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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顏知道她媽這是幫她融入新生活,結交新朋友,點點頭,說,“按我的方子,慢則半個月,快則十日便可消,且不留痘印,我不是天才,我三歲開始認識草藥,五歲後每日都要背誦中醫書籍,你要是這樣,你也能幫人看病,”“呵呵,我不行,我坐不住,一提背書就頭疼,你要是能將我這臉治好,他們這幾個除了華哥,有一個算一個,只要他們敢欺負你糾纏你,你就跟我說,我一準兒幫你修理他們,”不管汪喬是男是女,她都是最愛惜臉面的人。夕顏抿唇微笑,露出兩個酒窩,煞是好看。“你有酒窩的,我最喜歡有酒窩的女孩,”汪喬抬手摸上她的臉,“你面板真好,又滑又嫩又白皙,”眾狼嗷嗷的都快要瘋了,你說你搶了我們的風頭、臺詞,貶低我們也就罷了,還作死地動手又動腳,太不把流氓當色狼了。夕顏不習慣被人摸,下意識地向後躲了躲,正好撞到她身後正朝屋裡執行李的秦錦華懷中,“對不起,”“沒事,小心點,別摔著,”秦錦華說,聲音溫柔低沉,像個非常體貼人的大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這裡叫朱威威,前面那李威威是錯字,不想為一個字回頭改了,大家知道就行!☆、調戲別墅的鐵柵欄門不是正對著客廳的大門,而是走過一條鋪著‘s’形石子路,繞過一個好似葫蘆形狀的小池塘才到,園子裡種著一些翠竹還有幾株不知名的觀賞樹,青城的冬天很冷,翠竹和觀賞樹都是光禿禿的,也許春天來臨時,會很好看吧!這片別墅區不是對外公開銷售的,關景山幾年前衣錦還鄉準備為家鄉做點建設,以極低的價錢買下這塊位於青城南郊的土地,打算開發樓盤賣房為家鄉財政局增收來著,開盤前請風水先生來看,說這兒背山靠水,靈氣十足,若在這兒住上幾年,保管主人丁財貴三全,然後他主意一轉,另外拍了一塊土地做樓盤開發,這兒麼,請了最有名的設計師,設計了八套風格不同又相得益彰的別墅圖紙,讓人依圖施建,作為他和哥幾個以後的修養聖地。別墅一共三層,一樓是客廳、餐廳、廚房、麻將房和保姆房,夕顏的房間在二樓,跟關鵬隔著一個樓梯,坐北,朝南,陽光充足,每間房前都有一個大露臺,主臥和夕顏的露臺在南方,關鵬的在西面,每間房都有獨立的衣帽間,乾溼分離的衛生間和書房,沿著二樓走廊朝裡走,有兩間客房,比起兩人近八十平的房間,客房要小許多,約三十平米左右,有獨立的衛浴間,不帶書房和衣帽間,有衣櫃,三樓上面還有一個閣樓,閣樓旁邊空著一塊,鋪上木板,做露天陽臺。夕顏覺得自己早晚是要回江城的,所以行禮都是精簡再精簡過的,饒是這樣,也裝了兩個行李箱外加兩個硬紙箱子和一個大塑膠袋子,她媽比她還要多些,不等關景山吩咐,哥幾個就主動當起了搬運工幫她們將行禮運上了樓。關景山對幾個熊孩子的表現很滿意,待將行禮搬完後,從屋裡的皮包裡隨手掏出一沓錢,遞給關鵬哥幾個,“行了,這兒沒你們什麼事了,拿著錢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那語氣跟打發小時搬運工沒兩樣,說完轉身進屋,還不忘將門帶上。“鵬子,不是哥們挑撥你爺倆的關係,人都說有了後媽離有後爸不遠了,咱以為憑關叔為了你單掛十多年的偉大事蹟,怎麼著也不會這麼快從親爸變成後爸的,結果你這後媽腳跟還沒站穩,你這後爸行跡就暴露出來了,哥們真替你以後的日子悲哀啊,”薛蟠子嘆息道。關鵬正在數錢,一萬兩千八,樂了,“搬幾個箱子就有這麼多的錢拿,哪找這麼好的差事去,那啥,說個去處,爺今個滿請,”啪啪用錢拍打著掌心。抬頭,就見朱威威衝著他笑的一臉……淫賤,不見薛蟠子,“人呢?”朱威威朝他身後的某處指指,他轉頭過去,就見薛蟠子正趴在主臥門前,耳朵貼著門板,食指豎在唇前,衝他猥瑣地笑著,比了個噓的手勢。靠,他衝這人品無下限的流氓玩意豎起了中指,雖然他人品也沒多高,但聽老爸牆角這種下流齷齪事還真做不出來。拿著錢,‘啪啪’拍打著手心,小慢步地朝樓梯口走著。朱威威笑眯眯地隨後跟著,兩人在樓梯口拐角處站定後,一人一根菸地抽了起來。約摸十分鐘後,薛蟠子一臉悻悻地朝二人走來,朱威威問,“這就完了?咱叔看著不像是那麼慫的啊,”“不是小關叔慫,是大關叔慫,跟人痴纏了兩年,還沒點過炮呢?”“不是吧,怎麼看咱叔也不是那種玩精神戀愛的人啊,”“關叔說,媳婦,咱兩證都扯了,你讓我親親唄,我保證只親親,絕對不想別的,關嬸說,關景山,你跟我扯證就是想親親啊,早說啊,不扯證,你想親我也給你親,關叔說,真的啊,你怎麼不早說,這兩年我可是一直憋著呢?關嬸說:假的!”薛蟠子學兩人話時,連神情動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