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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己親爹和弟弟都跟她施壓,讓她不許找夏沅麻煩,找夏家晦氣,壽辰這麼大的日子,為了避諱夏沅,竟然暗示她最好不要帶芸芸過來,親媽居然說怕她公婆因心疼孫女,見到夏沅會激動,在宴會上鬧起來,最好也不要來。 差點沒把童瓊畫氣瘋,女兒不許來,公婆不給來,乾脆直接把她這個女兒也拒之門外算了,知道孃家看不上婆家,可要是婆家在這個場合不能出現,以後她還怎麼在圈裡混,孃家這麼打臉,她要是答應了,以後還不被人笑死,就算公婆礙於童家不敢說啥,丈夫心裡也會膈應死她。 她一通要死要活的哭鬧驚動了老爺子,老爺子將老太太訓了一通,公婆是收到了請帖,但也說了,鑑於芸芸情緒還沒平復,最好在家休息! 讓她的寶貝為個野種讓道,她滿心的憤恨不敢向父母發洩,只能都加註在夏沅這個罪魁禍首身上。 早年她跟夏商婉就多有齷蹉,這會見了跟夏商婉有七分相像的夏沅,更是恨的咬牙切齒,如果夏沅能順利認祖歸宗,為了老爺子面上好看,她也不會在宴會上發難的。 可是夏沅太‘不識抬舉’了,冷眼看著她將二老都惹怒了,她能放過這個報仇機會? 不過,到底顧忌場合,只敢試探性地發難。 “三姐,不管沅兒姓什麼,她都是我女兒,”童君翰淡淡地說。 又衝嚴肅說道,“嚴肅,沅兒只怕有些認生,剛剛都沒怎麼吃東西,這些小輩裡,她只跟你和元琛熟悉,你們中間加個座位,讓沅兒坐過去,” “好嘞,” 嚴肅答應的倒是爽快。 他爹嚴子陵微微蹙了下眉頭,覺得有些不妥,這到底是岳父和小舅子之前的私事,鬧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除了老三家因為要攀著孃家,喜歡在裡面瞎起鬨,他和老二家一向是不管他們這些糟心事的。 就算連襟周顯榮跟小舅子關係那麼好,也從來不摻和他們父子、母子、夫妻之間的事。 小舅子也是明理之人,從來沒有將他們這些當姐姐、姐夫的拉入戰場的舉動,更沒讓他們‘站隊’支援的意思。 今個這行為,倒是有些破天荒了。 又見自己兒子已經麻溜地跑去給夏沅搬凳子了,略顯殷勤和迫不及待,眉頭不著痕跡地又皺了皺。 這是要聲援他老舅的意思? “沅兒,快過來坐,這菜都要涼了,”嚴肅不僅將凳子搬了過去,還非常熱情地衝夏沅招手道。 童君翰溫聲細語地跟夏沅說道,“沅兒,去好生吃飯,莫要傷了胃,” 夏沅‘哦’了聲,就直接走了過去,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顧元琛和嚴肅中間新加的座位上。 嚴子陵看了眼童家二老,童老爺子到底是老g了,什麼突發事件的場合沒精力過,再加上有個專注坑爹一百年的‘逆子’,因此倒也沒有發生什麼勃然大怒的事件。 臉色雖然有些難看,到底能穩得住。 老太太的承受力就差了些,臉上已經陰沉沉的了,似乎下一秒就要咆哮出來,那暴怒的眼神看向童君翰父女時,兩人一個已經習慣了,當沒看見,一個根本不搭理,看見了也不在意。 老太太眼神一飄,就夾著風雪似的看向他和妻子,這是在遷怒。 怪他們沒管住兒子! 嚴子陵也無奈的很,他雖然跟妻子結婚二十餘年,但因為常年在部隊帶兵,真的不太懂跟岳母打交道的學問,輕不得重不得,只能求助地看向自家媳婦。 童瓊嵐指指兒子,給了他一個‘孩子大了,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無需擔憂’的眼神。 比比岳母,‘至於我媽,你無需理會,有什麼事我來!’ 嚴子陵想著自家兒子也不是那種‘不知分寸’‘不會看人眼色’‘愛打抱不平’‘愛管閒事’的毛頭小子,這般‘上杆子’的行為應該有他的目的。 遂也就由他去了。 還不忘回妻子一個‘我知道了 ’的眼神。 “小弟,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慈父,只是父愛這種東西,患寡不患均,別忘了,你可不是隻有一個孩子,”童瓊畫有些不依不饒地說。 眼神一會飄向跟著老爺子坐的童硯,一會看向跟老太太坐的童佳佳。 言語表達的很明顯。 童君翰只是笑了笑,並不接她的話。 童瓊畫深知自家小弟的牛心左性,也不好‘逼’他太甚,真要是得罪狠了,以後可沒人貼補她了,但是她心裡的火還沒撒完,眼珠子一轉,就見嚴肅給夏沅夾了一個鹽焗蝦,讓她吃過之後品評一下這蝦的味道。 他名下還有一個餐廳,得知夏沅是個‘皇帝舌’,哪有放著資源不利用的道理。 他味覺雖然不及夏沅靈敏,但還是有點用的,這白玉酒,他只是從爺爺那騙來一滴嚐嚐,就知道這酒多半是出自夏沅之手,喝下去的感覺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