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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無人接聽!後續----親人事情弄成這樣,朵兒心裡也不好過。這事,毋庸質疑是她錯在先,唐小逸對她如何,她心裡明白的很,人家對她,那是掏心窩子的疼、膩心神地寵,哄著、護著、討好著----就差當祖宗供著了。她原是想跟他認個錯、服個軟,然後再撒個嬌----卻沒想到,火兒一個沒撒住,事情就搞成這樣了----這事,她辦的確實不夠周全,忽略了唐小逸的感受不說,還說那麼傷感情的話----人家生氣,發火也是應該的!她也是後悔萬分,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現在回頭認錯、道歉、挽回,老實說,她做不到----女孩嘛----多少都有些小矯情,吵架無論錯在誰的身上,都希望求和的是對方,這無關乎誰愛誰的問題,純屬小女人的姿態。別看她一路悶頭的跑,其實一直都有朝身後望----看唐小逸是否追上來。直到,攔下計程車,也沒見到那熟悉的身影。於是,哽咽變成小哭,小哭變成大哭,大哭又變成嚎嘮大哭,最後賭氣地貓進計程車,回孃家了----小夫妻開始了婚前的第一次冷戰,朵兒挺著四個月大的肚子住回了孃家,每日依舊是班照上,活照幹,飯照吃,只是胃口越來越小,臉色越來越差,笑容越來越少,週週的定時餵食任務也越來越艱鉅。總裁室裡的唐小逸,每日大半的時間都守在監視器旁,看著她逐漸消瘦的臉頰,眉頭深鎖,面色冷峻,脾氣越發的陰晴不定。兩人心裡每時每秒都記掛著對方,可都是犟脾氣,誰都等著對方先低頭。別看唐小逸平日裡對朵兒含在口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可在這事上,他還就梗著了,說什麼也不能妥協,貴州支教,他是萬萬不能讓她去的----不管出於什麼原由,他都不能讓她去。老話說得對:解鈴還須繫鈴人!除了派人拿回她的申請書外,他也在找人壓著童謠的出發日期。而朵朵,一來是拉不下那個臉,二來童謠還沒有鬆口說不去,現在去找唐小逸,也是治標不治本!於是程俊和王子杯具了,白天累的跟狗不說,晚上還要防著心裡不痛快唐小逸拿他們撒火,慕柏的高層人員這段時間也都提心吊膽的過活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拿不到年終獎。唐小逸素來以優雅著稱,即使生氣、失戀,也不做那種借酒消愁愁更愁的蠢事,只是陰著臉找好兄弟們解悶。所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現在孤家寡人一個,也不許自個兄弟抱老婆饞他;他現在心情很糟,便不許有人在他面前開懷大笑;他現在沒心情玩耍、找樂子,一干哥們便必須陪著他在寂寞中尋求安慰。水深火熱的三天比過往的三年還難熬----熬過了三天是週末,慕柏的員工們暫時可緩下氣,只是苦了程俊、王子一干發小兒,大週末地不能睡懶覺,不能跟老婆甜蜜,陪著這麼個黑臉裝寂寞、玩深沉----真要命啊----一個個抱著方枕哀嚎:朵朵----額想你,額想你想的睡不著覺----哎----再這樣下去,非得因年早逝不可。那邊,香朵兒正在睡覺,忽聽外面大廳爭吵聲陣陣,好似小姨在跟什麼人吵架,她慌忙起身,裹了件棉睡衣,便奔了出來----客廳裡圍站著男男女女六七個人,小姨被圍在中間,面色很是難堪。“小妹,咱爹這病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光叫你一人照顧,我們做兄嫂的實在過意不去!”“是啊!你又要上班又要照顧咱爹,太累了----所以,我跟大哥、大嫂商量過了,我們輪流照顧咱爹----”客廳裡兩個中年婦女,一搭一檔地說著和著,兩張臉一笑,滿滿的都是褶子。邊說還邊將手裡拎的行李朝地上放----香朵兒這才發現,這七個人手中,都拎著或大或小的包----這是投親奔友,還是舉家遷移?小姨抬手揉了揉有些犯疼的額頭,壓著火兒地說,“你們回去吧!爸爸的事不用你們操心,我已經請了護工----他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了----你們在這幫不上忙不說,還耽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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