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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被夕顏溼漉漉的小眼睛看著,那塊硬的要命,當下脫光了衣服,從櫃子裡拿出一個tt,就在陶瓷臉盆架上狠狠地要了一回,因心頭那點子小火氣,力道也沒收住,衝的比較兇猛,直把人搗的哭著求他,屋裡隔音設施不錯,他也不怕旁人聽見,雖嘴上哄的,底下卻是一點都不耽誤,洗澡時累的人都站不穩,還是被他抱著洗的,夕顏膚色白,進了熱水裡,整個人被蒸騰的像染了一層粉胭脂,人也手軟身軟的,跟沒骨頭似的軟在他身上,秦錦華到底沒忍住,藉著沐浴乳的滋潤就勢擠了進去,衝了百十下,覺得不過癮,將人抱起抵在牆上,反正面地又鬧了半個小時。從浴室裡出來,夕顏當真連路都走不了,身上的骨頭真跟散了架似的,只能由著他抱出來,他一向持久,尤其是第二次,摟腰託臀,一路走一路衝,夕顏也不知是太舒服,還是太難受,大腦麻炸炸,只摟著他的脖子,求著他快一點到,眼皮都哭紅了,嗓子都哭啞了,當真可憐的很。兩人躺上床後,秦錦華問,“顏顏,你是不是打心眼裡覺得我配不上你,”那聲音聽著比夕顏還要委屈數倍。“沒有……”“那你為什麼不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就那麼瀟灑地走了,你可知道這四年我是怎麼過的麼?身體加心理地雙重煎熬,差點我就沒撐過去,”豬啃食似的在她嘴上咬啃了一番,發洩滿心的怨氣,表哥說的話,將他原先那點子小驕傲、小自豪、小得色撕扯的一乾二淨,就說夕顏這會怎麼那麼好說話,依著她那彆扭性子,因一個誤會一別四年永不相見,這是她的風格,因誤會解開同他再續前緣也不是沒有可能,但這麼順利,這麼乖覺連朱清越和汪喬都覺得不可思議、天降紅雨,驚歎的不行,只是之前,他被幸福衝昏了頭腦,只道夕顏這幾年改了性子,根本不願細想這個中因由。想來若是沒有孩子,夕顏大概不會這麼快跟他和好,或者根本就不會因他放出的訂婚訊息而回國,可嘆他還以為夕顏心裡是有他的。當然,他絕對不是那種‘你不愛我,我就放你走’‘你不是因為愛我才回到我身邊,我也不稀罕你的愛’的人,他稀罕夕顏,太稀罕她了,少時聽話本,什麼衝冠一怒為紅顏,愛江山更愛美人,英雄難過美人關……他總是不屑的,而今不是古代,古代好人家的女子多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出個門不是坐轎就是乘車,出來露臉、名揚千古的不是奸妃就是青樓妓女,真正絕色都擱後院等著宅鬥呢?難得見個女人那些草寇梟雄們還當絕色爭啊搶啊,一幫子沒見過世面的大老粗兒,哪像現在,只要你有錢,什麼樣的美女不是勾手就來,便是那電視裡的女明星,只要你出得起錢,當晚就能在你身下搖曳多姿,那動作你想怎麼擺就怎麼擺。他秦老大從十六歲起就不缺漂亮女人,便從沒想過自己還有英雄氣短,求而不得的人,而今想起吳三桂為陳圓圓引清軍入關,成為民族狗熊的話本,卻多了一種不同的感慨,為一人,毀天滅地,翻江倒海又如何,情之一字,一切凡塵幻化,皆為虛無,心中有一人,足矣!所以,他用了四年的時間來建立自己的王國,只為有一天能將她擁入懷中時而不懼任何人的挑釁和覬覦。而今,她就在自己懷中,他怎肯輕易放她離開,怎捨得對她有一絲一毫的埋怨和怨憤,卻又知道她心軟的毛病,習慣性地想趁著勢低的時候撈點好處,遂在夕顏被整治的全身發軟,眼眸迷離、無所依託、無法思考的時候,抱著她訴起委屈來,從四年前她走時開始說起,什麼酗酒、傷肝、胃出血、住院、生無可戀、渾渾噩噩,後被表哥知道,拉到訓練場揍的半死,然後在老爹和外公的勸慰下重振精神,之後用工作寄情,沒日沒夜的上班,不敢閒下,因為只要一閒下,就滿腦子都是她,想去看她,又覺得自己身份低配不上她,便將滿心滿腦的思念都寄託在工作上……baba,好一通訴苦。夕顏這會腦子糊噠噠的不夠用,聽他埋在自己頸窩處用略帶哭腔略顯低沉的語氣傾述他這四年來的生活,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有點對不起他,虛嘆了口氣,摩挲著他的後腦勺說,“對不起,之前是我任性了,”“那你以後得對我好點,”聲音越發顯的委屈和……嬌氣!夕顏被噎了一下,後又在他連吮帶咬間被迫地應了聲,“好,”一場情事下來,夕顏累的不輕,一覺醒來,已經下午兩點多了,待她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出去時,就見客廳裡秦錦華正陪著小包子在玩玩具飛機,旁邊羊毛地毯上放著好幾個汽車模型、凹凸曼和變形金剛,看包裝該是新買的,見她出來,秦錦華還沒說話,就見小包子雙手一揚,“媽媽,抱抱,”夕顏走過去,將他抱起來,在臉上親了兩下,問秦錦華,“洛洛呢?”“出去見朋友了,讓我跟你說晚上不回來了,”夕顏知道安洛朋友多,倒也沒細問,抱著小包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