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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時,夕顏的臉紅了,手還被秦錦華握在手中,越掙握的越緊,“剛才是我小心眼了,這杯是我的請醉酒,”飲下杯中酒,又滿上,“這杯我敬你,想跟你交個朋友,不知是否有這個榮幸,” 安洛看看夕顏,微微一笑說,“朋友多了路好走,我的榮幸,” 秦錦華也笑了,看這情形,他和顏顏的事,她看出來了,不反對,就是贊同了,依著丫頭跟她的關係,她替自己圓兩句好話,比自己說一百句一千句都管用,這下,這朋友是一定要交,且要維好,給她的酒杯也滿上白酒,舉舉杯子,“我幹,你隨意,” “洛洛不會喝……”夕顏話還沒說完,就聽秦錦華說,“不會喝,沾個唇意思意思就行,” 安洛笑笑,“帝都有句話,叫感情深一口懣,衝著顏顏,這杯酒我也得幹,” 說完,舉起酒杯,一口懣下,她的話讓秦錦華心裡更暢快了,就好像黎明之前的一道曙光,他覺得自己希望就在前方,手抓的更緊了,美的不行。 他這敬酒一開頭,桌上其他男人的熱血都沸騰了,蟠子摩拳擦掌了半天,卻被別人搶了先,“小妹酒量不錯,我叫李博輝,華子的哥們,看妹妹喝酒這麼爽利,哥哥忍不住也想敬妹妹一杯,” 李博輝跟薛蟠子一樣,是個官二代,顯然帝都的官二代比青城的官二代牛哄,薛蟠子被他堂哥按下了。 安洛接過他滿上的酒,站起來,“既然你管我叫妹妹,這面子妹妹得給,就按你們帝都這兒的規矩,男三女一,”酒杯一碰,“哥哥,妹妹先乾為敬,” 李博輝見她一口懣下,笑容有些僵了,雖然他酒量不錯,但是喝到現在,已經有點上頭了,再連喝三杯老白下肚,估計就趴了,遂說,“妹妹,男三女一的規矩你從哪聽來的,哥哥我混跡酒場這些年,怎麼沒聽過這個規矩,” “那就是我記差了,沒這規矩就算了,你就喝一杯吧,”安洛倒也乾脆,不過,從一旁的薛蟠子面前歘過一瓶白酒,給自己滿上,也沒說敬誰,自己灌了一口,搖搖頭,“都說帝都的男人都是純爺們,喝個酒都這麼磨磨唧唧,真沒勁兒,” 吃一口菜,喝一口酒,那叫一個愜意,一圈男人,包括秦錦華都呆了,瞅著跟那古代闖江湖的俠客似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看得人胃直犯抽抽。 這是白酒,不是白水吧。 只有夕顏急了,巴巴地問,“洛洛,你沒事吧,頭暈不暈,難不難受,趕緊吃些菜去去苦味,”又是喂菜,又是舀湯的,安洛難不難受秦錦華不知道,反正他難受了,胃一抽一抽的疼。 安洛吞下嘴裡菜,“這才多點量,不過,這茅臺沒我們家老爺子藏的那幾瓶好喝,老爺子東一瓶西一瓶的藏的那叫一個嚴實,我翻了好久才找到兩瓶,就著烤雞一氣喝完,還沒來及灌水送回去,就被發現了,攆的我到現在都不敢回家,” 說著,又是一口,砸吧著嘴兒,“不過,這勁兒也挺地道的,比那汾酒、西鳳酒好喝,” 再看那些等著敬酒的男人都溜了,李博輝在大家的注視下,純爺們地幹完三杯後,也灰溜溜地走了。 “壽星公,今個你生日,我也沒啥好說的,剛才看你酒量不錯,咱先來個三杯唄,我已經很久都沒這麼痛快地喝酒了,本來還想著這酒不便宜,沒好意思喝,現在看來,你也是有家底的人,不在乎這幾瓶酒錢,那我就不客氣了,來來來,我敬你,” 秦錦華不著痕跡地將手中的酒放在桌下,“不忙,先吃菜,吃菜,”再看酒桌上的酒都清了!☆、算命 從海鮮酒樓出來,秦老大繼續做東,眾人轉戰到酒吧,一直鬧到二點多才散場,昨日,關景山陪著夕怡瑾去港島參加畫展了,吃過夜宵後,秦老大便以不放心夕顏、安洛兩個丫頭回去住,將他們連同關鵬等人都帶回了自己的別墅。 別墅是秦崢嶸送給他的二十歲生日禮物,秦崢嶸年少時家境比較寒苦,真正的苦孩子出身,十幾時就是當地有名的小混混,靠著拳頭硬收攏了一幫小跟班在鎮上收保護費,後來得罪趙家逃出青城也是各種艱辛各種血腥地一路走來,真論起來,他才是真正白手起家的牛人,人關景山好歹也是個官二代,他可是真真的一沒勢力二沒後臺,全靠一雙手打拼出來的一片天地,真要尋個根底,也是因為他這雙手比別人更狠更硬,以至於在青城、a市的局子裡都是留了底的大人物。 但不管怎樣,總算是混出頭了,現在無論是a市還是青城,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提起秦爺,都會給他幾分薄面。 窮孩子出身的人有了錢就得像大爺一樣享受,買房買車,吃山珍海味,怎麼奢侈怎麼來,錢麼,賺來不就是為了花的麼?不花,那是守財奴! 同時,他又是個典型的重男輕女,膝下一兒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