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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下自己的波浪大卷發,開始飈了起來。 架子鼓不同薩克斯的悠揚,而是怎麼激情怎麼來,怎麼豪放怎麼幹,長髮搖甩,狂野迷人。跟剛才的女王氣質判若兩人。 臺下的男女嗷嗷瘋狂大叫,搖吧的夜晚格外的盪漾。 人群中有人大叫“再來一個”! “酷,酷斃了,” “帥,帥呆了,” “喔喔喔喔,真t夠味,” 服務員捧著兩捧花分別送給兩位,白色的百合送給清純的香朵兒,紫色的紫羅蘭送給嫵媚的色·色。 兩人倒是都不客氣地接過花,分別將薩克斯和棒子還給一旁的樂手,非常大氣地說了一聲,“謝謝,” 下臺,人群中恭維、誇獎、捧高聲不斷,香朵兒一路保持微笑,且非常謙虛地說,“好久沒練了,一時手癢,玩玩,” 色·色則淡淡地說,“不行,發揮的一般,” 昏暗的角落一身白衣女子斜靠著紅色的沙發後背上,清純的巴掌小臉精巧的五官帶著勾魂的淺笑,獨自享受這瘋狂而迷醉的夜晚,她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坐在酒吧的角落裡,冷眼看眾生百態。 純白的運動連體裙掩蓋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出來的頸部白嫩而光潔,披肩的秀髮烏黑亮麗在燈光下反射出淡淡的褐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格外的靈美動人,卻顯得和這搖吧裡的男女格格不入。 在鮮花和掌聲中,香朵兒、色·色、週週擠了回來,“樂,別光在這坐著啊,你也上去high一下?”勾著她的肩膀,朝舞臺的方向呶呶嘴,“擱這喝悶酒,不無聊?” “不無聊,”米小樂搖頭,低頭喝著果汁,一副小家碧玉的溫婉樣。 “來這就是找男人的,你這樣低調,誰能注意到你,”香朵兒也跟著幫腔道。 瑤瑤去了夏令營,臨走前跟她叮囑道,要時刻盯梢她媽,以防她揹著她暗度陳倉給她找個上不了檯面的後爸,當然,小傢伙也表明態度了,她媽可以再嫁,但,那對方一定要是帥哥、美男,至少得是立威廉那種級別的。 她對這寶貝女兒可是有求必應,今天來就是為他挑男人的。 米小樂低頭不說話,慢悠悠地擦著鏡片,“我不喜歡被人注意,”重新將眼鏡帶上。 “你怎麼又把這勞什子眼鏡拿了出來,”週週叫,將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几上,人撲上去就要給拿下來。 本來這丫就美的跟仙女似的,又經過她們長達兩個小時的描繪勾勒,那更是美的沒邊了,想到呆會那如潮的狼群,我都想尖叫了,可,她又把這破爛眼鏡拿出來,真是晦氣! “別,我不帶眼鏡,看不清楚,” “放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丫的近視只有一百多度,” 兩人一個搶,一個躲,色·色看不下去了,“算了,她不習慣,別逼她了,” 她認識米小樂有兩年了,大多時候她是靜的,即使動,也是靜湖之下的波瀾暗湧、深水澎湃。 不熟悉的人會覺得她很簡單,很單純,甚至有些白,可,她看 得出,這些都並非她的真實性子,她在偽裝,就像黑框眼鏡下那張精緻的有些過分的臉,她掩藏的不僅僅是她的外表,還有她的內在。 兩年的時間不短,足可以讓一個人看清另外一個人的本質,而且,她沒有刻意地去堤防自己。 所以她知道,她其實是大智若愚、蕙質蘭心、心清目明、福慧雙修、剔透玲瓏、大黠小痴、穎悟絕人的。 她活躍的靈緒飄舞著滲透在嫻靜的氣息裡,不經意的一顰一笑也生動流露出她的思、她的想、她的凝味。就像紅綠春秋中的一抹湖藍冬色,像荒漠冰川中的一朵皎白雪蓮,靜謐、靈動、深遂而純淨—— 二樓,唐小逸一隻胳膊懶懶的搭在欄杆上,託著下巴,望著樓下一抹俏麗的身影,“這女人怎麼嘴裡沒一句實話,跟我說肚子不舒服,擱家休息,結果跑這來逍遙了,kao,”扭頭看向旁邊的趙惜文,“二哥,我就這麼不受她待見?”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快速地按著熟悉的號碼,響了很久才通。 “唐少,這麼晚找我有事?”電話那頭,香朵兒的聲音嬌嗲嫵媚,且壓的很低,看似陪著小心,其實呢?唐小逸不是阿呆,這段時間兩人的相處中,他已然對著丫頭有了八成了解,這丫頭太會來事了,裝樣了,可以猜出,這丫頭指定在那邊衝他翻白眼、吐舌頭呢? “在哪呢?怎麼這麼吵?不是說在家休息嗎?”他不樂意了,懶得跟她打太極,所以,一張口,就破了她的謊言? “啊,一姐妹失戀,拉著我哭訴呢?哎呀,不說了,她喝醉了,正撒酒瘋呢?啊——”尖叫聲,“唐小逸,沒事我掛了,我姐妹要割脈呢?” 然後,嘟嘟聲傳耳—— 他拿著手機,咬牙切齒,這丫頭,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