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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扭身向更衣室的方向走去,關景山傻眼了,這苦情戲演過了,慌忙起身黏糊了上去,“媳婦,我錯了,我剛才都是說著玩的,我一點都不覺得委屈,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媳婦,我今天是覺得心裡悶才抽菸的,我保證從明個起,我戒菸,我真戒菸,媳婦,別跟我散,我好不容易娶到你,可不想……” 夕怡瑾嘆氣,“關景山,我離婚十年再嫁人,這些年想娶我的人不是沒有,我既然選擇了嫁給你,就是想跟你過一輩子的,夫妻之間有事說事,你又作何拿這些話噎我?王翰景那邊,若是我想跟他再續前緣,又何必等到現在?你當女人有幾個十年,我有必要為了一個負心漢空等十年麼?我單身不嫁,不是因為心裡有他,也從未想過跟他復婚,我只是沒找到想嫁的人而已,” 關景山樂了,“媳婦,你說這些話,是不是想說,我就是那個你想嫁的人,” 夕怡瑾沒答,臉頰微微有些泛紅,“以後不要再為這些事傷神了,我們已經結婚了,是合法夫妻,要過一輩子的,” “唉,”關景山樂呵呵地應下了,“那啥,咱睡覺吧,”摟著小腰就往床上帶。 夕怡瑾瞟了他一眼,又恢復了平素的淡定女王樣,“洗澡了麼你就上床,” “我這就去,”關景山飄著去了衛生間,十五分鐘後,帶著一身水汽地爬上了床,摟過媳婦抱懷裡,跟她商量著,“媳婦,老趙家的公司一樓盤新開盤,地理位置和格局都很好,賣的相當火,我訂了兩套準備送給顏顏和鵬鵬,你說怎麼樣?” “給鵬鵬是應該的,顏顏就算了,她已經有了一套公寓,” “媳婦,你剛還說咱兩是兩口子,要一起過一輩子的,幹嘛區別對待,鵬鵬和顏顏都是我的孩子,要給都得給,” “照你這意思,我還得給鵬鵬再買一套房子了?”夕怡瑾知道他那小心眼兒還沒過去。 “我知道顏顏那房子是你用王翰景給的錢買的,就當是他爸送給她的,他送跟咱們送不是一樣,” 關景山是鐵了心地要買,哪怕是住一套空一套,租給別人收房租,這房子也是要買的。 夕怡瑾被磨煩了,想著房子也是投資,給就要唄。 為了彰顯自己的財力,關景山一人送了一幢小三層的別墅,新開發的樓盤,還沒建好呢,當然了,跟秦錦華豪包肯定是沒得比,單層三百平,院子五百平,地理位置鬧中取靜,以後自住出租都很方便。 見關鵬現在也是有房一族了,朱威威、薛蟠子、林嶽不幹了,紛紛打電話回去嚎啊,嚎的三家老孃耳朵都起繭了,也沒應,咳……朱威威、薛蟠子都被青城大學錄取了,在帝都買房子空那長黴啊,林嶽以後就是來帝都上大學,那也是一年後的事,買這麼早的房子幹嘛,你當買房子跟買大白菜似的,說買就買。 他們就是再不差錢,也沒到買別墅空著玩的地步,等到幾年後,關鵬和夕顏的別墅漲到天價後,三家人都悔的腸子都青了,這是後話! 夕怡瑾回來了,安洛的擺攤算命生涯也告一段落了,拿著算命看風水得來的錢帶著夕顏去菸袋斜街、琉璃廠撿漏,亂世買黃金,盛世買古董,大家都知道這話,但懂行的人不多,有錢買的就更少了,因此不像十幾年後,因著網路、電視,到處都在說淘寶,連三歲孩童都知道古董值錢。 現在古董也值錢,但不貴,懂行的眼力佳的還是能撿著大漏,古玩方面,安洛是行家,夕顏也懂些,但跟安洛比,就真的是皮毛了,玉器方面看好了還敢出手買,其他方面就得安洛幫著長眼了,在菸袋斜街、琉璃廠溜達了幾日,還真撿了大漏,“轉了一上午就買了這麼一堆破銅爛鐵,” 薛蟠子口中的破銅爛鐵是一個銅鏡、一個青銅器皿、一方硯臺、一本古茶經,都是從地攤上淘來的。 將東西都攤在桌子上,安洛指著銅鏡說,“戰國的古銅鏡,唐朝的御供硯臺,這兩樣放個幾年,百十來萬總值的,” “茶經是漢代的,無價之寶,”夕顏樂呵呵地說。 “不是吧,這鏡子你買時好像才花了二十塊錢,”汪喬說,這幾日撿漏,她也跟著一起去的,這銅鏡是人小販老闆用來鎮壓攤子的,那攤裡的東西假的居多,還兼賣瑪瑙飾品,十塊錢三串手鍊,汪喬買了六竄準備帶回家送親戚家的小孩玩。 安洛和夕顏也一人買了三串,結賬時,安洛順口問了一句那銅鏡多少錢,老闆隨口說二十,安洛拿著看了看,就掏了二十買下了,汪喬當時還說,“這破銅爛疙瘩,你買來作甚,” 安洛說,“我哥最近淘了好些舊貨,非說是古董,這個東西也挺舊的,我拿回去騙騙他,沒準能賣個百八十塊錢呢?” 嘿嘿笑著,三個小女娃去淘寶,這種組合最能迷惑人,且汪喬還是個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