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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章的也不一定是你的,大約只有生了孩子才是你的…… 小表哥雖只比他大四歲,卻是真正的嚐盡花香無數,當年他的成人禮還是由他帶著完成的,他的話還是能聽聽的,尤其那酒後醉言,更是有幾分道理,就拿今天的夕顏來說,還真有了當人老婆的自覺,沒丟他一人獨睡空床。小表哥的言論得到了證實,秦錦華心裡美的很,鼻尖在夕顏的耳後、髮間輕蹭,又拿去她挽著秀髮的翠玉髮簪,任一頭青絲鋪散在她的肩上,他的臉上,他躲在裡面汲取著她身上的體香,她的髮香,滿足地逸出一聲聲輕嘆,自打兩人和好後,他就把自己化身為狗屁膏藥,只要兩人獨處,就走哪貼哪,便是他去做飯,也喜歡將人攏在懷中,以教做飯為藉口,吃盡各種豆腐。夕顏初初時還反抗反抗,後來實在是被他纏磨煩了、慣了,想著兩人反正這樣了,有點破罐子破摔地由著他在私下裡抱來攏去的膩歪個沒完,只在過分的時候才冷下臉呵斥兩句,秦錦華一慣採取的是夕顏硬,他就軟,夕顏軟,他就進的方針,一步步地試探她的底線,一步步地攻克她的防線。今個更是因為夕顏舍了兒子跟他睡主臥而越發肯定她是自己的人了,不免有些盪漾,手下也沒了顧忌,肆無忌憚地放肆起來,臂從腰間繞了過來,從衣服下襬慢慢地攀爬上她柔軟的山峰,“老婆,你身上好香,上面是不是抹了催情香,我怎麼一見你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那就走遠點,”夕顏之所以同意跟他睡主臥,就是不想他在孩子面前纏歪,一來想在孩子面前給他留個好形象,二來小孩子正是愛模仿的階段,他又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厚臉皮,也真怕他在孩子面前說些有的沒的讓孩子學了去,卻一時忘了這人是個得寸進尺的主。 “我不?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就愛這麼抱著你,死也願意,”“不會用諺語就少用,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個半文盲,出去,我要洗漱,”“你洗你的,我又沒扣著你的手不讓洗,”被個人形捆鎖繩鎖著也就罷了,前面‘繩手’不老實地在身上吃豆腐,後面‘繩弟弟’作怪地頂著,誰能淡定地洗漱啊,夕顏面色一冷,偏頭看他,“你再這樣渾鬧下去,我就去跟航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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