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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惜文輕籲口氣,渾身一鬆,擺出了享受的架子,葉末一把握住了他的腰,溼滑舌頭沿著頸脖一路下行。“末末,”身子後仰,任由她的舌在他的身體上游走,趙惜文輕啜著氣哼哼著。葉末的唇一路向下,熟絡地開啟腰帶,拉下拉鍊,褪下褲子----跪在兩腿間,手握住她的小哥哥,指腹輕輕地滑過,引得大哥哥顫慄的更厲害了,□數下,彎下腰來將它含住,細細品咂,舌頭打圈在尖處滑過----吻、噌、舔、吸、吮、咬、含、噙、嘓----僅一個回合下來,“末末,”趙惜文低吼一聲,拉著她的手臂,拽進懷中----幸得他及時出手,免得她被‘激情’射到。看到床單上那溼漉漉的一片,咯咯地笑著說,“又要換床單了,”人笑著湊近些,一寸距離都能碰著他的唇了,“哥哥,今個我又進步了,”伸出兩個指頭,笑的像個憨傻得小狗崽,又像剛出道的小妖精。眸光清澈,像山澗中潺潺的溫泉,浮著一層淡淡的霧氣。她並沒有動情、動欲----“你個妖精,”突然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喟嘆著,“我的小崽,”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真醉人----她是妖精?只是妖精嗎?更像是讓人上癮的菸草、大麻,叫人吞吐不下,欲罷不能,亦步亦趨,走向滅亡----她可以褪色,可以萎謝,怎樣都可以,但只看她一眼,便萬般柔情,湧上心頭。這個索命的小鬼,要人命的小東西----他十七歲愛上她時,她才十三歲。十三歲的女孩還只是個孩子,思想不成熟不說,身子也不成熟。可----十七歲的男孩已經進入了青春期,x器官的迅速成熟和x激素水平的提高使其產生x欲衝動和對異性的渴望,更何況這位小爺還有些早熟。這裡的早熟並非單指x,還有思想、行為----他第一次遺j是在十五歲,回憶春夢,那同他纏綿的女人竟是她,他寵愛的小妹妹。他駭然,查了一些相關的資料。得到結論是:春夢□物件可能是與其一往情深但未成眷屬的人,也可能是同班同學、鄰居、親友,還可能是隻見過一面而沒有任何交往的人,甚至是從不相識的陌生人。這就是了,末末是他的親友,且兩人的關係最密切,朝夕相對,同吃同睡,赤身o體的也不是沒見過,夢裡夢到不足為奇,便沒往心裡去。第一次打手槍是在十七歲,高chao來臨之際,他意識朦朧,口中低吼而出的名字卻是----末末。在那之後,他又打了幾次,每次出現在腦中的幻影都是一個人----葉末,這種種跡象都表明,他當她不只是妹妹,認清自己的心思後,他也沒想過要扼制或者逃避,愛了就愛了,妹妹又怎樣?二十歲的男孩正值荷爾蒙旺盛期,他家世顯赫,摸樣帥氣,又唸的是軍校,那型、那款、那範兒、那派兒,女孩最愛,招人,那是真招人,女孩見了他,就像蜜蜂見了蜂蜜,倒貼,一呼啦,一大把----清一色的美人,他不是聖人,也不是柳下惠,又處於青春衝動期,人的yu望和吃飯喝水一樣,人渴了,要喝水;餓了,要吃飯。男女的x欲是天生的,有要求自然要紓解,不紓解傷身。同他爹一樣,他專情、痴情----很多人都覺得專情等同於專yu,只愛一個人,只跟她上床。跟別人上床就褻瀆了這份感情,褻瀆了愛情---其實不然,這專yu也要看情況,就他這樣,還真專不了。愛yu,愛yu,有愛就有yu,他愛葉末,自然對她有yu,可她當時才十三歲,那yu望自然不能在她身上紓解吧,可憋著又傷身----再說chu男不同於chu女,前者草,後者寶,一個丟人,一個珍寶。初時,他還真找幾個女人發洩過,沒有固定的女伴,純炮友關係。他對情 欲並不熱衷,一來他是純發洩,二來他剋制力不錯,三來,他上的是軍校,那裡是出品精英的地方,也是發洩精力之地。後來,過了那段興奮期,他發現自己在那些女人身上並沒有找到所謂的滿足,而且,隨著葉末年齡的增長,身體的成熟,他越發地覺得,別的女人滿足不了他,他想要的yu望更加地強烈。於是,葉末初潮過後,他便試著讓她接受習慣自己的身體和愛撫,亦試著讓她來幫助紓解需求。他認為,女人的身體不僅僅需要男人來佔有,更需要男人來開發。讓女人瞭解自己的身體,懂得如何使自己的身體快樂;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男人,從而獲得更大的快樂。這是一個好男人義不容辭的天責,也是人與動物的區別之一。事實證明,他是個很棒的啟蒙老師,而她更是個聰明的學生。雙手捧上她的臉頰,紅豔豔,水嫩嫩的像桃花瓣的臉頰,嬌豔欲滴,秀色可餐,唇吻遍了她的臉頰,慢慢地移到她的脖子、肩胛以及敞開的衣領間潔白的胸脯,“真想吃了你,讓你跟我一起享受這美妙一刻……”長子嫡孫(上)鬧鐘只響了一聲,趙惜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