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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傅冬平也穿了一身雪白浴袍回來。看到任天真,他莞爾一笑,上前捏捏她臉,&ldo;小東西,洗過之後水靈多了,前兩天灰頭土臉像難民。&rdo;任天真推開他手,討厭他輕佻,&ldo;真討厭,幹嘛動手動腳的。&rdo;傅冬平一陣大笑。看到他要解開浴袍的腰帶,任天真趕忙把臉別過去,睫毛閃動。傅冬平無奈地看著她,&ldo;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矯情啊,我裡面又不是什麼都沒穿。&rdo;任天真這才睜開眼睛,看到他穿著一條平角短褲。&ldo;泡個澡真舒服。&rdo;傅冬平愜意地往按摩c黃上一趴,按鈴叫按摩師進來。眯fèng著眼睛,他有意看著任天真,&ldo;你都二十三了吧,怎麼還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生,給你欣賞一下我完美的腹肌和胸肌,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rdo;&ldo;我一點也不覺得榮幸,你這人自大又低俗。&rdo;任天真故意挖苦他。&ldo;多謝誇獎。&rdo;傅冬平瞥見按摩師進來,把眼睛閉上。按摩師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長得挺漂亮,一看到任天真就跟她微笑,走到傅冬平身邊在他背上塗抹上精油。任天真在一旁看著,不得不說,傅冬平的身材的確很棒,修長結實的雙腿,寬肩窄腰。按摩師精巧的雙手在他背上揉捏推拿,他一直閉著眼睛,表情十分享受。&ldo;a+,你與其乾坐著發呆,不如找個按摩師也給你按按。&rdo;傅冬平沒安靜多久,又開始打趣任天真。&ldo;誰是a+,你別亂叫。&rdo;任天真氣得站起來。&ldo;那要不叫你b-?&rdo;傅冬平睜開眼睛,故意逗她。任天真氣鼓鼓不做聲,身子轉到另一邊不看她。倔得像個小驢子,傅冬平有意打了個呵欠,小聲和按摩師說話,按摩師偷笑一聲,目光瞧向任天真。哪怕她是個女人,任天真也覺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縮肩攏住衣襟,從來沒有人當面這麼評論她的胸,這兩人也太肆無忌憚了。又羞又氣,她再也不看傅冬平一眼。年輕女孩子就是好,哪怕生氣,也是一臉膠原蛋白,人參果一樣的年齡,吃下去必定十全大補,傅冬平愜意地回憶著她肌膚滑膩的觸感,手也是有記憶的,尤其是觸控過她最柔軟的地方。為了後半輩子福壽雙全,從現在開始,不能暴殄天物。這丫頭安靜的下來的時候有一種與世隔絕般的孤寂,眼睛明亮,但目光是超出世外的清冷悠遠,照理說,她這個年紀的女孩不該這麼陰鬱。傅冬平就這麼看著她,腦海裡浮想聯翩。一個坐姿坐久了難免不舒服,任天真直起身子,扭動已經僵硬的脖頸,一抬眼,看到傅冬平正望著自己,臉貼在枕頭上,一雙眼睛裡帶著可惡的笑意,沒好氣白了他一眼。有一刻,她偷偷瞄他一眼,發現他的目光還是寸步不移,心裡一凜,趕忙移開視線,試圖化解尷尬。&ldo;身上還疼嗎?&rdo;傅冬平溫柔地問。任天真臉上頓時發熱,把臉別過去,不理會他的話。他明明是問她的傷,卻故意說些似是而非的話,讓旁人聽著誤會,她不能給他機會得逞。聽到他輕聲嘆息,任天真忍不住好奇去看,見他臉上有點異樣的表情,關切地問:&ldo;是不是頭又疼了?&rdo;&ldo;頭不疼,心疼。&rdo;&ldo;心疼?&rdo;&ldo;你不跟我說話,我心裡不舒服,心就疼了。&rdo;作者有話要說:小冬哥已經挖好了陷阱,就等天真跳下去了,先展示一下賣相,看中了就驗貨。☆、就知道這傢伙沒安好心,看他這樣,頭上的傷應該不會有大礙,任天真放心了,低頭玩手機。中午,兩人去吃飯,任天真本想找一家路邊的小麵館隨便吃一點,傅冬平卻非要帶她去一家裝潢氣派的高檔餐廳。&ldo;這家的海鮮不錯,我跟小宇來吃過。&rdo;&ldo;我不吃葷。&rdo;&ldo;尼姑,我吃我的,你自己點素菜好了。&rdo;任天真拉住他,不許他進去,&ldo;海鮮是發物,對你的傷口癒合不利,醫生說,你要吃點清淡的,不能吃發物。&rdo;被她死死攥著衣服不放,傅冬平只得作罷,跟她去了路邊的餐廳。餐廳環境還不錯,坐在靠窗的位子能看到街景,店門口一排樹木,綠樹成蔭,陽光灑落下來,讓人心情也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