不知在想什麼,許久才說:&ldo;她就是餘禕!&rdo;立在客廳中央的兩個陌生人馬上道:&ldo;你好餘小姐,我們是派出所的,來這裡調查一點事情,請問你認不認識這三個人!&rdo;民警舉起手中照片,畫面中的三人鼻青臉腫,其中一人的眼睛上還包著紗布,民警道,&ldo;這人說,是你戳瞎了他的眼睛!&rdo;☆、餘禕一怔,目瞪口呆,不由上前幾步端看照片,搖頭道:&ldo;我根本不認識他!&rdo;語氣堅定,神情無辜,一旁的莊友柏三人聞言後都默默舒了口氣。民警來時餘禕還呆在房間裡,並沒有讓他們去叫餘禕下來,指著院子裡的轎車說:&ldo;那三個人說的估計就是這部車,儒安塘裡有車的居民很少,你們這車還比較高階!&rdo;又問魏宗韜停電那晚在哪裡,做過些什麼,是否認識照片上的三人,魏宗韜一一回答完,他們才說:&ldo;哦對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餘禕小姐的聯絡方式,我們之前去過她的住處,也打過她的手機,一直找不到她的人!&rdo;餘禕搬到這裡的事情日後瞞不住人,莊友柏立刻上樓去喚餘禕,本打算提醒她幾句,誰想其中一名警察也跟了上去,餘禕起c黃換裝,十幾分鍾之後才下樓。兩名警察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又問:&ldo;那停電那天晚上,你人在哪裡?&rdo;那天晚上雷電交加,一群小混混又在此鬧事,無需工作的人,誰會出門,餘禕便道:&ldo;我在這裡!&rdo;她說了一句大實話,回答又極其簡單,民警只能揪住魏宗韜先前的回答:&ldo;哦?魏先生之前怎麼沒有說?&rdo;直到這一刻,餘禕才將視線投向魏宗韜,魏宗韜也看了過來,眼神淡淡的,只在餘禕的嘴唇上停留片刻,又慢慢劃過她的胸口,最後來到小腹,彷彿如那晚一般,掀開她的衣服,曖昧地將溫度停留在她的肚臍眼兒上。餘禕心中冷笑,卻面不改色,沉默了一會兒,才害怕的,外加一絲無辜和委屈,說道:&ldo;民警同志,你們問來問去,真的相信是我戳瞎了他的眼睛?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先不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即使我認識他,我哪來的膽子去做這種事情。&rdo;說著說著,雙眼漸漸溼潤。餘禕本就生的好,骨架又小,看起來嬌嬌弱弱,又穿著一件寬鬆的毛衣,襯的臉也愈發小巧,給人感覺柔軟溫和,又哪裡會有那樣的利爪和膽量去害人。民警見她文靜溫柔,這會兒又楚楚可憐,叫人不由心軟,語氣便再也無法嚴厲,&ldo;餘小姐,我們也是公事公辦,循例是一定要這樣問的,你別激動,其實他的眼睛已經沒有大礙,醫生說是流了點血,眼球結膜撕裂,fèng了幾針就不會有事了,他一直在醫院大吵大鬧,說眼睛瞎了,要找你報仇!所以餘小姐,我們也是擔心你以後會有麻煩,這些問題是一定要問仔細的!&rdo;餘禕這才點點頭,努力的將眼淚逼退,咬了咬嘴唇說:&ldo;我那天是來這裡送飯的,後來雨太大,外面又停電,我回不去,就一直呆在這裡。&rdo;這會兒她很想將魏宗韜千刀萬剮,剛才他的眼神在暗示的,不就是這個意思,他們有了關係,所以現在她才會住在這裡,一切都解釋的通,至於對方為何要冤枉他們倆,餘禕指著魏宗韜顴骨上的傷,擰眉說:&ldo;初一那天晚上,我經過河邊的時候,有四個人要抓我,那些人認為我跟莊勇有關係,他們的那些事情我根本就不瞭解,後來是魏先生見義勇為救了我,他自己也受傷了,到現在也沒痊癒,我雖然不認識照片上的三個人,但前兩天晚上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一切都太巧合了,他們自己受了傷,想要嫁禍給我們,無非就是要報復,你們如果不信,可以去問這裡的棋牌室老闆娘,那天我帶她的兒子去看電影,她兒子也被打了。&rdo;魏宗韜顴骨上的傷很淡,雖是前兩日的新傷,但這效果也可以充作十幾天前的嚴重舊傷,餘禕說得聲情並茂,真情流露,眼眶裡的淚水一直徘徊打轉,卻堅強隱忍,間或配上一點激動的顫音,再對著這張清純的臉蛋兒,實在無法不叫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