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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燕羽一大早就跟著進林子，凍的嘴唇發紫臉發青，在車上坐了十分鐘也沒暖和過來，蕭磊握著她涼冰冰的小手，向葛瓦伊爾老漢道：&ldo;大叔，我女人凍壞了，給她燒個熱炕吧。&rdo;林燕羽聽到他這話，瞪了他一眼，想把手從他手裡抽回去，他不肯放。葛瓦伊爾大叔走到屋外，抱起一大堆柴火燒炕去了，蕭磊把林燕羽安頓在裡屋，讓她坐在炕上，不一會兒，林燕羽就感覺身下越來越熱，向蕭磊道：&ldo;你過來坐坐，這裡好暖和。&rdo;蕭磊走過去，在炕上摸摸，溫度正合適：&ldo;這是東北的土炕，下面有管道連著煙囪，柴火和煤燒起來之後，零下幾十度也很暖和。腳冷吧，把靴子脫了，坐到炕上去。&rdo;林燕羽坐在炕上，蕭磊把羊毛被子放下來蓋在她腿上，從皮衣口袋裡拿出一個銀製酒壺，擰開壺蓋，裡面裝的是燒酒，給林燕羽：&ldo;喝一小口，能讓你身上暖和許多。&rdo;林燕羽接過去輕啜一口，酒觸舌尖，嗆辣的酒味頓時嗆滿了口腔，順著食道滑下去，一路火燒火燎，不一會兒，她身上開始回暖，手腳也熱了起來。&ldo;我爸以前在黑龍江省軍區當司令員的時候，經常帶我外出打獵，他口袋裡總是帶著一瓶禦寒的燒酒。&rdo;蕭磊輕撫著林燕羽的背，讓她順順氣，看著她臉色漸漸紅潤。&ldo;這是不是我那時從英國寄給你那個酒壺？&rdo;林燕羽看著那扁扁的小酒壺上面精緻的花紋，覺得有點眼熟。&ldo;是啊，用了好幾年，我去西藏都帶著它。&rdo;蕭磊把壺蓋擰緊了，又放回口袋裡。他一向喜歡收藏這些做工精細的器物，瑞士軍刀、打火機、煙盒、酒壺，純手工製作的限量版、有年代的紀念版，他家裡的收藏豐富的可以開展覽館。然而經常隨身攜帶的，就是她送的那個酒壺。林燕羽坐在熱炕上，炕上暖哄哄的，不知不覺就有點犯困，索性閉著眼睛打瞌睡。這些天，她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以前的事，記憶中那些片段，是她人生裡最珍貴的東西，彷彿一粒粒光華燦爛的珍珠，無論她身處什麼樣的境遇，也不會被帶走。她、領章、瑞士軍刀、匕首等等等等，她看得眼花繚亂。她正趴在桌上研究那些不同國家不同年代的煙盒，聽到他叫她。&ldo;慕晴，過來。&rdo;蕭磊坐在沙發上，看著她渾圓的小屁股翹翹的，她自己還毫無知覺似地，心裡直癢癢。慕晴順從的走過去，手裡拿還拿著一個鑲嵌寶石的銀煙盒。&ldo;來，坐我腿上。&rdo;蕭磊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下。慕晴微微一笑，忸怩：&ldo;地方這麼大，幹嘛要坐你腿上？給別人看到多不好意思。&rdo;&ldo;我爸媽不在家，我弟弟也去了爺爺家，保姆和勤務員在樓下不會上來，樓上就你和我。過來！&rdo;蕭磊很堅持。慕晴一向聽話，乖乖的坐在他腿上，讓他摟著她的腰。蕭磊抱著她，神秘兮兮道：&ldo;我跟你商量件事好不好？&rdo;&ldo;什麼事你說呀。&rdo;小丫頭還沒注意到他異樣的目光，隨口一答。蕭磊往前湊湊，靠在她耳邊：&ldo;我想……想看看你？&rdo;&ldo;看我？可以啊，我不就在你面前嗎。&rdo;慕晴很顯然沒明白他的意思。&ldo;我是說，看看你裡面。&rdo;蕭磊剋制住激動，不想嚇壞她。&ldo;裡面？&rdo;慕晴眉頭一皺，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臉頓時燒紅了，羞澀的搖頭：&ldo;不行不行。&rdo;&ldo;我保證就看看，我不碰你，好不好？我就是看看。&rdo;蕭磊耐心的哄她，聲音聽起來很溫柔。慕晴才不信他呢，他這次放暑假回來，比以前更壞了，老是對她動手動腳，一見她就要抱抱親親，真要是給他看到她身體，他不動手動腳才怪。&ldo;你們男孩子最討厭了，老是想碰人家，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rdo;慕晴撅著小嘴嘀咕一句。蕭磊卻聽出她話裡有話，急道：&ldo;誰？還有誰想碰你？告訴我，那小子是誰，我揍不死他。&rdo;慕晴見他一副著急上火的樣子，笑了笑：&ldo;沒誰，你不要動不動就想著跟人家打架。&rdo;她才不會告訴他，跟她一起跳舞的那個男生訓練時偶爾會蹭到她，她原先那個舞伴就是被他打跑了的，好不容易才換了這個，老師說過，訓練時偶爾身體接觸不可避免，讓她不要太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