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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葭說:&ldo;我上回說得很清楚,我不會做一個乖乖守在別墅裡等男人回來的情婦,你死了那條心。&rdo;&ldo;我什麼時候說讓你當情婦了,你不能給我亂加罪名,我現在已經開車到了二道河村,馬上就到馬甸,你別亂跑,等我去接你,我有話跟你說。&rdo;&ldo;我不去,我不要見你。&rdo;白葭賭氣地說。&ldo;你必須來!有什麼話,我們見了面說清楚,如果你不來,我就把馬甸村翻過來你信不信!&rdo;陳凜用一種命令的語氣威脅。&ldo;你究竟想幹什麼?&rdo;&ldo;如果你想知道你親生父親是誰,就乖乖等我別亂跑。&rdo;陳凜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了。白葭驚愕地說不出話來。二十多年了,終於有人提到她生父,小時候她每次一提起,白雲舒不是打她一頓,就是說她父親早就死了,嚇得她再也不敢提。白葭換上雨鞋,跟領隊尤醫生請假後跑到村口去等陳凜,打著傘在雨裡等了十幾分鍾,才看到陳凜的車開過來。那一瞬間,她淚水盈眶,恨自己對他總是狠不下心,之前受了那麼多委屈,只要他一招手,她就義無反顧撲向他。作者有話要說:凜哥來啦,而且他還帶來一個大秘密,你們猜下看看,猜對了我就加更。陳凜停好車, 側著身子替白葭開車門,白葭坐上車,問他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ldo;先離開這裡。&rdo;陳凜一口氣把車沿著泥濘的鄉間公路開出去幾公里,開到看不到人的地方, 才把車停下, 一把將白葭摟進懷裡,狠狠吻她。無論白葭怎麼掙扎,怎麼捶他打他,他都不放開,先吻夠了再說。&ldo;如果我告訴你, 剛才的話是我編的,為了讓你出來見我, 你會不會殺了我?&rdo;陳凜看到白葭期待地看著自己的眼神,故意逗她。&ldo;會,如果你騙我, 我砍掉你腦袋當凳子坐。&rdo;白葭忿忿地推搡他, &ldo;快說!快告訴我。&rdo;&ldo;我就不快, 就慢點說。&rdo;陳凜低下頭去, 再次吻她柔嫩的紅唇, 她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讓他心曠神怡。白葭著急, 卻又無可奈何,跟他比力氣無疑是不自量力,他要是存心不想放開她,她就怎麼都跑不了, 可是這樣激情澎湃的熱吻又讓她的心砰砰直跳,彷彿回到了初戀的時候,每次看到他心跳都會加速。他溫暖的懷抱讓她懷念,情緒漸漸柔軟,積蓄了多日的怨氣化作一腔柔情,讓她忽然明白,陳凜就是她的命裡的剋星,不管他怎麼對待她,她都恨不起來。冤家!她在心裡一千次一萬次叫他。四目相對,兩個人眼中都映著對方的影子,白葭撒嬌威脅他,&ldo;你再不說信不信我打你啊?&rdo;她嬌蠻的樣子讓陳凜淡淡一笑,從外套貼身口袋裡掏出一個手絹包,開啟給她看。白葭見是自己當年送他的小銀鐲,心中動容,&ldo;你還留著呢?&rdo;&ldo;你的東西我怎麼會扔了。&rdo;陳凜把銀鐲拿起來放到她手裡,&ldo;你有沒有發現,銀鐲的內壁上刻著你的名字?&rdo;&ldo;我早就發現了,小時候還不會寫自己名字的時候就發現了。&rdo;白葭看了看銀鐲,大概他經常拿出來看,用手摩挲,銀鐲亮亮的。&ldo;你再看看這個。&rdo;陳凜掏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給她看,照片的色彩因為年代久遠有點泛黃,但是裡面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讓白葭一看就驚愕不已。&ldo;這是卉卉的父親辛叔給我的,照片裡面的人是他自己和已經失蹤多年的妻子和女兒。&rdo;&ldo;你說什麼?&rdo;白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說無巧不成書,可這也太巧了吧,怎麼剛好就能給他們遇上?可是照片裡抱著寶寶的女人明顯是白雲舒年輕的時候,而那個雙手戴著鈴鐺銀鐲的寶寶,不是自己又能是誰?陳凜一口氣給白葭看了十幾張照片。每一張都是白雲舒和一個男人的合影,雖然那個年代的衣服現在看起來有些過時,但郎才女貌的兩個人眉梢眼角的幸福卻是藏都藏不住的。&ldo;我當初也不敢相信,後來我查了白老師讀大學時的檔案,她原來的名字叫白韻梅,和辛叔說得一樣。辛叔是改革開放後第一批去鷺島創業的香港商人,在鷺島和廣州都有很大的產業,白老師大學畢業後在他的公司實習,兩人產生了感情,當時辛叔有家庭,但因為他妻子常年住在香港,白老師根本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