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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爺在那頭說風涼話:&ldo;我就知道遲早要出事吧,小氣那一百塊的停車費,非要停在這裡!&rdo;姚父已無心與他爭辯,看向姚岸:&ldo;怎麼辦,那車貨好幾萬呢!&rdo;姚岸問清具體價錢,腿上軟了軟。她才還清助學貸款,家中積蓄所剩無幾,這一下便是要掏空所有的錢了。☆、27徵奪戰難得的週日,全家卻不得安生。姚母狠狠捶打姚父,嚎啕大哭,卻沒將眼淚逼出,只一味乾嚎:&ldo;你要死啦,真的要死啦,我嫁給你以後就沒過過好日子,成天伺候這個伺候那個,生了個燕燕出來還被你爸媽罵,我命怎麼這麼苦啊!&rdo;姚父兀自立在客廳中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姚燕瑾去拉姚母:&ldo;媽,別打爸爸了,不要打了!&rdo;客廳裡亂成一團。姚岸打完電話,從臥室裡出來,&ldo;姑父說他先去處理賠償的事情。&rdo;又看向姚父,&ldo;爸,我們去趟派出所吧!&rdo;姚母在旁抹淚,邊罵邊將姚父往門外推。鄰居都在交頭接耳的看熱鬧,見到他們終於出來,有人關心也有人看戲,&ldo;怎麼樣了,那貨能找回嗎?&rdo;姚岸扯笑:&ldo;不清楚,我們先去派出所報警。&rdo;&ldo;估計希望不大,以前這裡小偷就多,也沒見丟的東西能找回來。&rdo;姚母也和鄰居抱怨:&ldo;還怎麼找啊,我以前丟了這麼多腳踏車,結果連個車鎖都找不回!&rdo;姚岸留下姚母和姚燕瑾,拉著姚父在弄堂裡的喧譁議論中往派出所走去。派出所內沒有幾人,只餘值班的民警喝茶閒聊。見到姚岸二人後便停了動作,各忙各的去了。民警問道:&ldo;是什麼貨物?&rdo;姚父回答:&ldo;我本來是送木皮到南江的,到了那邊倉庫卸貨,回來的時候有人放了小半車的茶葉在我車裡,讓我今天捎到李山這邊,誰知道隔了一晚就不見了。&rdo;茶葉倒不是太過昂貴的高階品種,但也價值不菲,何況足有小半車,幾萬不過是一個成本價,對方若真要算損失,姚家恐怕承擔不起。民警又問了具體時間,姚父想了想說:&ldo;昨天我應該是一點多到家的。&rdo;姚岸補充說:&ldo;一點到四點這段時間,有鄰居說聽到聲響,他平常早上四點就會起c黃,所以昨晚應該是這個時間段有動靜。&rdo;民警漫不經心的矯正:&ldo;是今天凌晨,不是昨晚了。&rdo;姚岸點點頭:&ldo;對對,是今天凌晨。&rdo;頓了頓,她又說,&ldo;我們弄堂附近以前經常遭小偷,但都是偷個腳踏車偷張桌子而已,這回足有半車貨,他們要偷走,一定是用了車子的。弄堂外的清潔大嬸都是三點左右上班,也許那個時間看到過什麼可疑的車輛。&rdo;民警不耐道:&ldo;這用得著你說,我們自己會查,行了,你們回去吧,有訊息會通知的!&rdo;姚岸梗了梗,鬱郁的和姚父走出了派出所。姚母打來電話問情況,姚岸粗粗回答了一些,結束通話電話後她找到附近的小賣部,買了一條香菸重新回到派出所。接待民警見到她去而復返本是不悅,直到面前遞來一條香菸,他才和顏悅色,招呼姚岸重新坐下。下午便有民警隨姚岸一同來到弄堂,大貨停在不遠處,幾人勘察附近,問老大爺:&ldo;你大概幾點聽見動靜的?&rdo;老大爺回憶半響,&ldo;應該兩點半多,三點的樣子。我還起c黃上了個廁所,瞄了眼掛鐘。&rdo;民警做完筆錄,又找到附近居民詢問,可惜不像電視劇裡的橋段,能夠掃描指紋保取證據,他們只能拍攝幾張照片,效果如何也不得而知。倒是那收下香菸的民警還記得盤問清潔工,姚岸同他一起來到環衛所,找出今早清掃路面的工人。清潔大嬸回憶一番,遲疑道:&ldo;平常那個時間,弄堂附近都沒什麼車子的,今天好像有一輛車子,後面是跟貨車一樣的,樣子看起來又像越野車。裝了很多箱子,都要掉下來了。&rdo;姚岸蹙眉:&ldo;是輛皮卡。&rdo;她又急急問道:&ldo;還能記得顏色和車牌嗎?&rdo;清潔大嬸說:&ldo;車牌肯定不記得了,我看了一眼,好像是南江市的牌照,具體數字就不知道了。顏色是黑色的,車子的標誌我記得,是一個大橢圓,中間豎著一個小橢圓,還有一個彎在中間穿過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