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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米燁偉並沒有太深的感情,本來嘛她就是那種蛇性之人,血冷情淡,若非有那層血緣的維持著,米家親人,於她而言不過是路人甲、乙、丙、丁。這點,他爹米芾,跟她不能比。米芾心狠,卻對外,不對內。米芾心硬,對仇,不對友。別人對他好,他雖然表面上不在意,可心裡還是非常感動的,並且盡一切能力償還的,要不也不會將名下所有財產都贈送給葉修謹,還包括他唯一的血脈。當然,他同時也是冷血無情的,不然也不會放任自己變態、墮落、毀滅——讓親人傷心、傷肺、傷肝。所以,歸根結底,葉末跟他爹,都是冷情之人,只不過冷的方式不一樣,一個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報復親人,一個用傷害他人的方式開懷自己。要說沒心沒肺,葉末絕對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爹至少會後悔、會抱歉、會懦弱、會內疚。而她,更擅長調整自己的心態和狀態,不會太糾結於過去的痛楚。說的折了,她比他爹多了一份淡然、悟性和禪性。這話,是葉修謹說的。望著面前的一沓不薄的房產、證券、股票、銀行存款等檔案和裴揚的兩億美金私藏,葉末託著下巴,歪頭問,“所以,我現在是富婆嘍?”面色淡然,語氣平淡,好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可以這麼說,至少在國內,你已經算是非常有錢的有錢人”葉修謹將攤在床上的檔案收起,放到保險箱中,“不過,我是你的監護人,這些東西先由我替你保管,你的生活費、學費、日常開銷,還是我負責,等你滿十八歲之後,才有處置這些的權利。”從皮夾中抽出一張名片,“這是我幫你找的國際理財師,若你想查賬的話,可以找他。”米芾臨死前將自己名下所有財產都贈予葉修謹,而今,葉修謹又以同樣的方式,將已經升值百倍甚至更多的財產以贈予的方式過戶到了葉末的名下。而他名下的財產,他也會在特定的時間以同等方式贈予她。他們這樣其實在鑽法律漏洞,因為這樣可以省下一大筆稅。“不用,我不愛管這些,你看著辦吧。”搖頭,葉末看都沒看那名片一眼。葉修謹沒說什以把名片塞回錢包,又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卡,“這張卡你拿著防身用,密碼是你的生日。”“我不缺錢,”嘟嘟嘴,跪進向他爬來,“我只想你能經常陪在我身邊,或者,我留下來陪你也成?好不好?”抱著他的腰,仰頭撒嬌,“我們有這麼多錢了,天天吸毒都夠了。”“我也跟爺爺提說讓轉學去英國讀高中,可爺爺捨不得你,就是不放手。”將卡放進她的小包裡,空下來的手揉了揉她的發心,葉修謹無奈的笑著,眼神裡的感情很複雜,複雜的讓葉末也猜不透到底包含的是什以意思。“那你跟我回國好不好,你答應說要回國的。”手掌舒適的溫熱,讓她舒服的輕嘆,捉著他的手覆在自己臉頰上,輕輕地摩挲著。“乖乖,再等等好嗎?等我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後,就回去陪你們。”葉修謹愣住了,望著一臉渴求的葉末,半晌,才又低沉而悠揚的聲音說。“又是這話,去年你就是這麼說,結果一年了,還沒理順。”眉頭皺起,煩躁的低吼著。大力地甩手,用力的蹬腿。結果,怒極生悲了,不知是被氣的,還是怎麼的,小腹突然疼的厲害,像刀絞般。捂著肚子,埋進軟床裡,甚至,有打滾的跡象。“寶寶,怎麼了?”葉修謹將她撈起抱在懷中,急急的問。“肚子疼!”小臉皺作一團,方團急盛的語氣虛軟無力。“怎麼突然就肚子疼了呢?”突然像想起什麼般,葉修謹捏著她的下巴問:“寶寶,你月事是幾號?”葉末被他這麼一提醒,一愣一傻間,小聲說:“好像就是這幾天。”然後,葉修謹就見她格子的全棉睡褲上,一道刺目的鮮紅,老臉也頂不住了,紅了起來。這下白痴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葉末“啊”的一聲跳下床朝衛生間走去,隨著‘膨’的一起巨響,葉修謹一臉苦笑。這還不算最尷尬的,因為,“爸爸,小翅膀在箱子裡。”葉末在廁所裡嚷嚷著。葉修謹搖頭,這小東西指使起人來還真不含糊,幸好她有帶,否則還要下去買。她這樣自然是沒法親自去的,那麼,只能自己去了,很難想象那種場景。葉末倒是無所謂,沒覺得這有啥丟人的。哎,這沒皮沒臉的人兒除了天生外,還有後天的培養,趙惜文就經常幹這種事,而且牌子、型號比她本人還清楚。習慣成自然,日子長了,她也沒啥不好意思的。葉修謹紅著臉開啟她的箱子,看見兩包小翅膀,拿起來掃了一眼,扔下寫著夜用加長型的,將另一包拆開,取出一片,透過衛生間門的縫隙遞了過去,同遞進去的,還有一套新的睡衣和內衣褲。葉末衝了下身子出來後,他爹已經換了新床單,連同她換下的衣服一起扔起了垃圾桶,雖然這段時間兩人的衣服都是他洗,但不包括這樣的貼身衣物。用手背試試她額上的溫度,葉修謹皺起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