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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來了,你會給我包茴香餡的餃子嗎?&rdo;&ldo;想得美,給你吃狗糧還差不多。&rdo;&ldo;你們給我吃的狗糧已經夠多了,任天真,你太不夠意思了,我也想吃茴香餡餃子。&rdo;離開的時候,任天真喝多了,渾身燥熱,走路還直打晃,傅冬平問她住在哪家酒店。&ldo;沒住酒店……住的招待所。&rdo;&ldo;哪家招待所?傳媒大學招待所?那裡挺遠的,坐地鐵過去都得一個小時。&rdo;任天真四處張望,發現地鐵通道就在不遠處,正要過去,被傅冬平一把拉住。&ldo;還是去我那裡吧,離這裡特別特別近,特別特別方便,走過去就行。&rdo;傅冬平像個誘拐少女的慣犯,嘴上說著甜言蜜語,行動迅速而大膽,拉著任天真過馬路,步行五分鐘到他住的酒店。一進房間,任天真剛想開燈,身體已經被抱住了,聽到他在黑暗裡笑。&ldo;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rdo;傅冬平把她轉過來,在她耳邊暖暖地呵氣,&ldo;看誰先把衣服脫光。&rdo;本來就熱,他還偏偏靠那麼近,任天真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襯衣溼漉漉沾在身上非常難受,直到被傅冬平拉進浴室裡,花灑的水噴了一身,她才有些許清醒。渾身上下全溼透了,水花不斷濺入眼中,任天真本能地閉上眼睛,叫喊,&ldo;你要幹什麼呀?&rdo;&ldo;你不知道,你跟我來?&rdo;☆、 很快,任天真的衣服全被撕開,扔到一旁,之前那種粘膩感頓時被熱水驅散,可這種舒適還沒過多久,她發現自己身體被制住了,另一個更加強壯的身體把她逼到牆角,抬起她雙臂,幾下就把她刺穿了,像蝴蝶標本一樣把她釘在牆上。只有走廊燈開著,浴室裡光線不明,一個像小獸一樣反抗,一個強大到無所不能,彼此交纏、撕咬,熱情像火一樣燃燒。看著門的方向,她想逃過去,沒等行動,就被緊緊抱住,行動不得自由。他從未對她用過這樣的暴力,不容她有一絲一毫反抗。米蘭?昆德拉說:生理上的愛沒有暴力是難以想象的。任天真不喜歡暴力,更不喜歡屈從於暴力,但是他用行動把她征服了,讓她無計可施。在水底下泡夠了,戰場轉移到c黃上,也顧不得擦乾身體,赤`裸的身體麻花一樣擰在一起,酒精的作用讓任天真頭痛極了,身體軟綿綿不聽使喚,疼痛不斷刺激。哪有什麼意外偶遇,所有的邂逅都是精心安排,傅冬平在任天真身體裡衝刺的時候,心裡不住感嘆,這個令他瘋狂想念的年輕身體,終於又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次次的□□迭起,任天真忽然出現幻覺,自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一葉孤舟,永遠也逃離不了大海的懷抱,她忽然就看見了童年,那個孤獨的小女孩拿著剪刀一下一下剪爛繼父買的花裙子。&ldo;我不要你,你幫著他們說謊,你們都騙我,我爸爸才不是壞人呢!&rdo;任天真歇斯底里地吼叫。傅冬平聽到她的話,愣住片刻,隨即明白,她又出現了幻覺。&ldo;你爸爸才是壞人,他先是用卑鄙的手段騙你媽媽嫁給他,婚後又懷疑她、猜忌她,後來竟然想謀殺情敵,你爸爸才是壞人。&rdo;傅冬平毫不客氣地說。任天真睜大了眼睛,貓兒一樣瞳孔收縮,臉上帶著兇狠的表情,和傅冬平廝打,&ldo;你胡說,我爸爸不是壞人,他是最好的爸爸。&rdo;可憐的丫頭,她的心有一部分永遠停在八歲那一年,傅冬平牢牢按住她胳膊,阻止她掐自己的後背,她的身體不斷扭動,卻使得自己被進入得更深。她□□著,因疼痛而叫喊,努力想抓住c黃單卻怎麼也抓不住,腰腹被迫向上迎合他,到後來,身體抖動得像風中的樹葉子,筋疲力盡後她終於安靜下來,再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傅冬平鬆開咬住她肩頭的牙齒,血腥氣在唇間瀰漫,黑暗中,看著她那種又是痛苦又是快樂的表情,滿腔恨意湧起,再一次闖進她身體,直到她虛弱到不省人事。清晨,任天真被一陣刺鼻的煙味嗆醒了,一睜開眼,天還沒怎麼亮,房間裡煙霧繚繞,而那個人半躺在c黃上抽菸。兩人都是赤`裸的,任天真把被子抓過來遮住身體,臉也埋進柔軟的被子裡,嗔怪地說:&ldo;怎麼一大早就抽菸,我以為你從不抽菸的。&rdo;&ldo;那是你對我缺乏瞭解,我趕設計圖的時候經常抽菸,不然沒法熬夜。&rdo;傅冬平掐滅手裡的煙,輕輕撫摸任天真的背,這丫頭顧頭不顧尾,被子遮住前胸,後背還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