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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這幾年愛慕她的男人不只他一個,比他優秀比他有錢的也大有人在,他也就勝在臉皮夠厚。“蹭什麼呢?不是說家裡來客人了麼?怎好將人家晾在下面,”“不是外人,是我二嫂和大姐二姐她們,晚會吃飯時再見也一樣,”夕怡瑾轉過頭來橫了他一眼,“你說什麼?嫂子和姐姐們是來看我這個新弟妹的,怎好讓她們在樓下空等,你起開,我去換件衣服同你一道下去,”關景鵬樂了,捏著下巴給轉了過來,‘吧唧’幾口親在嘴上,“媳婦,我怎麼就這麼愛聽你說‘弟妹’這兩字呢?”痴纏了兩年,他一直處在求不得、夠不著想而不得的境地,抱著臉皮不厚討不著媳婦的念想,見縫插針地獻殷勤,光求婚就求了好幾次,猛不丁人點頭答應了,他還真有種做夢的感覺,挺不真實,也挺不容易的。難得地,夕怡瑾被他臊紅了臉。&&&&&&&&關景鵬自打看上夕怡瑾時就再沒碰過別的女人,這會見她雙頰緋紅,眼眸汪汪的樣,被惑惑的不行,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朝大床走去。“關景鵬,你幹嘛,啊……”詢問間人已經被丟到了席夢思的大床上,旋即關景鵬撲壓過來,捧著她的臉,“媳婦,媳婦,咱兩都是扯了證的兩口子了,你就心疼心疼我,給我吧,”說著就要扒她身上的浴袍。“關景鵬,今個是我第一次正式見你家人,你若是讓我失了禮,青城我就沒臉呆下去了,”“青城這兒沒你們江城那麼多禮數,我姐姐她們也不講究這個,”“關景鵬,咱兩都是扯了證的兩口子,你不差這會吧,”“差,”關景鵬蹭著她的身子,略帶委屈地說,“漲的不行,”夕怡瑾自離婚後再沒跟哪個男人有過親密關係,猛不丁地被這麼對待,臉一下子紅到脖子還往下。“媳婦,別再紅了,再紅就真的忍不住了,”“關景鵬,我是要跟你生活一輩子的人,你不能讓我第一天就這麼失禮與人,”夕怡瑾急了,眼圈都泛紅了。關景鵬混蛋了幾十年,跪倒在他跟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也不是沒見過,別說心疼,看都懶的看一眼,這位只是紅了眼圈,就好似心肺攪在一起般,見不得!“急了?逗你玩的,真要,還跟你說這麼多?”摟著腰給抱了起來,翻身摟著她坐在床邊,笑著說,“彆氣啊,媳婦,我就是怕你待會見我姐她們覺得緊張,給你鬧著玩減壓來著,看看,是不是沒那麼緊張了?”夕怡瑾瞪了他一眼,懶得跟他掰扯,這人嘴皮子歡的來,你一句道出去,他能跟你竄十句,直接掰開他的手,朝更衣室走去。青城真冷,饒是一年四季都一襲旗袍的夕怡瑾也有些扛不住,幸虧她還做了幾件中式的盤扣棉衣,店裡賣的棉襖棉褲她是從來不穿的,牛仔褲也不穿。挑了件黑織錦緞面繡花紋雙層豎領紅內領的對襟棉衣,下穿純黑錦緞面的直筒棉褲,褲腳繡著紅紋路花紋,又在裡面加了一件貼身的純色羊毛衫和羊毛褲,棉衣外搭了條開司米的厚披肩,腳踏高跟小羊皮靴。棉衣是修身鎖腰設計,使腰部顯得婀娜多姿,領部線條幹淨利落,這樣的裝扮雖不若旗袍顯的玲瓏有致,卻也是將整個人襯得簡潔明快,秀麗端莊,優雅貴氣。捲髮盤起,臉上畫著淡妝,身上沒什麼飾品,隻手腕上帶著一隻翡翠鐲子,看成色就知道是老貨。怕關景鵬搗亂,一身裝扮都是在衣帽間完成的,關景鵬見慣了她穿旗袍的樣子,也坐等她一出場的妖嬈,結果這麼一出場,就愣怔了。“看什麼呢?走了,”手裡拎著幾盒給關錦鵬家人和朋友帶的見面禮,禮節方面她從來都是最講究的。關錦鵬走過去接過禮品盒,趁機偷了個香吻,“你說我媳婦怎麼這麼美呢?一會我姐她們見了,一準在心裡嘆息,多美的鮮花啊,怎麼就這麼不開眼插我們家這坨牛糞上了,”“關景山,你也知道自己是牛糞啊,都臭成這樣了,怎麼也不好洗洗你那張嘴,”“從來都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要是不臭點,你這朵鮮花能插到我身上麼?”“離我遠點,別把我燻臭了,”“不能,牛糞是肥料,只能將鮮花養的越來越美,越來越嬌豔,”出了房門,夕怡瑾不接話了,關景鵬知道她的性子,避開人怎麼鬧都成,人前一定是端莊、知禮的大家閨秀。&&&&&&&&&&&到了二樓,夕怡瑾拐了個彎走到夕顏的門口,敲敲敞開的房門,“顏顏,關叔叔的家人來了,一會你這兒收拾好後,就下樓來見見長輩們,”“知道了,媽媽,”“那我和你關叔叔先下去了,”“好的,”待夕怡瑾攜著關景鵬下樓後,窩在夕顏房裡說是幫忙實則幫不了忙但可以看美人的薛蟠子等人方才回過神來,方才還在想不穿旗袍的夕媽媽穿別的是什麼感覺時,人這就來了!果然人長得漂亮,穿什麼都那麼有味道。汪喬嘆息,“顏顏,你媽媽真美,穿什麼都有種讓人仰視的感覺,”轉過頭對上一副好似誇她般有些不好意思的夕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