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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的男人,多是冠著衣衫的禽獸,別看他們舉止文雅、長相端莊,其實內在都是草包,色的很!見我是唐小逸帶來的,起先對我還甚為尊敬,可後來見我並不被唐小逸重視,便逐漸調戲起我來了。這不,坐在我邊上的這個斯文哥哥,就開口問道:“你們女人大夏天的戴胸罩不熱嗎?”雖然沒有動手動腳,但是言語之間極具挑逗和調侃。我一經過專業培訓的聊女,我會怕你?我坐直身子,望著他正色地答道:“我們不帶你們會熱…… ”又一哥哥不幹寂寞地問:“妹妹,他們都說我長得像韓國人,你說我像嗎?”我嘴一空,後果就是實話出口:“因為你長得像個棒子,他們又不好意思明說,所以只好說你像韓國人!”唐小逸帶我去見的客戶根本就不是什麼法國客戶,而是來自北方的一個大老闆,那男人肥頭大耳長的跟狗不理包子似地。再加上他姓朱,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象形動物!雖說是客戶,但看起來不像唐小逸在求著他,反而是他在求著唐小逸!巴結、諂媚意味尤濃!見我跟著唐小逸過來,只當我是他的情人,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確實是唐小逸的情人!又看唐小逸對我冷冷淡淡的樣兒,以為我並不得寵,言語上雖不敢太黃,但眼神□裸。色的緊!喝了點馬尿,有點high了,揮著他那條類似於豬蹄的白嫩嫩的老手開始吹了起來:去年老子到黑龍江談生意,晚上找了個俄羅斯小姐,老子狂xxoo她兩小時,你猜完後她對我說什麼? 他身邊同來的小秘書甚懂吹捧之道,頂著菊花臉笑得一臉曖昧:中國爺們真強? 我當時正在跟一塊紅燒肉較勁,聽秘書的話,很是不贊同,不管人朱經理的話是否吹噓過頭,光聽這話也不該出自於俄羅斯小姐的口中,一來不符合國情,二來我不認為中國話已經普及的如此廣泛了,我懶得搭理他,可唐小逸在桌下用腳踢了我一下,一雙幽汪汪陰沉沉地望著我,我不得不放下筷子,緊跟著說道:我想她說的是are-you-ready? 雖說我頂在乎那點提成費的,可----狗不理包子的綠豆眼讓我不舒服了!“呵呵——”沉默幾分鐘,餐桌上爆發出鬨堂大笑,唐小逸笑的肩膀都鬥穿了,一巴掌拍向我的後腦勺,寵溺意味十足地說:“乖——再怎麼跟我鬧彆扭,也不能拿人馮先生開涮!”他這話一說完,又是一番沉默,緊接著就聽見面紅耳赤的馮總乾笑著說:“香小姐的英文說得可真標準!”“那是!我家妞兒可是英文六級水平!”唐小逸很是自豪地用他的棉花爪子撓了撓我如瀑布般的長髮,那樣子就跟捋他家‘哈氏’的白毛一般,讓我很是不舒服。我扭著脖子逃離他的手掌,“你爪子洗了嗎?”他拍著我的頭,笑的越發開懷,“不生氣了?”我鬧著小性子地說:“你答應我晚上要帶我去吃香辣小龍蝦的!”似撒嬌似嗔怪的意味。唐小逸側身拍拍我的臉頰,“乖乖!明天吃,好不好?先喝點骨頭湯----”說完,幫我裝了一碗,放在我面前,我能說什麼?喝唄!對於沒吃上小龍蝦,還是有些怨氣!一道金黃色的菜上來後,朱總抖著包子臉,笑的格外□,讓服務員分開數份,放到在座所有人的碗碟中,“此乃此店招牌點心!名起的很好!叫金屋藏嬌----”然後望著我,笑的越發噁心!又熱情地招呼著,“嚐嚐,味道不錯!”我放下手中的筷子!他將碟中的金屋藏嬌吃完,露出兩排大黃牙地問:“香小姐,怎麼不吃?嚐嚐,味道真的很好!”我搖搖頭,笑的溫婉動人,傾城嫵媚,“馮先生,不是我不吃,只是一聽這名,我便想起小時候的一件事,就有些泛嘔!”“哦?說來聽聽!”他看起來,很是感興趣。我笑,“我說了,怕各位難為我!”其他人聽後,笑著擺手,“不會,香小姐請說!”我用毛巾擦擦手,清清嗓子道:“小的時候,經常會有很多鎮上幹部到我們村上去參觀、學習、實習、交流!他們去了,我們村的招待不是?時間長了,鎮上幹部嫌隙菜色單一,便要求村裡提供些比較新穎的菜!有一年,一個村幹部發明了一道菜,名兒就叫金屋藏嬌!鎮上幹部吃的很滿意,那年我們村獲得很多撥款!村長很滿意,村幹部也獲得了相應的獎勵!又過了一年,鎮上幹部又來,又點名要吃金屋藏嬌!村長叫來村幹部,讓他做!村幹部犯難了!說,做不出來!村長又問了,為什麼?村幹部躊躇很久,這才說出理由!”說道這,我故意賣了個關子,看見大家都眨巴著眼睛望著我,我命服務員將我和唐小逸面前的金屋藏嬌撤下後,方說:“村幹部說,今年衛生大革命,到處撒到石灰粉,糞坑裡、茅房裡都乾淨的跟住家戶似的,存不了糞,哪有蛆做金屋藏嬌!”好吧!我故意說這故事噁心大家了!請原諒我,我今心情不太好!我說過,我心情不好時,你不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