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第1/2 頁)
一句無意的言語,在歲月裡的流傳。 她放下手中日記本,掀開被子,爬到葉修謹身邊,立身,攀上他的身子,蹭著他的面頰,輕喃,“老葉,你真傻,真傻!”葉修謹被她的突然之舉弄得有些糊塗,正準備問個詳細時,卻在垂首間,看到床上開啟的檀木盒,盯著裡面的東西,愣在當場。許久,啞著聲音說:“末末,你都知道了?”扣著她腰的雙手,在微微顫抖。葉末‘嗯’了一聲,輕輕點頭,抬頭看著他笑,眼裡的淚水一圈圈滾動著,她的眼睛本來就很亮,含著淚水的時候,更是亮的猶如天上的星辰。米芾的日記寫的很清楚。三盤磁帶,是他在病中錄下來的話,一盤給裴揚、一盤給葉修謹,還有一盤給他未謀面的小女兒。電影票,是裴揚是葉修謹親手刻得,現在也留 給葉修謹做紀念。紫檀木是葉修謹送給他的,也確實是他的最愛,只是他用他的最愛裝了他今生最珍惜的回憶! 緋色 葉末趴在沙發上,將頭擱在趙惜文的肩膀上,一手搭在沙發背上,一手託著杯紅酒,有一口沒一口地嘬飲著,長睫卷卷,眼神迷濛,時而把玩著他脖子上的玉墜,時而手繞過他的脖子,點著他手中的賬本,“賺了嗎?賺了多少?”溫熱的呼吸,混合著紅酒的芬芳,打在他耳邊脖處,擾人靜思。柔軟的髮絲,纏綿著輕柔的語絲,摩挲著他的脖頸,亂人心智。趙惜文放下手中的賬簿,側身,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上她的唇,一番暴風驟雨的掠奪後,輕咬她的唇,聽著她的急喘的啜吸聲,“小壞蛋,誠心搗亂是不?”低笑著說。“我無聊,悶的慌,”葉末嘟著嘴,抱怨著。“小東西,別不知好歹,這店是你的,我在幫你管理、算賬,我一分錢落不著,白搭給你幹活,了了,你還抱怨,”點著她的額頭,趙惜文沒好氣地說。“我沒說要,是你硬要給我的,”眉頭微蹙,一副非常不情願的樣兒,“你見過誰十六歲生日禮物,送酒吧的嗎?我這顆根正苗紅的革命小戰士,愣是被你們慣成了萬惡的資本主義小地主,革命前輩的優良傳統,你們繼承不下去,還搗鼓著我也學壞,你們這放在過去,就是扯共產主義後腿,是要被批鬥、勞改的?”將酒杯放到茶几上,將沙發上的賬本也通通放到茶几上,然後躺在沙發上,頭枕在趙惜文的腿上,閉著眼睛baba著。倒是舒服的緊。“嘖嘖嘖,人家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到你這兒都成了嫌棄,還把我們打成了右傾主義,”低頭捏著她的鼻子,趙惜文笑的一臉甜寵,“小沒良心的,酒吧送給你,啥事不用你做,只管收錢,玩樂。你感恩戴德也就算了,還埋怨上了,”“錢這東西,夠用就行,多了是禍不是福,”唐小逸他們最近都在忙公司的事,就連王子都開始奮鬥起來。她無聊的要死,找個人玩兒都找不到。而且,趙惜文過幾天就要去國防大上課了,到時候,要好久都見不著面!“小東西,少一副苦大哀愁的樣兒,只管吃你的、喝你的、玩你的,其他的事甭操心,”將她攏在懷中,見她睫毛開始扇合著,“困了?”輕輕地拍著她的背部,趙惜文小聲說,“睡吧,我抱著你,”今天是葉菡睿初中同學聚會的日子,同時也是葉菡睿的備受尊崇的大日子。中考前天開榜,他乃全市總分第一,放古代那就是狀元 之才。四中的同學和老師都替他惋惜,不曉得他為啥放著四中這好的學校不待,退而求其次選八中。尤其他的同學大半都在四中,推杯換盞間,罵他白眼狼、叛徒、沒良心的不在少數。葉菡睿倒是不為所動,一句話打發其同學:人各有所志!班裡同學瞭解他個性,屬於那種認準了誰說都不回頭的主,便也不在多說什麼。緋色飯後,幾個玩的好的哥們便張羅著去逛夜店。葉菡睿想想,便對他們說:要不,去緋·色吧!我有那的會員卡!一聽有緋色會員卡,別說小爺們鬧起來,就連一些膽子大、作風開的小姐妹也興奮了。緋·色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京城圈裡最奢華糜靡的夜店,是頂級妖孽出沒的地方,是京城權三代、富二代的匯集點。他們也並非沒錢,只是緋色那地比較注重人權,就是,未成年不準進入,以免給其父母造成不必要的經濟和精神困擾。當然,有會員卡者,進出自由!一行男男女女十多個孩子,嘰嘰喳喳、鬧鬧騰騰地奔緋·色去了。緋·色全名叫緋·色·水墨,是一時尚生活館,集意境與一身,融情調和經典與一體。‘墨’是她的暱稱,緋、色是她的特色。館外隨意流淌著運河風情,影影綽綽,若遠若近,神似與寫意,真實與夢幻,金風古韻,華美脫俗,彷彿在述說一個神秘的傳奇,讓所有邂逅在這裡的人都有一種無法抗拒的陶醉。館內處處瀰漫著茉莉花香,優雅奢華的私密空間,傳承古典,世襲高貴。這是白日的緋·色·水墨!夜幕降臨,白日的大家閨秀、名門淑女,褪去偽裝和束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