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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更加驚愕了,她完全猜不透這男人的想法,他竟然還調查過她,她見過的最壞的男人就是孟小白了,可今天到了這個男人面前,她才知道大壞蛋和小混蛋的區別。&ldo;你丫有種就別動。&rdo;細細在電光火石間說了這麼一句。陸誠康怔了怔,仍是似笑非笑,話語更是挑釁,&ldo;我不動,敢動手你就過來。&rdo;細細果真從小包裡取出一把柳葉刀,想也不想就上前往陸誠康心口捅過去。陸誠康胳膊都沒抬,就那麼看著她,等著她把刀往自己心口扎。細細又驚又怕,手抖得厲害,刀尖離他心臟的位置只有一寸,她怎麼也下不去那個手,這人太狠了,知道她性格上的弱點,應該說是大多數女人的弱點,膽小怕事。然而,就在他嘴角輕挑勝利的微笑時,細細飛快的把刀往他腹部捅過去,薄薄的柳葉刀,刀口鋒利之極,鮮血頓時四濺。陸誠康倒真沒料到細細會給他來個聲東擊西,那一秒他疼得差點死過去。&ldo;你……你……&rdo;陸誠康強忍劇痛,捂住傷口,臉色由漲紅漸漸變得蒼白。細細的這把小刀太鋒利太狠了,他懷疑她這一刀已經扎傷了他的脾臟。細細見他一直流血,膽戰心驚,只想早點逃離現場,跑了兩步,想起兇器還留在那裡,壯著膽子過去想把刀拔`出來。陸誠康咬著牙沒動,眼睜睜看著細細特別黑心的把刀從他傷口拔出去之後逃之夭夭,血流如注,疼得休克了。細細一路狂奔,跑到酒店樓下後才泣不成聲的給孟小白打電話,&ldo;小白,我殺人了,小白,我殺人了,我殺了陸誠康了‐‐&rdo;此時,孟小白正在會所裡跟他姐夫喝酒,他姐夫喝的有點多,他想把他姐夫送回家,細細喪心病狂的行為把他嚇了一大跳,電話裡跟她大叫,&ldo;你丫的,你瘋了!&rdo;顧不上他姐夫了,孟小白跟張老闆交代幾句後,又給他姐姐打了電話,&ldo;姐,我姐夫喝多了,你來接他一下,我有點急事要先去處理。&rdo;走的時候,他並沒有注意到張老闆一個勁的衝著丁驍旁邊那個美女使眼色。孟小白開著車以火箭般的速度趕往出事現場,虧他心眼兒多,再急他也不闖紅燈,他還不想自投羅網把警察給招來。細細梨花帶雨的把剛才的事告訴孟小白,孟小白哪有工夫理她,把她塞進車裡就給鎖了起來。打電話叫救護車,孟小白在第一時間裡把陸誠康送進了醫院急救,幸好,陸誠康的刀傷在腹部,女人又沒什麼力氣,他流血雖多,刀口其實並不深。細細在孟小白車裡度日如年,喪家之犬一樣惶惶不安,車前經過一個人,她心裡就是一跳,生怕這是來抓捕自己歸案的便衣。雲槿聽說丁驍在會所裡喝醉了,氣得七竅生煙,當即開車前往,要抓他個現形。會所裡的前臺接待見她來勢洶洶,一副大老婆抓姦的派頭,被她的氣勢給鎮住了,她們這裡不是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想好的臺詞兒也給忘了,跟在她身後只會說,&ldo;小姐,小姐,沒有會員卡不能進包間的……&rdo;去你媽的小姐,老孃可不是婊`子。雲槿此時河東獅附體,她只有一個念頭,趕緊把她老公從這個盤絲洞裡拖走。包間的門被她以氣吞山河的架勢一腳踢開,身強力壯就是有這個優勢,不發怒則已,一發怒就是女漢子。可一見到眼前的情景,雲槿的眼淚唰的一下掉出來。丁驍乾的那叫什麼事兒啊,畫面不堪入目,他還人事不知似的,雲槿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他這是喝多了酒後亂性。邊上那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早像個小兔子似的睜大了驚恐的眼睛蜷縮在一旁,悄悄把用來拍照的手機塞到沙發fèng裡,生怕戰火會燒到自己身上一樣,她一動不敢動。雲槿哪有工夫理他,她再次發揮女漢子超能的體力,把老公褲子穿好,連拖帶背的給架走了。出了會所,她越想越委屈,一個沒忍住,把丁驍扔大馬路上自己開車走了。大冬天的,丁驍光著上身躺在馬路上,硬生生給凍醒了,醒過來之後,頭痛欲裂,要不是當過兵體質好,他就得死在大路上。這一鍋粥,怎一個亂字了得!雲槿一邊開車一邊哭,委屈到不行,她對丁驍夠容忍的了,哪知道丁驍還是死性不改,孟小白那小子更夠嗆,看到他姐夫喝多了也不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