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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自己被困在了一個死衚衕裡，淚珠又成群結隊地滾下來。--------------------------------------------------------------------------------50 艾米：三人行艾米：三人行（19）安潔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羊羔，只等劊子手舉起刀來，她決定聽天由命，這事沒法預見今後，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drcang 問：&ldo;你哭這麼傷心，是因為怕被開除吧？那就別哭了，我不會讓你被開除的，我怎麼會讓你被開除呢？&rdo;他說得那麼肯定，那麼溫柔，而且沒有附加那個噁心的條件從句，她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抬起頭，眼巴巴地看著他，好像要證實剛才沒聽錯一樣：&ldo;我不會 --- 被開除？&rdo;他笑了一下，說：&ldo;我的天，總算不哭了，再哭，我的辦公室就要被淹掉了。&rdo;他坐回到椅子裡，微笑著說，&ldo; 放心吧，這事到我這裡就算結束了，我不會向系裡反映的，你吸取教訓，以後再不要把作業借給別人抄了。&rdo;她連連點頭，保證說：&ldo;我再也不借給別人抄了。&rdo;想了一下，她又擔心地問，&ldo;你不向系裡反映，那 ---- 行不行？會不會給你惹出麻煩？&rdo;他好像研究她一樣地看了她一會，問：&ldo;你怕系裡知道了找我麻煩？&rdo;她點點頭，解釋說：&ldo;抄作業的事肯定是有人告訴你的，如果告狀的人看見我們幾個人沒受處分，會不會去系裡告你？&rdo;drcang 說：&ldo;我沒說不處分你們呀，我只說不會開除你 ---- &rdo;她焦急地問：&ldo;那你要開除那三個人？&rdo;&ldo;你怕那三個人被開除了？&rdo;&ldo;我 --- 不想你就 ---- 原諒我一個人，要原諒都原諒，要不原諒都不原諒 ---- &rdo;&ldo;還挺講江湖義氣的嘛。&rdo;&ldo;不是講江湖義氣，是怕 ---- 別人說你偏心，處事不公正 ---- &rdo;drcang 笑了笑，說：&ldo;這個你就不用cao心了 ---- &rdo;&ldo;我就怕別人會告你狀 ---- &rdo;drcang 聳聳肩：&ldo;我已經說了，你不用為這cao心。不過對這件事，我多少是要處理一下的。我不知道就沒什麼，知道了不處理，就說不過去了。這次作業你們只能得零分了 ---- &rdo;她一聽，又慌了：&ldo;啊？那 ---- 那我這門課得不到 a 了？&rdo;她問完了，又覺得自己太貪心了，不被開除就不錯了，還想得 a ？但是她不貪心不行啊，她是拿研究生院獎學金的，如果這門課得不到 a ，她這學期的 gpa 就上不了 40 了，下學期就拿不到獎學金了。她膽怯地解釋說，&ldo;我 ---- 如果一門課得不到 a ，我下學期就 ---- 沒獎學金了 ---- &rdo;&ldo;噢，是這樣？一定要全 a ？這麼嚴格？&rdo;&ldo;我現在拿的是研究生院的獎學金，每學期的 gpa 都要是 40 才能保持。&rdo;drcang 似乎很為難，沉思了一會才說：&ldo;拿不到研究生院的錢，應該可以回到系裡來拿錢吧 ---- 不過冬季學期系裡不見得有錢拿 ---- ，這樣吧，如果你下學期在研究生院拿不到錢的話，你來給我做 ra 吧，我可以資助你一段時間，至少可以資助到你申請下一學年系裡的 ta 位置 ---- &rdo;她聽他這樣說，心裡很高興，但是她知道他研究的東西她都不太懂，一個叫做什麼 batorics ，很理論的東西；另一個是 putational biology ，她沒有生物學方面的背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勝任他的 ra 。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傻愣愣地望著他。drcang 問：&ldo;你的研究方向是什麼？你博士論文準備做哪方面的 research ？&rdo;她還沒認真想過這事，於是支支吾吾地說：&ldo;我 ---- 對 ----huan puter teraction 方面的課題比較感興趣 ---- 但是我 ---- &rdo;drcang 點點頭，說：&ldo;那你應該找 drrichardn 做導師，他是搞 hci 的。我做的東西你可能不感興趣。&rdo;她急忙宣告：&ldo;不是不感興趣，是怕我水平有限 ---- &rdo;drc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