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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囡囡,爺爺給吹吹,吹吹就不疼了,”秦錦華湊嘴到扎針眼的胳膊前,當真呼呼呼呼地吹了起來,王醫師哪見過他這樣,愣怔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調侃道,“行啊,華子,你這動作可夠快的,大孫女都這麼大了,孩子她奶呢?” “看王叔說的,這麼大的孫女我可生不出來,路上撿的,摟著我的腰就管我叫爺爺,你也知道,我這人同情心氾濫,這不,就日行一善帶回家先養著唄, ” 王醫師手下利索地貼膠布,調鹽水滴的速度,完後將人細細看了一遍,“這麼漂亮的女娃,你擱哪塊撿的,也給我指指,回頭我也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撿個回來給我當兒媳婦,” 紮好針後,秦錦華將人朝懷裡攏了攏,輕拍著後背一邊哄她繼續睡,一邊笑的幾得瑟地說,“這個啊不能光靠運氣,人品也佔大部分,王叔您的人品沒得說,就是大輝子沒繼承到,” “你這嘴勁,”王醫師失笑,在他的印象裡,秦家這小子是個極為穩重寡言深沉的孩子,像今個這般逗悶還真是不多見,在女人方面,他更是隨足了他爹秦崢嶸,是個極重情又極冷情的人。 秦崢嶸的重情是對秦錦華的生母谷婉玗,兩人當年的往事,跟秦崢嶸喝酒時,在他半醉半醒間也聽了大概,男人啊,就是這樣,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失去的總是最難忘卻的。 冷情是對他的現任太太季虹,兩人是相親認識的,婚後沒多久秦崢嶸就去威海了,所以感情並不算太好,在谷婉玗將六歲大的兒子送到他身邊時,他怕季虹有了兒子後會對秦錦華不好,甚至不許她再為自己生育子女,因此膝下只有一兒一女兩個孩子。 這些年,秦崢嶸的事業重心都在a市,老婆女兒卻一直留在青城。 所以說,秦崢嶸是個極重情又極冷情的人,而他兒子的女友更是一茬接一茬的換,作為黑二代,秦錦華也算是醫院裡的常客,來看護照顧他的女孩都不帶重樣,被他照顧看護的女孩,這還是第一個,不免多看了幾眼,這女娃長的還真是漂亮,就是,小了點! 一共要掛三瓶點滴,這時間挺長的,就算是他不覺得累,王醫師也要考慮影響啊,多大的女孩被男孩抱在懷裡,醫院裡人來人往的,看著多有傷風化啊。 “我給你們開間病房,你抱著她去病床上睡,”見秦錦華一臉不情願的樣,又說,“她這燒不低,晚上要留院察看一晚的,” “給我兩開個單間啊,她怕吵,人一多就休息不好,就我原來住的那間就挺好的,” 王醫師瞪眼,“一晚上而已,至於開一套房麼,有錢燒的咋地,” “咱不是財多氣粗麼?咱為啥賺錢啊,不就是想吃好、喝好、睡好嘛,就是因為只住一晚,所以,不能湊合,” 市立醫院,雖比上所謂的貴族醫院,豪華套包,但是獨立的單間還是有的,就是比別的房間多個衛生間,然後病床比較大,還有陪床。 剛把人放到床上,夕顏就醒了,迷迷瞪瞪地盯著秦錦華看了好一會,說,“我渴了,” 好似清泉般的清澈眼眸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配上她粉嘟嘟、白蔫蔫的小臉,萌死個人,這會別說喝水,就是喝血,秦錦華也能當場給她放一碗,但是,沒有杯子,她生病又不能喝冷水,所以,他和朱清越要回文化苑拿茶壺、茶杯、毛巾等住院用品,雖然只住一晚。 文化苑離醫院挺近,一來一去也就二十分鐘的時間,回來時就見汪喬正在喂夕顏吃蘋果,人小粉唇一蠕一動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好似水晶般純的不行,一門心思的只吃蘋果,根本不搭理屋裡任何人,兩人進來,眼皮都沒抬一個。 林嶽和關鵬也在,兩雙眼睛巴巴地看著病床上的夕顏,一臉探究,秦錦華皺眉,“你們兩怎麼來了,”走過去擋住二人的視線。 “我好歹也是顏顏名義上的哥哥,妹妹生病,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著也該來看看吧,”關鵬說。 “蘋果是你們買的?”朱清越也覺得有些口渴,滿病房地找了一圈,也沒發現類似於蘋果或者其他水果的東西在哪,“就買一個?” “我們不是來的急麼?不知道顏顏要住院,蟠子和威少已經去買了,”林嶽說。 “那個名義上的哥哥,去替你妹打壺水來,”秦錦華將茶壺遞了過去,又支使林嶽去叫護士來換鹽水,最後,在夕顏的病床上坐下,摸摸她的額頭,燒好像退了一些,沒那麼燙了,從汪喬手中奪過還剩半邊的蘋果,“她還病著了,不能吃太多,”隨手丟垃圾桶裡,不顧小丫頭的怒瞪,問汪喬,“這個蘋果哪來的?” “跟隔壁借的,剛一抱著蘋果的小孩走錯了病房,顏顏要吃,我又不放心丟她一人在這,便跟那小孩媽媽借了一個,借完,他們四人就來了,”汪喬說到這個,就樂的不行,朱清越