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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嘴中,卻不咬,也不吞。葉末不幹了,舌頭竄進他嘴中,打算搶回----他的手扣在葉末的腰間,越箍越緊。葉末的手圈在他的脖子上,肉骨頭早已被他搶去,放到桌子上。身子後仰,慢慢地倒在沙發上,葉末身子貼進,跟著躺在他懷中,外人看來,像是激烈熱吻中的情侶,可----人家兩個孩子真的只是為了搶肉,至少葉末是這樣的。直到氣喘吁吁,兩人這才分開,葉末露出勝利的笑,“這次,又是我贏----”精緻的小臉,緋紅潮熱,心跳有些急。“末末,末末----”趙惜文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呢喃地喚著,眸中飄著濃濃的情、欲。“沒了沒了,吞進肚子了,”葉末看著他湊進的臉,欲貼上的唇,大叫著,“不信你看,”嘴張開,讓他瞧個仔細。“那就到肚子裡搶,”趙惜文喃喃說道,附唇上來,舌尖一遍遍地勾畫著她的唇,一點點的品著她的味。“扣扣----”門外有人敲門,是老楊,“小末小姐,首長讓我來請你下去!”“什麼事?”好事被打攪,趙惜文少爺脾氣上來了。“謹少爺回來了----”話還沒說完,就見葉末麻溜地從趙惜文身上爬起,“爸爸回來了,爸爸回來了,”一臉欣喜,轉身就往外奔。“就這麼急著想見他?”趙惜文一把摟住她的腰,酸溜溜地問。“哥哥,你放手,”葉末急了,小腿一蹬一蹬的。“好,你去你去,”趙惜文鬆手,恨恨地點著她額頭,氣鼓鼓地說,“你這個養不熟的京巴狗兒,”他養了她六年,寵了她六年,到了,還是比不過那個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葉末也不惱,眉開眼笑地跑開了,手放在手把上,“楊爺爺,你跟爸爸和爺爺說聲,讓他們等我一會,”“算你還有良心,”趙惜文看見去而復返的葉末,以為是來哄他的,為他留下的,臉笑得跟朵花似的,可----“我得換件衣服,這樣去,會讓爸爸笑話的,”越過他,朝衣櫃走去。趙惜文的笑僵在臉上,牙根癢的難受。-----------------------------分界線-------------------------------------------葉末的成長撇去幼年時的那麼一段不如意以外,算是集三千寵愛於一身了。 葉修謹是葉柏成五十六歲時蕭晨用生命換來的孩子,葉柏成虧欠蕭涼在先,害死蕭晨在後,自然格外疼惜這個小兒子。中國有句古語,么兒是孃親的貼身小棉襖。蕭晨死了,葉修謹便成了葉老爺子的貼身小棉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手中怕摔了----挖心掏肺的疼著、夠星星撈月亮地寵著,就怕哪點虧了孩子,讓地下的蕭晨死不瞑目。葉柏成軍人出身,在他的觀念裡,男孩子是要操練、磨礪、打壓才有出息的,溺愛只會毀了他們,所以葉修謹的哥哥、姐姐們都是在棍棒底下長大的孩子,到了他這兒----就捨不得了。早年葉柏成修理孩子們時,那是一點都不含糊,不手軟,跟訓練自己的兵一樣,葉夫人在旁邊看著心疼,但不敢勸,只能一邊幫孩子們上藥一邊跟著留淚----那時,他不覺得,只覺得慈母多敗兒。可葉修謹犯錯他想教訓時,卻首先想到的是淚眼朦朧的蕭晨,哎----下不去手啊。小時候下不去手,大了更下不去手,為啥?因為葉修謹越長越像蕭晨。那眉、那眼、那唇、還有那左眼角下的紅痣----一摸一樣,一摸一樣,就像一個磨子裡刻出來的,唯一不同的是,蕭晨的眸子很乾淨、很溫潤,像清澈的湖水,而葉修謹的眸子卻很妖魅,透著一股子邪氣。 這樣的葉修謹是葉柏成的命啊!他哪管什麼邪不邪、錯不錯的,每次見到兒子就想兒子他娘,然後就更加地看不得他受一點苦,遭一點罪。的自己不捨得打、不捨得罵,別人更是沒那權力。葉修謹在機關幼兒園上學時,學校的老師曾向葉柏成投訴他兒子跟別的小朋友打架。結果,葉柏成先問他家小七有沒有吃虧有沒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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