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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母卻早已將三十萬交給了姚岸,充作她的嫁妝帶回了蔣家。蔣拿這些年的積蓄早就耗完,辦完婚禮,裝修完新房,也就所剩無幾了,姚母心中有數,自然不會攤這種便宜。婚禮現場氣氛高漲,蓋過了屋外的豔陽天,洶洶的暑氣被擋在了酒店外,卻擋不住濃濃的興奮和喜悅。姚岸微挺著肚子站在臺上,仰頭看向舉著話筒的蔣拿,蔣拿指著驕陽,說道:&ldo;我跟姚岸就是在今天認識的,去年的今天,我就盯上了她。&rdo;臺下一陣起鬨,蔣拿繼續笑道:&ldo;我當時就想,大熱天的,一個小姑娘滿頭大汗,怎麼還能這麼漂亮,可站在大太陽底下一動不動又有什麼用,跟頭驢似的,遲早被烤了!&rdo;姚岸偷偷捏向蔣拿的腰,卻被蔣拿一把抓住,腕上用力,將她拽近幾分,重重吻下。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鼓掌尖叫,不斷叫好。驕陽似火,烈烈的火團齊齊交匯,湧入賀聲喧鬧的酒店,灼燒成暖光,攏住了蔣拿和姚岸,兩人誰也看不見誰,彷彿回到了去年火燒火燎的那天,蔣拿腳踩油門,險險的擦過姚岸身邊,姚岸立在原地瞪視遠去的吉普車,炙烤滾燙的李山中路上,烈日洶洶。84小包子的番外二姚岸的預產期在十二月,生產這日,縣醫院的手術室門口被人圍得水洩不通。姚母被李強從中雋鎮接來,出電梯的時候愣了愣,剛邁出的步子立刻收了回去,卡在電梯門裡就是不離開。李強奇怪詢問,姚母沒好氣道:&ldo;你讓他們消停一點兒,丟人現眼的!&rdo;李強聽罷,往產房門口望了一眼,半響才反應過來。縣醫院比中雋醫院氣派豪華,走廊過道也寬敞許多,但此刻寬敞的手術室門口,二十幾個大漢或蹲或站,圍在一起不言不語,一臉肅靜。許是從前習慣鬥毆收保護費,不說話時一個個都凶神惡煞,醫生護士都躲得遠遠的,儘量不往這裡走,病人和家屬們經過時議論紛紛,暗自揣測究竟是醫院惹事還是病人惹事,招來了這樣一群人。蔣拿坐在一邊,幾次都想從褲袋裡摸出香菸,忍了許久才壓制住。李強跑過來對他耳語一番,蔣拿順勢往電梯那頭望去,朝兄弟示意了一下,一行人終於慢吞吞的散開了,空氣彷彿一下子變得清新,只是壓抑感仍在。姚母見蔣拿一臉凝重,暗笑他的膽小,想了想,便與他隨意聊天,說了許多姚岸小時候的趣事,蔣拿終於漸漸放鬆。姚母笑道:&ldo;我後來很欣慰,還想終於沒有取錯名字,姚岸姚岸,一定要平平安安的靠岸,當時我懷她的時候本來想給她取名叫姚一,這個名字簡單啊,不會像她姐姐那樣,這麼複雜的三個字,直到十多歲了才會寫。&rdo;頓了頓,她又問,&ldo;你們給孩子取的名字到底定下沒有?都折騰了兩個月了!&rdo;蔣拿笑了笑:&ldo;還是您來決定吧,您取的名字漂亮!&rdo;姚母笑著瞟他一眼,也不推辭,直接報出了四五個名字,蔣拿便與她一道篩選。不知等了多久,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李強一直候在一旁,見狀後立刻打電話給兄弟們,醫生和護士出來的時候,遠遠地便聽見了亂哄哄的腳步聲,像地震似的從前方奔來,姚母又暗叫丟臉,剛轉頭想跟蔣拿說話,便見蔣拿已不管不顧的跑到了推車旁,彎著腰對姚岸說著什麼,姚母笑了笑,朝抱著寶寶的護士走去了。‐‐‐‐‐‐‐‐‐我是正在扭腰腰撅屁屁的小包子分割線‐‐‐‐‐‐‐‐‐‐‐‐五、小包子十二個月最近ta迷上了看電視,時常指著電視機蹦出幾個詞彙,比如&ldo;狼&rdo;、&ldo;虎&rdo;、&ldo;貓&rdo;等等,ta也許並不明白這些字的意思,只是學著電視機裡的聲音模仿,但後來姚岸發現,ta其實有些明白,比如ta會指著貓說&ldo;虎&rdo;,指著虎說&ldo;貓&rdo;,這一招&ldo;指鹿為馬&rdo;,嚇了姚岸一跳,她覺得現在必須馬上培養小包子的認知意識了。這天姚岸買來了一堆卡片,教小包子識別動物,小包子一開始興致勃勃,爪子捏著卡片甩來甩去,嘴裡學著姚岸的發音,到後來卻又甩開了卡片,不耐煩的扒著茶几扭來扭去,蹬腿走路,自顧自的笑得歡,走了一會兒又來拖姚岸,讓她與ta一道走,姚岸只好踩著小碎步跟在ta邊上。蔣拿回家時正見小包子站在電視機前看得專心致志,姚岸氣喘吁吁的躺在沙發上,朝他小聲說:&ldo;寶寶好有毅力,走了兩個小時,幸好有&lso;動物世界&rso;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