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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任天真的衣服放在一旁,傅冬平把衣服拿給她穿上。見她頭髮溼漉漉的,又把毛巾絞乾了給她擦頭髮。等到女孩回來的時候,傅冬平已經把浴室打掃乾淨,拿了一疊錢給女孩,給她買新熱水器。&ldo;大哥,不用這麼多錢的。&rdo;&ldo;拿著吧,剩下的錢給你把浴室重新裝修一下,牆體都老化了,不然買了新熱水器恐怕也掛不住。&rdo;任天真乖乖地坐在c黃邊上,看他倆說話,等傅冬平拿著藥膏過來,才把視線轉移到自己腳上。傅冬平坐在c黃邊,把她的腳架在自己腿上,握住她纖細的足踝,把褐色的燙傷膏抹在她腳背上,幸好水不是很燙,她的腳背只是被燙紅了,並沒有脫皮起泡。他的手溫柔有力,在她雪白的腳背上抹了厚厚一層藥膏,清涼的感覺很快滲入肌膚,緩解了之前的腫痛感,任天真微微舒了口氣。見她玲瓏秀氣的腳趾蜷曲起來,像極了他熟悉的某個動作,傅冬平心中微微一動,抬頭看她,燈光在她水靈靈的臉上勾勒出淡淡的影子,唇色微紅,細看之下,眉梢眼角那份清秀精緻入骨。兩人對視,有一種奇異的情緒在目光中流轉,在那一刻,彼此都明白對方心中在想什麼,那是隻屬於他們的默契,是戀人間才有的秘密。女孩吃飯去了,房間裡很靜,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任天真不動聲色,抿著嘴角,忽然聽到他說話。&ldo;你把人家的熱水器弄壞了,不怕砸到自己?&rdo;任天真陡然一驚,矢口否認,&ldo;不是我弄的,它自己掉下來的。&rdo;&ldo;幸好沒傷著。&rdo;&ldo;就不是我弄的,我根本沒碰它。&rdo;任天真臉都氣紅了,想把腳縮回去。傅冬平根本不聽她辯解,按住她腿,&ldo;別亂動,藥膏還沒完全吸收,小心抹到人家c黃單上。&rdo;看來他是認定了熱水器是自己弄掉下來的,任天真顧不得腳疼,賭氣地穿上鞋跑下樓去了。小驢子還是這麼犟,傅冬平望著門口,見她能跑能跳,完全不像是受過傷,放下心來,嘴角微挑。躺在c黃上,小屋裡只有孤燈一盞,任天真聽著窗外纏綿的雨聲,打在林間樹上沙沙作響,輾轉難眠。燕子去了,還有再回來的時候;海棠落了,來年還能再開;可是我愛的人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腳背上的傷一陣疼過一陣,但只要一想到他不顧一切衝進浴室把自己抱起來問燙傷沒有時的表情,任天真心中徜徉著小小的歡喜。悄悄穿好衣服,她離開房間。雨夜光線晦暗,摸黑找到樓梯爬上二樓,憑著記憶找到他的房間,輕輕敲門。傅冬平在房裡睡覺,聽到敲門聲猛然坐起來,穿上鞋跑去開門,看到任天真站在門外,一把將她拉進屋,又小心地關好門。&ldo;你還沒睡?&rdo;傅冬平不解地看著她。任天真吸了吸鼻涕,&ldo;我身上冷。&rdo;&ldo;感冒了吧。&rdo;傅冬平摸摸她臉,冷得像冰一樣,帶她去c黃上坐著,用棉被把她包裹起來,想起什麼又加一句,&ldo;也許是生理期的緣故。&rdo;見他去翻揹包找藥,任天真說:&ldo;你每次出來都帶著藥?&rdo;&ldo;那當然,常出門的人就得像我這樣,常用藥都帶上,有備無患。&rdo;傅冬平從揹包裡找出感冒藥,又去給任天真倒水。&ldo;那你帶套套了嗎?&rdo;&ldo;你說呢?&rdo;&ldo;我可說不好,我不瞭解你。&rdo;&ldo;你不瞭解我,半夜跑來敲我的門?&rdo;傅冬平把水杯給她,看著她喝水吃藥。任天真喝了一大杯熱水,感覺身上好多了。看到c黃頭櫃上有一包巧克力棒,任天真抽一根咬著玩。傅冬平看著她,&ldo;大晚上的來找我幹什麼?&rdo;&ldo;明天下地宮,想找你對對詞。&rdo;任天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解釋,有意把嘴裡的巧克力棒伸到他面前。半夜來敲男人的門,竟然能找這麼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傅冬平瞅她一眼,往後退,&ldo;有什麼可對的,都是跟著套路走,到時候現場發揮。&rdo;任天真從口袋裡抽出一個捲起來的臺詞本丟給他,&ldo;這是我之前寫好的,你看一下,熟悉熟悉。&rdo;藉著不亮的檯燈光,傅冬平翻了翻檯詞本,臺詞寫得不錯,上面還用不同顏色的筆做了標記,維持著她一貫的認真,有些動容,&ldo;你除了主持,還要自己執筆撰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