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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夏沅自己不吃,也見不得別人吃得香,主要是她的好胃口被童蕾和曲婉婷破壞了,也就容不得她們吃的好,“這個肉丸子裡的牛肉太老,該用竹板再多壓些時間的,羊肉裡的筋沒挑乾淨,年齡大的人吃了容易塞牙,雞肉裡的蛋液多了,雞肉味被壓住了,魚肉下水煮的時間太久……”將滿桌的菜一一點評後,最後指著一道看似很平常的清炒筍尖,說道,“這道筍尖清、嫩、鮮、美,火候非常獨到,吃著味道也好。然火候雖然恰當,但還沒有入微,不是很均勻,若能晚幾秒下鍋,早幾秒出鍋,筍尖就更清脆了;其次,這油用的不恰當,”“如何不恰當,”問話的卻是不知道何時站在她身後的一位老爺子。“譚大師,”夏沅聽有人喊道。譚大師並沒有理會,只盯著夏沅問道,“小丫頭,你繼續說,”夏沅一副是你讓我說的,遂說,“你這道菜是用了五種調和油調製而成,自榨的花生油裡摻有芝麻油、橄欖油、蝦油、蠔油,蠔油味略重,如果換做雞油口感應該會更好,再次,你這裡的秘製香料多放了兩味,味重壓過了筍尖的清香,倒失了筍尖本身的鮮嫩,” “哈哈,小丫頭原來是個皇帝舌,味覺竟然入微自此,我是不是還該感謝你,沒有當場將我這道菜油的比例說出來,”譚大師笑道。“不過是道家常小菜,油的比例要那麼標準幹嘛,若偷師者連油的比例都不差分毫的複製,那還是炒菜嗎?”譚大師一時愣住了,突然說道,“丫頭這天賦,不當廚師真是可惜了,”夏沅單手支起自己的小臉,“我的興趣在吃,不在做,”譚大師看清她的長相,又是一愣,“廚房那地方,給了我的手委屈我的臉。”☆、 古人所說的食不言寢不語並不適用於宴會上,事實上不管什麼宴會都是越熱鬧越好,就像是祝壽最重要的環節——兒孫拜壽,多是安排在開席之後賓客都到場的情況下,這也是顯擺兒孫孝心的最好時候,人多麼! 一般都是酒過一旬,菜過一遍後,由家裡的長子長媳帶頭致壽詞、敬壽禮,若嫡長孫還是總角少兒,會先於其父之前唱壽詞、呈壽禮,除了討喜之外,也有後繼有人的寓意,而第一個獻壽的兒孫們則是預設的家族繼承者,是要繼承家業的。 嫡系之後是庶系兒孫,嫁出去的女兒還要往後排,因為那是別人家的媳婦。 孫輩之後才是女兒、女婿、外孫等人獻壽,然後是同族子侄、侄孫輩,本家親族之後是兒女親家,最後才是賓客晚輩們敬上,這些都是有講究的。 因 著夏沅這‘風頭’出的有點大,童老夫人見不得她如此‘張狂’,便將童硯推了出來,童硯長的非常討巧,他雖然和童佳佳是龍鳳胎,但長相和性情都大有不同,童 佳佳長的更像是曲家人,童硯卻是兩者結合,眉眼隨媽,臉部輪廓和鼻子、嘴巴卻隨了父親,高鼻樑,薄嘴唇,五官長相雖不如夏沅那般精緻漂亮,也不如其父清 貴,但卻比其姐長的好看多了,小時是正太一個,長大後就成了鮮肉一枚! 再加上性子也肖其父,十歲小兒,卻眉目清冷,不驚不慌,不見絲毫膽怯和浮躁,雙手託舉著賀禮敬上,眉目間盡顯孺慕子情,“孫兒祝爺爺日月昌明、松鶴長春,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壽禮是一整根黃花梨雕刻的龍頭柺杖,這禮說重不重,但也不算輕,主要是意頭好,自古龍頭都是家主才能用的,旁人用不起。 壽詞也不長,卻字字鏗鏘,真情流露,將壽禮獻上後,磕頭時也磕的實心實意,都能聽到頭碰地的‘砰砰砰’聲響,倒是讓童老爺子既心疼又欣慰,連聲叫起。 夏 沅多少有點以貌取人,就好比,童硯和童佳佳都是曲茜的孩子,還是龍鳳胎,但她對童佳佳膈應,對童硯卻印象極好,不至於當親弟弟看待,但每次童硯替童老爺子 做千里傳音筒或者快遞員時,夏沅總會給他開方便大門的,要知道,對於龍鳳胎來說,他家老童絕對是渣爹一個,種子播下後,基本就沒管過,生活費會給,別的壓 根不管,有時候人家送上門來給他見,都要看心情的,十次能見五次,那還是看在夏沅的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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