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圍攻南京(第2/6 頁)
將軍聯絡,等到他的軍隊來到南京,就配合他們作戰。戰鬥任務下達後,他率領一支小分隊喬裝打扮來到南京城外棲霞山聯絡站。他將小分隊弟兄安排在聯絡站客房住下,只帶交通員吳大龍來到瀟湘閣。羅成與看守院子的劉大爺打過招呼,將交通員吳大龍安排在後院客房休息,就獨自來到樓上。
只見玉蘭在燈光下專心看書,俏麗的臉蛋上兩個迷人的酒窩忒吸引他的眼球。他怦然心動,悄無聲息地走到她的身後,矇住她的眼睛就親吻起來:“你猜猜我是誰?”玉蘭喜上眉梢,嬌滴滴道:“昨夜我夢見你睡在我的床上,猜想你這幾天會來。我剛才看到你從大門鬼鬼祟祟地進來了。”羅成狂熱地親吻她的香腮:“那你為什麼不下樓迎接我?”玉蘭嗔怪道:“要不是鄭成功、張煌言的北伐聯軍打到了鎮江,你還不知什麼時候來南京看我。看你風塵僕僕地趕來,滿身灰塵油膩的,先好好洗個澡,再為你接風洗塵。”玉蘭吩咐丫頭茶花給少爺準備洗澡水。
茶花丫頭大約十五六歲,生得面容嬌豔俏麗,身材窈窕輕盈,特別妖嬈誘人,她先給羅成沏了一壺西湖龍井茶,嗓音清燉地說:“少爺,請喝茶,解解路途疲乏。”一盞茶功夫,茶花來請羅成沐浴。茶花在一旁侍候得體貼入微,羅成喜不自禁,想調戲她,被她婉拒了:“少爺,別給少奶奶看見了。”羅成嬉戲道:“別怕,你是少奶奶的陪房丫頭,遲早是我的人了。老家在哪裡?家裡還有什麼人?”茶花說:“我老家在姑蘇州閶門外山塘街,自小父母雙亡,被拐賣到南京妓院的。少奶奶看我生得俊俏,就把我從妓院那裡贖回來了,說是給少爺做陪房丫頭,省得到外面去胡搞。”羅成喜形於色:“你接客沒有?”茶花笑眯眯道:“沒有。我堅決不從。他們也拿我沒有辦法。”
玉蘭親自下廚做了一桌羅成喜歡吃的酒菜,在樓下小花廳等候羅成淋浴完畢。足有半個時辰,只見羅成滿面紅光,神采奕奕地來到小花廳。玉蘭嗔怪道:“怎麼磨蹭了這半天?是不是給茶花丫頭迷住了?你心急什麼?這丫頭是專門給你買的,遲早讓你收在房裡享用。”羅成調侃道:“沒有你的允許,我哪敢擅自享用呢。”倆人舉杯暢飲,共敘別後思念之情,有說不盡的知心話兒要聊。茶花丫頭在旁邊斟酒陪酒侍候著。酒至半酣,玉蘭取出琵琶,彈奏了一曲《春夢》:
洞房昨夜春風起, 遙憶美人湘江水。
枕上片時春夢中, 行盡江南數千裡。
玉蘭彈唱得婉轉動人、心馳神往,茶花丫頭不斷地給羅成斟酒,趁著玉蘭彈奏的間隙,倆人卻在眉來眼去的調情。 玉蘭彈唱的這首曲子是唐朝詩人岑參的一首描寫閨中女子對情郎深切懷念的情詩,情真意切,怨懟難掩,為後世稱道傳唱。洞房泛指新婚之房,夜深人靜,春風吹進洞房,撩撥得孤身獨處的女子思念起當年洞房花燭夜時與情郎巫山雲雨纏綿悱惻的情景。枕上片刻的歡樂難以忘懷,如今沒有情郎陪伴,怎麼能不思念起遠遊湘江,行盡江南數千裡的美人呢!唐朝詩歌裡的美人,可以是美貌的女子,也可以是風流倜儻的男子,詩中的美人是指同她“枕上片時春夢中”的情郎。玉蘭想起羅成離去後那段孤身獨處洞房時相思病魔折磨的日子,心潮難平,幽怨萬千。你聽她那悲涼的琴聲,悽婉的歌喉,如泣如訴,感人肺腑。彈唱到傷心處,玉蘭潸然淚下。
羅成趕緊將玉蘭摟抱在懷裡安撫著:“我的心肝寶貝,不要那麼傷感,消滅韃子指日可待,到那時旗開得勝,我們就能時常歡聚一堂了。曹操說得好: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我來彈一曲歡樂的曲子,保證你聽得春意盎然,心花怒放:
蜀錦地衣絲步障,屈曲迴廊,靜夜閒尋訪。玉砌雕闌
新月上,朱屏半卷人相望。 旋暖燻爐溫斗帳,玉樹瓊
枝,迤邐相偎旁。
倆人盡情地享受著性愛的歡樂,如墜溫柔之鄉,魂飛九霄雲外。交歡了很長時間,當晨鐘敲響時才酣暢地睡去。興奮的女人依然無眠,他偎依在男人身旁禱告著:“送子觀世音菩薩,保佑我懷上一個胖小子吧。”
第二天羅成和玉蘭喬裝打扮成清朝官吏和太太,乘坐八抬大轎,帶上一份禮物,冠冕堂皇地去錢府拜會錢謙益和柳如是。錢謙益如今仍然稱病隱居不出,在家專心從事寫作,並秘密聯絡學生鄭成功,支援南明永曆朝廷的抗清力量,晚年思想有根本轉變,晚節甚好。以往所有來訪賓客都由柳如是代為接待,可是這次聽說羅成來自鎮江前線,竟然破例親自到客廳會見羅成和玉蘭。寒暄過後,錢謙益吩咐丫頭沏上一壺碧螺春茶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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