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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從文物變成待沽品了!這種感覺不好。可我很敬業,我從事的就是陪爺喝酒陪爺解悶陪爺嘮嗑讓爺開心得‘三陪’工作,不在乎人家用什麼眼神看你,什麼語氣侃你。我讓你看,可我也不能吃虧。抬頭正大光明去直視他的臉,嗯!說真的,這包廂裡的男人長的都不錯,各有各得美、各有各的派!他長得是好看,可好看的我也見得多了,童謠那幾個哥們兒,哪個不漂亮的跟偶像明星似地?人家不去演戲,那是因為人不缺賣皮相的錢!我其實是有點怕他的!雖然他一直攤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偶爾眯開眼睨我一下。可我能感覺到他偶爾瞄過來的眼神裡帶著俘獲獵物的凌厲,讓我打心底泛著冷意。好似被獅子盯上的綿羊,就等著他撕裂入腹了。這也是剛才我不願接下這活的原因。正想著從哪個話題開始時,他突然眉頭緊蹙,開了尊口,一句話差點讓我破功。 作者有話要說:咋沒人留言呢?好不好說一聲撒!冤家,是你?“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他怒,不耐煩地衝我吼著。“男人見多了,沒見過您這麼特別的!”我不氣,只當他氨氣逆流。“哦?特別變態嗎?”勾唇冷諷道。“嗯!”原來您自己也這麼認為呀!“嗯?”這調是第二聲,且託的相當長。自知口誤,趕緊彌補,笑的格外諂媚,“我是想說,像您這麼風度翩翩、氣宇不凡、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才華橫溢、幽默風趣、樂觀上進、貴氣橫溢——的男人,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一間冰心愛戀!”呼呼呼……咱當年也算是文學小青年撒,為了能多拿點獎學金,沒少往報紙上灑豆腐塊。“你是朗誦繞口令呢?還是表演脫口秀?”他挑眉勾笑,輕飄飄地問。kao一聲,然後深呼吸,吐氣,掌心對握放於腹部,輕輕念,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噗嗤”幾聲低笑。這才發現,我下意識地念出了聲。感覺臉頰一涼,我側頭望向眼鏡哥哥,臉上的洋酒慢慢滴到我粉色的雪紡長裙上,打溼了我的胸襟,怒道,“哥,您不心疼洋酒,可我還心疼我的衣服呢!”眼鏡哥哥被嗆的直咳嗽,頭也沒抬順手從後面的黑包裡抽出一疊鈔票來遞給我,我接過後,心情舒暢了,朝我小包裡塞的時候還不忘給眼鏡哥哥一個甜蜜的笑。“不對呀!這衣服我剛才不是付過錢了嗎?”眼鏡直起身子時,腦細胞也活躍了。我一邊用溼巾擦著臉和衣服,一邊衝他笑的一臉單純,“您一個tt會用兩次嗎?”他一愣,搖頭,很是無奈——我笑的更燦爛了,起身跟幾位大爺說,“哥哥們,先玩著,我去收拾收拾換身乾淨的衣服!”指指身上的衣服。其他人點頭,沒啥意見,只是,轉身時,身後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是那個叫唐少的男人。“你不會又一去不復返吧!”“呃?”我一驚,這話什麼意思?不是揶揄調侃的語氣,而是非常認真的問句。“呵呵,怎麼會?”我笑的有些心虛。尋思著,他是不是我以前的聊友?以往遇到難纏的客人,我都是一個字——撤!不過今天,我還真沒存過這念頭。咱不看程俊的面上,也要看這厚厚一打紅票票的面上。“怎麼,還要繼續裝下去嗎?我勸你欲擒故縱也要適可而止!”他看著我,冷哼一聲,眼中流露出厭煩之色。“——”我怒,你母親地才裝,姐就想不起你來,怎麼著?可這話也只能腹語。面上還是要笑啊,“這位哥哥,您認錯人了吧!我一陪酒賣笑的,哪敢高攀認識您撒!”“逸,你真認識朵兒?”程俊問道。“上禮拜六,招聘會!水、咖啡、錢!”他也不理程俊,只一味地看著我。他提醒的幾個單詞裡,最後一個字開啟了我的記憶。明白了,一切真相大白了。立馬笑的諂媚,“好心哥哥,那天我可不是故意放您鴿子的!我是真有急事,趕著回去,也沒通知您一聲!”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被人抓個正著,抵賴肯定是行不通的。“一句話就想讓我原諒你?爺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窩囊氣呢?”他說完,就用一副老佛爺看小李子的眼神望著我,“你說怎麼辦?”怎們辦?我能怎麼辦?檢討唄!所以老話怎麼說呢?人吶,就是這樣,乾點好事兒總想讓鬼神知道,乾點壞事兒總以為鬼神不知道。世上之事,怎能兩全呢?就像《無間道》裡的倪叔叔說道:出來混,總歸是要還的!原我還覺得北京城真大,人真多!坐個地鐵擠的都跟罐頭裡的沙丁魚似的,一個不小心原本應該長在別人身上的器官就延伸到你的裙下了。現,感慨,再大的地方也繞不過一個緣字——耳邊範叔叔的聲音陡然飄出:猿糞吶?“對不起!”我轉體向他走去,站到他面前,兩手垂於身子兩側,垂首,像小學生向老師認錯般,以無比誠懇的態度做自我檢討道,“對不起,我犯了原則性錯誤,我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收留我的孤兒院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