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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回去好好想想本宮的話,不是本宮要挑剔她,她既然嫁進來,你和她都是本宮的孩子,愛之深責之切,你明白嗎?&rdo;長公主凝神休養。宇文長風嗯了一聲,替長公主蓋好被子,才道:&ldo;我知道母親的苦心。&rdo;長公主聽他聲音很小,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道:&ldo;你父王常說本宮對你太嚴厲了,你是不是也這麼想?&rdo;宇文長風向母親淡淡一笑,道:&ldo;沒有。&rdo;長公主這才嘆息一聲,道:&ldo;也罷,本宮若是一味說她不好,你心裡遲早生怨。你們的事啊,以後本宮再也不多管。&rdo;宇文長風知道長公主只是一時感嘆,並不是真的要不管他和溪月,笑道:&ldo;我們都是您的兒女,您不管我們怎麼行。&rdo;長公主斜了兒子一眼,臉上有些許笑意,緩緩闔上眼睛休息。宇文長風見母親睡了,這才轉身而去。回到竹雨齋,見溪月正坐在西窗下做著針線活兒,像是在fèng制一件衣裳,向她走過去。溪月看到丈夫,忙站起來迎他,服侍他更衣。&ldo;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吃過了嗎?&rdo;溪月替他把解下的腰帶放到一邊,關切的問候。&ldo;有點事耽擱了。&rdo;宇文長風隨口說了一句。看到溪月做的針線,他好奇的問:&ldo;這是什麼?&rdo;&ldo;是你的衣裳啊。&rdo;溪月拿起那件長袍,在他身上比量,道:&ldo;袖口還差一點沒fèng好。你先試一下,看合身不合身。&rdo;宇文長風疑惑的穿上溪月遞過來的長袍,溪月替他繫好衣帶,打量了一眼,道:&ldo;挺合身。想不到我第一次替你fèng衣裳,就這麼合身。&rdo;宇文長風見她眉眼間有笑意,問道:&ldo;咱們府裡有專門的裁fèng,你怎麼想起來親自fèng衣裳?&rdo;溪月凝望他一眼,笑道:&ldo;那麼你是願意穿裁fèng做的衣裳,還是穿我做的?&rdo;宇文長風捏了捏她臉頰,也笑了:&ldo;我是不想你太費心。天都黑了,再做針線活對眼睛不好。&rdo;溪月嫵媚一笑,收拾好他脫下來的長袍,道:&ldo;我平日裡一到點燈的時候便不再做針線,今天是因為還有幾針就可以fèng好這件長袍,多做了一會兒。&rdo;她整理好針線,放到針線盒裡。宇文長風看著她的側影,心裡不禁想著,長公主總是怨他太寵她,她這麼溫婉靈秀,他怎麼可能不寵著她呢。別說她沒有什麼錯,就算她有些缺點,在他看來也是微不足道的。她在父母寵愛中長大,是有點任性,可女人不都這樣麼,偶爾撒嬌使小性子,只要不是無理取鬧,他又何必板起臉來當真。&ldo;你發什麼呆呀?&rdo;溪月見宇文長風怔怔的看著自己,邊拔下發間的步搖釵環邊好奇的問。宇文長風走到她身側,輕輕抱住她,在她耳畔道:&ldo;沒什麼,我就是想抱抱你。&rdo;溪月娥眉一蹙,歪著腦袋看他,似乎想看穿他心裡的真實想法。遊湖翌日清晨,晨曦微露,宇文長風醒來後看到溪月還沒有醒,剛想拍拍她,見她熟睡的面容,又不忍心叫醒她。早上多睡一會兒能有多了不得呢,為什麼母親總是挑剔她。不過是借題發揮罷了,母親就是覺得兒子不該這麼慣著溪月。想到這裡,宇文長風不禁嘆息了一聲。他閉上眼睛,繼續睡著,輕撫溪月柔滑的後背、柔軟的纖腰。溪月這時也醒了,睜開雙目迷離的看著他,伸出手指在他下頜上點了一下,見他張開眼睛,才道:&ldo;你有什麼心事瞞著我?&rdo;宇文長風見她問起,便不再隱瞞,如實道:&ldo;母親讓你以後早點起c黃,不要再貪睡。&rdo;&ldo;我就猜到,她又對你說什麼了?&rdo;溪月不滿的嘀咕了一句。&ldo;沒說什麼。&rdo;宇文長風側過臉去躺著。溪月卻不依,攀到他身上,圓睜杏眼,凝望著他道:&ldo;沒說什麼,你怎麼心事重重的。她肯定是說了,她是不是叫你管我管的嚴點兒,最好整天不給我好臉看,這就是大丈夫了。&rdo;宇文長風嘻嘻一笑,並不答話。溪月哼了一聲,躺回枕頭上去。想起長公主不知道又在她丈夫面前數落些什麼,她心裡一陣慪氣。宇文長風在她腰間一攬,想扳過她身子,她忸怩一下,推開他的手,負氣道:&ldo;天這麼熱,別抱來抱去的了。&rdo;宇文長風無奈的輕嘆一聲,側過身去。溪月想起他昨晚回來後的神情,以及剛才的舉動,知道他是在猶豫,究竟該向著母親還是該向著妻子。母親的威嚴固然不可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