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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舒巖,我二十號抵滬,有空見個面,你還欠我梅龍鎮的一頓飯,可不許賴賬哦。&rdo;這是誰發來的資訊,語氣還挺熟稔。看樣子這人不在本地,難道是同學?葉夏留了心眼,記下了這人的號碼。她走到舒巖書房,上網查這個手機號的地址,發現是廣州移動的號碼,心中疑竇頓生。他曾經提起過的那個和他419的女編輯也是廣州人,難道是她?他們一直都有聯絡?這小子,這樣有所隱瞞不是第一回了,看不出來他還挺受女人歡迎。葉夏思忖片刻,保留了這條資訊。也許人家只是路過,和老朋友吃頓飯。老朋友,哼,怎麼想怎麼彆扭。舒巖在客廳裡沒看到葉夏,走到書房門口看到她正坐在電腦前,笑問:&ldo;查我聊天記錄呢?&rdo;他本是無心的一句玩笑話,葉夏卻有點心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ldo;你心裡有鬼嗎?&rdo;&ldo;切,不要瞎猜。&rdo;舒巖不以為然的拿毛巾擦著頭髮。葉夏悶聲不響的走到臥室裡躺到c黃上睡覺,可心裡有事怎麼也睡不著。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419還對那段露水情緣念念不忘,還想再見他一面,其心昭然若揭。真想打個電話過去警告她,不要再騷擾別人的男朋友,可是理智告訴她,這種撒潑的手段只會適得其反。睡得迷迷糊糊,葉夏感覺到舒巖正抱著她親她的脖子。她忍住氣不回應,試圖拂開他的手。&ldo;我困了。&rdo;葉夏儘量不表現出牴觸情緒。&ldo;明天是週末,你可以睡到中午。&rdo;很顯然舒巖尚未察覺她帶著情緒。&ldo;我說困了就是困了。&rdo;她賭氣的說。可是他不在意,以為她又使小性子了,只管手在她身上摩挲。她緊緊閉上眼睛,一副拒絕的神情。他終於察覺到她的牴觸,輕撫了一下她額前的秀髮,親了她一下就沒有再碰她。這丫頭一定是哪根筋搭錯了,在此情況下最好不要惹她,免得她不分青紅皂白和他吵。此後的幾天,一切如常。葉夏沒發現舒巖有什麼不對,也就漸漸放了心。夏美蕙和凌安安結伴去日本旅行,葉夏沒有跟著去。在舒巖家,兩人正吃著晚飯,咚咚有人敲門。葉夏去開門,透過貓眼,看到帕米拉站在門外。她又有什麼事?居然主動找上門了。葉夏開啟門,帕米拉見到是她,微微一怔,隨即展開甜美笑容,禮貌的問:&ldo;你好,請問舒巖在家嗎?&rdo;她穿著豹紋吊帶裙,帶著美瞳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個飽滿的水蜜桃似的青春性感逼人,看那豐胸,足有e罩杯。&ldo;在啊,有事兒嗎?&rdo;葉夏也禮貌的回問。帕米拉見葉夏沒有請她進屋的意思,知趣的站在門外道:&ldo;不好意思,我家裡洗手間的下水道堵了,水快漫到客廳,這會兒也找不到人來維修,想請舒編輯過去看看。&rdo;敢情這回她又把舒巖當成下水道維修工了,她怎麼這麼自覺啊,怎麼這麼不怕麻煩別人啊。葉夏腹誹不已,卻又不得不扭頭去叫舒巖。舒巖一聽說美女遇到困難,飯碗一推就跟著她去了。葉夏收拾好碗筷之後,坐在沙發上生悶氣。有了這麼個芳鄰,舒巖那小子還不樂得屁顛屁顛的為她鞍前馬後,人家白撿一傻小子苦力。文能裝電腦、武能通下水道,不知道下回讓他做什麼。單身女人生活不容易,什麼都得靠自己,別說換電燈泡、疏通下水道這種小事,有時候連家電都得自己修。葉夏不是不知道這些,可是她總覺得,識趣的女人一般不會明知道人家有女朋友,還經常找上門來請人家幹這幹那。可是話說回來,帕米拉找舒巖去只是通個下水道,鄰居間互相幫助,又不是什麼大了不成的事。葉夏一會兒生氣一會兒又安慰自己,一直心神不定,電視裡演了什麼一點也沒看進去。舒巖回來後,葉夏白了他一眼,嘲諷道:&ldo;想不到你還能客串超級瑪麗,水管工也幹得來。&rdo;舒巖聽她語氣不善,知道她吃醋了,也不和她計較,笑了笑就往書房去了。葉夏憋著氣沒處發,想著舒巖這人真沒勁。不是說北方男人都特爺們的嗎,不是說他們脾氣都很躁的嗎,怎麼連吵架都吵不起來?葉夏覺得自己快被氣死了。她倔強的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直到快十二點也不回臥室去睡。舒巖從書房出來,看到她盯著電視看,走到她身邊探著她的肩,&ldo;不去睡覺啊?&rdo;&ldo;不睡,我要看電視。&rdo;葉夏面無表情,冷冷道。&ldo;看完早點睡,熬夜對面板不好。&rdo;舒巖說完這話就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